她的父亲秦涛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一个穿着皮夹克的人在跟他说话,另外一位穿着检察院制服的女同志在一旁做笔录。
秦臻只觉得自己眼前闪过一张张没有五官的白脸,像是地狱里的恶鬼。
原来事情一经举报过后,秦涛知道自己要倒大霉了,他想先送自己的一双儿女出国!
可他也没想到秦臻会这个时候突然来这里啊!
秦臻只觉得自己好像吃踩在了一片云上,她捋了捋腮边的秀发,突然,她脚下一软,好像下楼的时候一脚踏空的感觉。
那位在门口迎接的同志看见他俩好像都站不稳,非常好心地扶了秦臻一把,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
那是介于楼梯口和电视机的一个角落,现在那里堆了差不多有一个立方米那么多的粉红钞票,而且还不停有同志从二楼往下搬!
亲眼所见!
我的老天,怎么这么多?
秦臻脑袋其实还不清楚,但是她本能地流下了眼泪:“爸,你这是做什么呀!你怎么那么糊涂?你不想过清贫的日子,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通过我的能力去赚,谁也说不了我什么呀!”
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办法!
秦臻死死地咬住嘴唇,现在还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王处长插了一句嘴:“早知今日,又何必当
初!”
“可你也不能,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这是我的未来!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我全让你给毁了,毁了!”秦臻捶胸顿足,嚎啕大哭,状如疯妇!
王处长手中的的笔狠狠往秦臻点了点!
付启明说,父亲干过的坏事跟她无关!
她不会也要坐牢吧?
……
秦涛的事情发生得快,结束得也快!
因为他涉嫌贪污巨大赃款,又涉嫌幕后操纵非法交易,被判了个终身监禁。
由其牵连出的结果呢,无数跟这些官员有牵连的投资商纷纷跑路,而且又加上靳家的事情,龙城几乎大半个瘫痪中。
这里到处人心惶惶,无数的人失去了工作岗位,也无数被牵连的小老板、投资失利的个人,纷纷跳楼自杀!
秦臻个人所涉嫌的事情说严重也不严重,说不严重也严重。
以前秦涛对这种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这一样一个黑暗的时候,付启明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二次转折。
兜兜转转一圈,付氏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也同样在这个风起云涌天地变化的时候,靳司礼这个大叛徒也正式亮相!
一群人唉声叹气,因为靳氏股票连续跌停,靳氏的资产直线缩水,现在已经不及全盛时期的二分之一。
在一片浓重的烟雾中,靳司礼衣着光鲜,拄着一根文明仗,推门而入!
“你这个叛徒,这样做你能有什么好处!”靳炳义气急,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扑了上去!
在枪口下,靳炳义不敢行动,只能拿眼睛使劲地瞪着靳司礼。
“可我至少没毁了靳家!”靳炳义还是生气,而且伤口被戳了两下,确实挺疼的!他吼着便呲牙咧嘴!
靳铨被他吼得头疼,终于叹了口气,道:“现在你想怎么办?”
靳铨叹息般得看了他一眼,“然后你再用我们靳氏为非作歹是吗?你敢说你现在做什么吗?你在做非法交易!我们靳家存在几百年,从来没做过违法的事情,我们的每一分钱都是祖祖辈辈用他们的智慧和勤劳的双手赚来的,我就算看着靳家毁灭,也绝不会将靳氏交到你手中!”
顿了一下过后,他突然狂笑起来,“我没有听错吧,还是你病得老糊涂了!你知道靳家有多少财产又有多少人吗?你居然愿意看着它毁灭也不交给我?”
他叹了口气道:“我以前可能也犯了一个错误,总以为维持着一大家的人是我的责任!可是我们发展得太久远了,有很多人已经和我们不同心!他们就像一个蛀虫,寄生在我们靳家身上,啃噬着我们的血肉!可是俗话说的好,将不再多,而在精!不能跟我们同心协力的人,留着也没有用,我正好趁此机会清理一批出去!”
靳司礼琢磨了一下,总算平心静气地道:“这个我没有意见,可是这跟给我家主之位有什么冲突?我做错了什么,我不就是想当家做主吗?我只不过是和阿司竞争,我有这个能力,而且现在靳家也需要我!我,还有我的父亲,为靳家矜矜业业奋斗了这么多年,阿司他为靳家做了什么?你们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把我开除,这对我根本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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