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以沫的淡定,不在乎,甚至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反而让作戏的顾相濡和清溪下不了台。
顾相濡恨不得走过去掐死尹以沫,她竟然笑着看他和别的女人缠绵,还吃着棒棒糖,一脸激动害羞,像是在偷看成人影片,激动,兴奋,想看又不敢看。
清溪眼看快收不了戏,便风情万种抚上顾相濡的唇,娇媚着声音说“顾总,人家害羞,等晚上我再好好伺候你。”
顾相濡赶紧趁着台阶收戏,抱着清溪坐在他大腿上。“乖,快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顾总,我不要紧,我先给你整理衣服,门外还有人找你呢。”清溪娇笑,柔弱无骨的小手给顾相濡抚平微皱的衣领。
顾相濡这才冷漠抬头,正眼看向门外的尹以沫。
这丫头眼睛红红的,一定为简墨哭过了。
“尹小姐,你来找我做什么?”顾相濡挑眉问,语气冷的能让人冻死。
尹以沫也不扭捏,强忍住脚腕的不适,走到顾相濡面前,将手里的棒棒糖重重扔进垃圾桶里。
拉开身旁的椅子,面对面坐在顾相濡和清溪面前。
尹以沫浅笑,这么近距离看,顾相濡和妖艳女还真挺配。
顾相濡办公桌下的手紧握成拳,尹以沫的笑容成功刺痛了他。
他所做的这一切是想要尹以沫难过,哪怕能在尹以沫眼里看到一丝妒忌,他也能得到欣慰,但他却忘了,这丫头根本就不爱他,到头来,难过的只有他一个人。
尹以沫以静制动,就平静镇定的看着顾相濡和清溪。
顾相濡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清溪立刻给他点上,顾相濡抽了一口,将烟雾尽数吐在尹以沫脸上。
尹以沫被呛到,但依旧坐得笔直,瞪着邪肆的顾相濡。
顾相濡邪笑,将烟嘴递到清溪嘴边。“宝贝,来抽一口。”
清溪媚笑将烟含住,吐烟雾时顾相濡捏住清溪的下巴,正对着尹以沫。“和我一样,吐她脸上。”
清溪含笑,缓慢吐出烟雾。
尹以沫也不躲,白色的烟雾向她袭来,将她笼罩,让她看不清眼前坐着的人。
她多想面前的人不是顾相濡,但她又清楚的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顾相濡。
性本恶。
那个疼她,护她,宠她的顾相濡,在她心里已经死了。
尹以沫被烟雾呛到,却又咳不出声,两只清澈的眼睛瞬间蓄满泪水。
她强忍着将泪水逼回去,在心里告诫自己,眼前的这个顾相濡是恶魔,只不过和她爱的顾相濡长得相像而已,不要哭,贱人会笑。
顾相濡看尹以沫忍泪的样子,心脏抽疼,但他却丝毫不会手软,尹以沫恃宠而骄,逾越了他太多的底线。
“尹小姐,你再不说你来的目的,就滚吧,我还有正事要做。”顾相濡说最后一句话时,侧头在清溪脸上亲了一下。
清溪娇羞哼了一声。“真坏。”
尹以沫当然知道顾相濡指的正事是什么,在心里狠狠骂道,种马,大种马!
从包里拿出小本子,将事先写好的纸条,翻给顾相濡看。
“你凭什么诬陷简墨?”
顾相濡冷笑出声。“尹以沫,你现在是连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了,你真行。”
尹以沫不耐烦的指了指本子上的字,意思是,别他妈废话,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清溪从顾相濡怀里挣脱,顾相濡挑眉轻声问“怎么了?”
完完全全忽视尹以沫的存在。
清溪小声娇羞说“都怪你昨夜太坏了,都说不要了还要,好累啊,我想回去休息。”
清溪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让尹以沫听见。
尹以沫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真想上去扇顾相濡两个大耳光。
顾相濡点头应允,搂着清溪的腰叮嘱道“路上慢一点,别再忘了门上的密码。”
“放心,记着呢。”
清溪笑着和尹以沫挥手打招呼,扭着风情万种的腰身,离开了办公室。
尹以沫自嘲的笑笑,这么迅速,都搬去了公寓。也是,像清溪这样风情万种的女子,顾相濡这样的种马,定是十分喜欢的。
顾相濡用烟灰缸拍了下桌面,让失神的尹以沫回过神。
“你一个人来的?新勾引的机车男人怎么没送你来?”
顾相濡眯眼,话语里满是冷嘲热讽和鄙夷。
尹以沫有点吃惊,顾相濡是怎么知道李茂的,难道他派人监视她。
尹以沫拿笔写下几个字。“他怎样不关你事,我们只谈简墨。”
顾相濡讥笑。“你还真是爱简墨如命,句句不离简墨,我很想知道,你每次跟我做的时候,是不是都把我想象成简墨?”
尹以沫很想将烟灰缸砸到顾相濡头上,她完全不知道顾相濡发什么疯,背叛感情的人是他,为什么还要装出一副他是受害者,然后高高在上的质问她。
“说!回答我!”
顾相濡终于忍不住露出了怒火的獠牙,将烟灰缸砸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瞬间四分五裂。
尹以沫点点头,在顾相濡的暴怒下,她选择彻底激怒他。
他这样问,不就是想听到她说是,想看到她点头,那她就成全他。
下一秒,双眼猩红的顾相濡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面目狰狞狠狠的掐住。
尹以沫挣扎着,感觉脖子和喉管都要断了,快要不能呼吸。
渐渐的尹以沫放弃了挣扎,闭上眼任由顾相濡发泄。
原来,顾相濡真的想杀了她。
在尹以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