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安安抱着秦汝阳,快马加鞭的到了悬骨山下的时候。皇宫里,太后也收到了飞鹰传信。
太后激动的看着手里的信,一把抓住了身旁庞嬷嬷的手腕,尖声道:“嬷嬷,汝阳找到了,是那个小贱人,哦!是安硕公主找到的!”庞嬷嬷也高兴的开口:“太后,暗卫来报,说苏安安已经是先天五阶,手里握有一把圣器,瞬间能杀了一个天七阶的毒公公,逼走天九阶的蛊婆婆,还有之前她手里能培育后天高手的丹方,此女肯是来历非
凡,和圣域有关!”
太后蓦地瞪大眼眸,阴鸷的看向庞嬷嬷,声音高了好几个调:“你说什么?苏安安,不是个傻子吗?怎么会有如此的能耐?”
“太后,老奴觉得,皇上私自出宫这件事情,您这次不但不应该怪罪安硕公主,还应该重重有赏!毕竟,安硕公主是喜欢咱们陛下的,还是陛下的未来舅母。”太后阴鸷的眯起眼眸,心中早已愤然不已,她本想给弟弟淳于晟找一个没有任何家族背景和助力的正妻,可又无法堵住淳于家所有人的嘴,所以一直拖着,再说,她那个举世无双,名满天下,天人般的弟
弟,至今也没有入了眼的女子。
还好他自己提出要娶一位名满京城的傻女,她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可谁想到那个小贱人,不但不傻,还精的快要成仙了!
她这不是给手握秦国大权的弟弟找了一个资质平庸的妻子,而是找了一个天大的助力啊!因为她怕啊!自从先帝没了,她在不得不依傍淳于晟庞大势力的同时,还要日夜提防着他。即使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她也害怕有一天,她儿子还没长大,掌握大权。弟弟淳于晟在绝对皇权和地位的
诱惑下,就蹿了皇位,杀了她和汝阳。
一入宫门似海,她深深地觉得,皇家根本就没有亲情可言。
庞嬷嬷叹气:“太后,您就那么不相信你自己的亲弟弟吗?老奴多一句嘴,相爷是老奴从小看到大的,相爷的为人老奴敢说,他即使负了天下人,也绝对不会负自家的亲人的!尤其是太后您!”
“再说,先皇在宾天之前也是托孤给相爷的。太后莫要疑心重重!免得伤了和亲人之间的和气和信任!”
太后神色凝重起来,慢慢地倚靠在凤踏上,手扶住了额头。
“嬷嬷,如果苏安安真的是圣域的人,那么秦国的天下只要圣域的高层出面,他们一句话,就可以顷刻间的颠覆啊!”
庞嬷嬷摇头:“不!太后您错了!圣域不能参与雪歌大陆的纷争,这是两个大陆之间早就定好的协议!再说了,圣域的人也很难很少到达这里!”
“您就放宽心,安硕公主定是淳于家的福星!亦是秦国的福星!相爷更是对你和皇家忠心耿耿!”
太后冷笑:“嬷嬷说的极是,传哀家懿旨,苏谷官复原职!”
“哀家倒是要瞧瞧,苏谷那个老狐狸怎么和自己的女儿斗?”最好斗的一个你死我活的!
庞嬷嬷笑着点头哈腰:“太后英明,还是太后想的周到,老奴这就去办!”
悬骨山下,苏安安坐在高头大马上看着眼前巍峨高耸的“悬骨山”,眉头紧蹙。
这座山的山势真的很像一根根骨头,参差不齐的竖立在那里。
最高的那座山峰,就像一颗骷髅头,高高的悬挂着。
正直春暖花开的季节,四周烟雾缭绕,水雾蒸腾!
看上去不但阴森,还很恐怖。
秦汝阳趴在苏安安的怀里,才不关心什么山什么洞的,他现在就好奇,舅母身后的背包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是不是装了一只小动物?
金胖子一路上都在睡,这时候睡醒了,踢开背包盖,探着小脑袋,伸着懒腰钻了出来。
瞬间,萌到了正眼巴巴的秦汝阳。
“卧槽,舅母,你的背包里钻出一只大胖蜂!”
“吱吱吱!”“老子不是大胖蜂,老子是神兽,神兽!”
“矮油,这只胖蜂怎么还瞪朕?”小皇帝伸出小手,戳了戳烛照的额头。
“吱吱吱!”“啊啊啊!臭小子,你竟敢用你的脏手戳本神兽的头?”
“p的,这个小家伙好可爱哦!不但会瞪人,还会翻白眼!哈哈哈!真好玩!”
苏安安抱着怀里的小包子下了马,而后,坐到一块大石头上,把背后的背包给了秦汝阳,把秦汝阳放到地上,让他自己玩。又从另外一个随身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化妆包。
朝着木头国师招手:“过来,美人国师,本公主给你换张脸!”
木头国师面无表情道:“本国师为何要伪装自己?本国师不屑!”
“本国师不是美人!本国师是地天立地的男人!”
苏安安撇嘴:“是啊,你是一个脸盲的二十五岁老处男,等国师洞房花烛的第二天,起床一看,肯定会懵逼!还会尖叫,啊!这个女人是谁?是谁?怎么爬上本国师的床上来了?哈哈哈!”
国师没有被激怒,反而目光清浅的瞥了夸张大笑的苏安安一眼,傲娇抬起下巴:“无知!”
苏安安气恼的咬牙,这块木头和淳于那只大妖孽是两个极端。
一个奸猾的跟狐狸一样,毒舌且狂妄,无时不刻的耍心眼,还用美色勾搭她。
这位却是木头桩子一个,连句话都不会说!
哎!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句话说得在理!
无奈的扫了一眼百十名玄冥卫,也不准备给这些人化妆掩饰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