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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接着念她的《东巴往生经》,从鬼母开始变大时,她念出的经文就变得如有实质,上面一个个银色的东巴字从经书里飞出,一个接一个地没入鬼母的身体里,鬼母在不断变大,这些东巴字也在不断变大,不住地飘向鬼母的身体里,后面直接是飘到黑云里去,我们都看不到那些东巴字到了黑云后飘到了鬼母身体的哪个位置。
鬼母嗷嗷地叫了两声,一只脚还抬起来在地上跺了一下,我们躲开这只脚,脚落地上感觉像是地震了般。另外一只脚抬起来后就没再能跺得下来,就那样抬着没落下来, “丁梭构姆”倒是没再长大,然后另外一只脚也抬了起来,就那样弯曲着飘立在了空中。
小木继续念着《东巴往生经》,她已翻到了经书的最后一页,到她把经书全都念完经书合上,“丁梭构姆”向着天空上飘去,但双脚还是那样卷曲着,到飘到黑云下的时候就没往上飘去,人身体慢慢躺了下来,最后整个巨大的身体就完全横着躺在了黑云下面,人一动也不动,丑陋的脸上似还带上了一点点笑容,这样横躺了一会,黑云向下卷来,慢慢把“丁梭构姆”隐没在了黑云里再看不到。
见到“丁梭构姆”消失不见了,我抹了抹刚才到处乱跑冒出的冷汗说道:“原来尼瓦城上飘着的那两具横尸就是鬼母鬼王啊!小木大东巴,你这把她弄到那么高的天上,到时候这尼瓦有啥大小事,她还下得来吗?”
小木笑道:“现在是暂时把她先锁在空中,不让她下来乱事,等我们把尼瓦鬼域整顿好了,再放她下来。她要下来也容易得很,灵魂下来,肉身可以不用下来也一样能达到效果。”
我笑道:“早知道《东巴往生经》是这么厉害的大杀器,早该拿出来啊!害得我们担惊受怕的。”
小木白了我一眼没再理我,把《东巴往生经》放入自己包内,长嘘了一口气,看得出刚才面对鬼母的撒泼,她也感觉到压力山大,她自己其实对于《东巴往生经》的威力也不甚了了。
我和扎西也把东西收了起来,我问道:“这鬼母的事解决了,一会我们干嘛呢?”
小木沉吟了下说道:“当然是先去找那法官,把西尼瓦鬼域这段时间错惩罚的那些亡灵,还有现在还关着的亡灵都一一清理出来,该惩的惩,该放的放,这边的事弄清爽了,再去东边找鬼王的麻烦。”
说到东边,我才想起汉斯他们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在那边像不像我们在西边打得天翻地覆的,对讲机也不通,而且想来鬼王肯定比之鬼母更加厉害,说不担心那是假话。
我又拿出对讲机来呼叫了两句,还是一点反应没有,叹口气把对讲机收起来,只能是把这份担心收拾好,先搞定西边的事情再说了。
我四处找了找问道:“那个法官呢?跑哪去了?找这些冤假错案,怕要他才清楚其中的道道了。”
扎西道:“刚才我们和鬼母干仗的时候,我见他就溜了,想来是逃了吧!”
我狠狠地骂道:“我草,这小子跑得快,一会去找不要让我见到他,不然我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边上那被“丁梭构姆”的脚顶崩了的破庙边上忽然探出个头来喊道:“没跑没跑,刚才一时尿急去方便了下,没跑没跑!”
我们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在残壁断垣中突然钻出了一个人,人一边往外钻一边不断地拍打着身上的残壁,我望去有些鼻青脸肿,但还真是那法官。想来刚才我们打起来时,他想逃又不敢逃,只好跑远拐个弯躲起来看势头,却不想鬼母变大时把庙撑破了把他埋在里面,死当然是不会死的,就想躲躲看我们会不会找他,这一听到我发狠话,不敢不出来了。
我看着他一乐,没想到这人胆子这么小,我随便一吓唬就唬出来了。
我走过去搂住他肩膀笑道:“算你小子识相,你也看见了,这尼瓦鬼域是要变天的了,你现在表现好呢,那我们一高兴,很可能就不追究你以前的事,你还是做你的法官;我们如果一不高兴呢,你自己想想你的腰身有没鬼母的大腿粗,你自认能比得上鬼母厉害就可以继续忽悠我们。”
法官谄笑道:“我哪能呢,你看,我一直都是你们的坚定支持者,你们打成那样,我不是都没跑嘛,就想着你们需要一个带路的,尼瓦里毕竟我呆了那么长时间了,皇军……啊不……大东巴你们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如果说一个不字,任您千刀万剐不皱眉头!”
我听了更乐了:“哟,这台词背得够熟的。行,我就认你这带路党了。你的前头地带路,咪西咪西地有!”
法官点头哈腰地在前头带路,我们后面跟着,看他那猥琐样,小木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由开口骂道:“我说你可是尼瓦鬼域里的法官,别搞得像条哈巴狗似的,只要你把心用正了,公生明,廉生威,至于要这样点头哈腰的做人吗?”
法官是是地答应着,看他不以为意的样我就知道他这点头哈腰的只是因为我们,过后在亡灵面前不知又是怎样一副威严的样。
回到法官的那个大院内,听我们说要把关着的那些亡灵放出来,法官急忙找出了这几年记的小账,上面记得清清楚楚,谁谁谁什么事,收了多少,送了谁去代罚等等,别说,这法官虽然有些贪,但记账却是很清楚,来来往往日期时间人物地点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