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十几个鬼怪可不会听我说什么,个个嘴角流着口水就呜哩哇啦地来抓我们,看那样子跟我们下乡看到跑山鸡的感觉差不多,在他们眼里我们不是一个个的人或亡灵,感觉就是一盘盘的烧鸡和炖肉。我手早放在了工兵铲上,见他们都冲上来,哪还会客气,左一劈右一铲,先就放倒了两个,扎西跟我干过多次这样的活,我手放在工兵铲的时候,他已拿在了手上,我刚一出手,那方扎西已放倒了两个,只是鬼怪们似不知恐惧不知避退,还是按着前面既定的战术向我们围上来。
现在就可看出汉斯在实战上经验没有我们丰富了,还没等他把工兵铲拿出来,我们已杀倒了四个,等他挥铲向敌群的时候,小木早已拿出一个法器摇了起来,嘴里也念起了经文。
小木拿出来的那个法器就似一个层层摞起来的钵一般,上面的小,下面的大,串在一根棍上,形成一个圆圆的宝塔形,小木一摇,就发出翁翁翁地声音,而且这声音似是会叠加般越来越大,从小木摇起法器念起经,那些亡灵们就摇摇晃晃地似是再站不住,随着声音变得让我们都难以承受时,围着我们的鬼怪全都躺倒在了地上。
在鬼狱里我是戾气十足的,才不会让这些失去行动能力的鬼怪享受什么《日内瓦公约》,更不会发扬我党的优良传统优待俘虏,捡便宜抓落水鸡落井下石这样的事才是我最喜欢的,手拿着工兵铲走上倒在地上的鬼怪前,一铲一个都斩首示众,扎西也没人让我一个人劳累,他比我狠得多,直接都是腰斩,我们都知道杀不死他们,只不过我们就是要以此来发泄我们的戾气,也更是要震慑其他的鬼怪。
片刻后,地上只剩下血淋淋的散乱残肢,这些鬼怪生存能力极强,没有了头,身体还跌跌撞撞地乱走,没有了下半身,上半身还在用手爬向我们,我们把他们俩手都砍了下来,这些鬼怪才消停下来。
边上雪佳和汉斯早看得目瞪口呆了,看着鬼怪们的残肢断臂心肝脾肺,虽然没有吐出来,但看**姑娘的脸色早变得苍白了。
好半天了,雪佳才颤抖着说道:“你们之前就是这样对这些鬼怪的?”
我嘿嘿笑道:“今天还算好,之前的那不用说了,一般来说我们下手后想找块整肉有点困难,要怪就怪汉斯,这老美的工兵铲真他麻的好用!”
汉斯瞪了我一眼,知道我在跟他开玩笑,不过这一打岔脸色倒是好了不少。
小木不愧是大东巴,这样的场面对于她来说就是小意思了,脸色一点也没变,脸色还是一样的忧郁:“这些鬼怪不像是鬼狱里所说的只是为了惩罚亡灵了,看对我们的样子,像是要吃了我们一般!”
我挠挠头有些不解地问道:“忘了问你了,这些鬼怪在鬼狱里是以什么为食呢”
小木有些尴尬,想了好半天才说道:“这倒是没有哪儿记载过。”
我一拍大腿:“那就对了,以前估计这些鬼怪就是餐风饮雨的,弄到点无主的亡灵就算是开开洋荤,肯定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抓亡灵,现在看这样子啊,没有了东巴监督,这些鬼怪怕都是以亡灵为食了。”
汉斯说道:“现在的关键是东巴不在了,有东巴在这些鬼怪应该不会像这样公然抓捕亡灵。这可是大问题啊,就算是这些鬼怪吃掉的亡灵只是百分之一,那也是不得了的。”
我问小木:“那有没办法现在去哪调一个东巴来这儿镇守?”
小木摇摇头道:“去哪儿找啊,人世的东巴都少得可怜,还能丢下人世享乐来鬼狱苦修的怕更是没有。”
雪佳这半天总算缓了过来,见我们说得热闹也插嘴道:“既然找不到东巴来监督,那不如把这地方的抓亡灵的鬼怪都带走或者是消灭了,不知道这样行不?”
我们望向小木,这样的事当然是要问这大东巴了。
小木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不是不可能,像这些鬼怪都来自于下层的鬼狱生成,还有就是人世的怨念,人世怨念生成的一般只会骚扰亡灵或者是阻碍亡灵,这些能吃亡灵的鬼怪主要是下层而来,我现在暂时把这层通道堵上,让下面的鬼怪上不来,然后再把这地方的鬼怪全弄走,暂时恢复一下这儿的秩序吧。”
汉斯叹口气道:“堵不如疏,不从根本上解决,怕是没用。现在也只能是暂时这么办了。”
对于大东巴来说,在鬼狱里就是天神般的存在,想把一个地方的问题暂时解决那是容易,经文一念即可暂时性的封锁,只是未来该如何来恢复秩序是关键。
我见小木又拿出另外的一个法器出来,这法器比刚才那个更像是一个钵了,紫铜作的,我望去,实在忍不住了问道:“这法器好眼熟啊,是紫金法钵吗?”
小木望了我一眼说道:“这本来就是个铜钵,不是什么紫金法钵。”
“哦。”我讪讪地住了嘴,我不过是想安一个高大上的名字而已,至于这样说我嘛。
小木把那上天入地绝世无双紫金大宝法钵放在地上,然后拿把小刀来在自己的手指上轻轻一刺,指尖即被刺破流出一点血,她用手挤了两滴出来滴到钵里,再顺手从包里拿出她常用的东巴铃出来,轻轻一摇,嘴里再念念有词,那血滴在她念出经文后不再是鲜红色,慢慢如两滴金色的珍珠般在钵底滚动着,而且越滚越大,最后两滴金色的血滴合二为一,继续在钵底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