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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大门是开着的,我们小心地走了进去,想像中拉姆领着鬼怪出来交战的场面没有,前面静悄悄地没一点动静,我们进去先在左右厢房探查了下,空无一人,我们又到了主屋前,推开门一看,堂屋对穿,后面还有一道门,看来后面还有一个院子与这个院子是联通的。
我们先在前面搜索了一下,也没见到拉姆,这房子外面看着矮,却是因为下面这一层就建在了地下,进堂屋却是向下走几个台阶,柱子什么的都是在地平面下,所以在外面看着就觉得这房子矮小,原因居然是这个。
打开堂屋的后门,后面是个跟前面差不多的院子,房子也是一样的矮小,按这个院子的大小,差不多院子就是紧靠着血河建起来的,现在血河上涨,如果这房子比地平面低上一两米,那血河很可能就淹进了房子里,至少是底层房子是淹了,除了这房子做防水。
只是,鬼狱里的房子做防水干嘛?
我们还是先在左右厢房搜索了一下,还是没有任何发现,阿宾指了指主屋悄声说道:“这儿。”
我点点头,从边上悄悄摸过去,汉斯从另外一边摸去,到了大门前,我们才猛站起来一脚踢开大门,门一踢开,我先挥舞着工兵铲护在身前,顺势探头向着屋内望了下。
房子本来就不大,一眼前后左右都能看得完全,虽然屋子里稍显黑暗,却是空无一物,没有到想像中的拉姆,臆想中的被血河淹了的屋子也没见一点河水,这屋子还真做了防水!
我和汉斯先顺着台阶走进屋,这才发现屋里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在靠左的位置,有一个一米多高一米多宽的地洞,我走到地洞前往下望了望,下面黑漆漆的,汉斯拿了电筒照去,却是照不到底,下面还是漆黑一片。
阿宾扎西他们跟着也进了来,也挤到了地洞边向下望着,扎西有些不肯定地说道:“这地洞通向的方位不就是血河吗?难道这是在血河底穿行?”
我反起头来一看,还真是,要知道近这方位,院子后面就紧挨着血河的,这地道向之方向打去,那确实是从血河穿过了,但这河水应该比这洞要深上不少,难道这地洞就是从河中穿过而不是从河底穿过?
我挠了挠头,有些搞不清楚,这鬼狱里什么空间什么的,与人世不同,难说这儿我们看着是从河水中穿过,结果却是错位到了河底也可能。
阿宾说道:“拉姆应该就在里面了,她的气息很浓郁。”
我看了眼大家说道:“下去追?”
雪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那会不会我们才进了洞,这洞就塌了,然后河水灌进来把我们淹了?要知道血河水可是超强腐蚀性的,如果沾上河水,那我们可就皮毛都不剩了。”
大家听得一愣,这个可能性还真有,别到时候这是拉姆设置的一个陷阱,为的就是把我们全坑进去,我们冒冒失失就闹进去然后全被淹在洞里,那真的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大家一时拿不定主意,都没再吭声,半天阿宾说道:“既然拉姆在里面,到时如果淹了她自己也完蛋,我想她不会干这样的蠢事吧?要不这样,你们不用进去了,我一个人进去就行,这样如果有意外我一个人也好逃,我一个大东巴,也有些保命的手段,不会陷在里面的。”
汉斯摇头道:“哪可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嘛,一个人如果有意外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我跟着你一起去。”
我大感头疼,
本来雪佳说出来的时候,我就打算放弃了,却不想阿宾不死心,他去了,汉斯也要跟着,我会看着他们俩就这样进去吗?
我心里哀叹了声说道:“这样吧,阿宾、我和汉斯进去,扎西和雪佳在外面守着,别我们进去了洞口却被人封了瓮中捉鳖,下面我想有我们三个人足够应付了。”
扎西刚想反对,汉斯接着说道:“那就这样吧,我们三人进去,扎西你们守着,保住后路,有意外也不怕。”
交待完,阿宾率先就跳进了地洞,我刚想跟着,汉斯一拉我,自己先进去了,把我弄在了最后,我只能是跟着跳了进去。
这地洞下来就是一个台阶,一直向下,我走了几步,就变成了平行稍向下斜的平路,路上黑漆漆的,我只看到前面汉斯打出的电筒,电筒照出的光线只是隐隐的一团,想照远些都不可能,一点也看不到,我向后望了望,才走出了几步,后面就再不见一点光亮,按我走的那点距离,怎么洞口也要有点光线照射下来,但我现在就像在一个黑黑的箱子或房间,完全是屏蔽了后面的光线,难道这是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我伸手向前拍了拍汉斯,他转头来我指了指入口处,我说道:“才走这么几步就看不到一点光线了,我们似乎又陷在一个独立空间内。”我的声音很闷,像是被什么压缩得很紧般,我需要很大的力量才能出得稍大声些。
前面阿宾也站住了,听到我说话他转回来也看了看,也奇怪地咦了一声,我向后走了几步,按我刚才下来的距离,这应该就走到入口处了,但我却一点也没见到入口,我试着向前走了几步,这差不多就是走了十多米,刚才我们下来最多走了五六米,走了这么会还是没见到入口。
我有些慌了,又向前多走了几步,还是没见到入口,我再转头看向汉斯他们,居然连汉斯的电筒光也看不到了!
泥麻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