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二十米,我感觉有些不对,我皱着鼻子闻了下说道:“老几位,有没闻到什么?”
惠珍接道:“我刚进来的时候就闻到有点腥味,不浓郁,却感觉跟外面有区别。”
汉斯也支起鼻子闻了半天说道:“确实这腥味比外面要浓烈一些,难道这里面也还有大青蛙?”
我摇摇头:“想来不可能了,外面那些青蛙基本都是从水里上岸,想来平时它们都是栖息在水里的,这儿没水,应该不会有青蛙了。”
念青说道:“会不会这条道另外一头有水塘呢?”
我一想也是,汉斯拿手指在嘴里含了一下支立在空中,过了一会说道:“没感觉到有风,另外一头应该没有有连通。这是个死地,我们还要不要走进去?”
我想了下说道:“死地也好,咱们现在不能往水边去,等他们去战场再杀一会,大家伙们都吃饱了,我们危险性也就降低了。”
大家都点点头,决定了,大家都向着里面走去,只是走着就极小心了,可以说是三顾盼地向里走,一路却是很平安,没什么意外。
这样走了五六十米,我电筒向前照去,感觉到应该是一个巨大的山洞,洞口有些什么东西从洞顶垂下来封住了一部份洞口,望去像是藤蔓树根般,我又一喜,如果能见到藤蔓树根,那证明我们离地表不远,很可能会有些裂隙伸向地面。
我走过去,却发现这些不是藤蔓,而是乳白色的一些不知明的东西,分成一段段,里面有黑色圆圆的东西,粗细有十多公分 。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这地道总给我一些意外和惊喜,大青蛙,干粉条,现在又是什么异形?
我伸手摸了下那些垂下来的东西,稍有些黏手,我把触碰到的地方放到鼻子边闻了下,很腥,与洞里的腥味一样,估计这洞里就是这些东西带来了腥味。
我扭头望向汉斯:“这是啥东西?”
汉斯鄙视地看了我一眼:“没文化,好可怕,这都看不出来?你只要想到外面的大青蛙就该知道这是什么。蛙卵带!”
我奇道:“青蛙卵不该是产在水里的吗?怎么随便就挂在这干燥的石洞里,而且,你啥时候见过这么粗壮的蛙卵带了?”
汉斯叹了口气:“外面有那么大的青蛙,有这么粗的卵带你觉得奇怪?”
我停下脚步:“那里面会不会有大青蛙正在产卵呢?”
汉斯嘿嘿一笑:“谁知道嘛,进去看看就是了。”
我一拉他:“汉斯,别开玩笑!来一只大青蛙,我们四个吃不了就兜着走,不,吃不了被别人吃!”
汉斯还是嘿嘿一笑:“怕了?”
我干笑两声:“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没必要冒这险不是。”
汉斯又嘿嘿笑了两声:“你我可是连鬼狱那样的地方都去过,那儿面对的可是从没见过的东西,咱俩还不是七进七出,想你三毛驴在鬼狱里那可是威风八面,覆雨翻云,这儿就算有大青蛙一只,也不过是这世界的生物,有迹可寻,你怕啥啊?”
我知道这美国佬的意思,他体内的冒险因子又发作了,估计见到这些蛙卵,他早想着去看看里面的情况,有大青蛙那更好,他如此说就是在激我,他一个人就算冒险,爱人还在边上呢,可不能也让跟着冒险嘛。有我在,怎么也能照顾一下。
我无话可说了,手伸向前做了个你请的手势,汉斯也很绅士地做了个回礼,手上拉着惠珍,用手拨开洞口垂下的蛙卵,率先走了进去,念青听我们说得云里雾里的,见前面有人走,也跟着往前去凑热闹了,我心里叹口气,跟着三人也一起进了洞。
这个山洞洞口不大,十多米宽高,进去后却是极广大,我用电筒往两边照了下,除了只照射到垂得到处都是的那些蛙卵,却没见到洞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
我们小心翼翼地在洞里穿行,不仅要注意地上到处纠缠又有粘性的蛙卵,还要注意天空中垂下的,走得极慢,不过走了一会我就发现,是我们选择错了地方,这洞里有一条二十来米的如同走廊的空间,是没有蛙卵的,地面虽然不平,却是和空中一样,都没有蛙卵。
这条蛙卵真空地带一直延伸往里,后面还有多深根本看不到,我心里一直在不停打鼓,这样的未知是我最害怕的。
汉斯在前面站定了说道:“这些没蛙卵的
空间,想来是青蛙走的,这么多的蛙卵……”
我知道他后面的那句话应该是,这该得多大的青蛙才能下得出这么多卵啊!我嘿嘿一笑:“不一定只是一只青蛙下的卵,难说所有的青蛙产卵都在这儿呢。”
汉斯想想也点头认可了我的想法,这些青蛙现在看来说不是群居也是群居,但又感觉有各自的地盘,还会自相残杀,应该说是弱肉强食,如果说全在一起产卵,那也说得过去,很多动物平时不管如何相爱相杀,产崽的时候,交配的时候,都会放下杀戳,为种群发展而平息战端。
我打量着这个蛙卵组成的天罗地网说道:“这儿是他们的育儿所,想必这些青蛙也不会在这儿搞出事来吧?下一代没了,大家的基因都玩完!”
汉斯道:“毛驴你这见识倒不错,万物的发展生存都是有一定规律定律,像你说的这就是定律,只要是生物,哪怕是变异的,也应该要遵循这个规律。所以,我们暂时又安全了。”
我却不觉得,还是四处打量着看有哪儿能藏身,现在这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