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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嘚瑟,看我……”
“安雅,休得无礼。”安靖远冷声呵斥住安雅,就在刚刚,他看到了陆远帆眼中的杀意。
想起他轻轻一拽,就能把比他高的罗洋拽成骨骼断裂,他实在不敢让安雅冒这个险去得罪人。
“爷爷,我……”
“陆同学,安雅并无冒犯之意,请别放在心上。”安靖远很是客气的跟陆远帆道歉。
“老人家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陆远帆抬头打量着安老爷子,不过明显感觉到这个老头有些异常。
“老头,你是不是有伤?”陆远帆倒也耿直,没拐弯抹角。
安靖远颜色一凝,不等他回应,安雅却是不客气的吼道,“陆远帆,你怎么能这样没礼貌!”
居然叫她爷爷老头?真是没素质的家伙!
陆远帆没搭理她,继而又问道,“你也是练家子的,难道就感觉不出来?”
安靖远脸色更沉了几分,他练功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更不用说外人了,可是这个少年却一眼识破了他,还断言他身上受伤,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的惊悚感。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爷爷好端端的,你怎么咒他有伤,陆远帆,你别太过分。”安雅觉得陆远帆真的欠教养,口出不逊。
“安雅,你退下,我与事咨询陆先生。”安靖远声色凝重,有种说不出的不安感。
安雅这才意识到事情的问题,爷爷向来对她信任有加,所有安家的家事,决策,他都会跟她商议,但是此刻这边让她退下,却让他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爷爷,到底怎么回事?”安雅不肯离开,见爷爷不说话,又看向一旁的陆远帆,“陆远帆,我爷爷到底怎么了?”
陆远帆见安靖远没说话,也不知道他到底信不信自己,不过他方才也是看到安靖远胸前的那个徽章,才知道这个安老爷子是首长的。
陆远帆的爷爷也是军人,他记得小时候,爷爷经常会给他讲军营的故事,还会拿出他的勋章给他看,让他佩戴。所以小时候,他就对军人有一种特殊情结,这会看到安老爷子,其实他是想起了爷爷。
“陆先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安靖远脸色更为凝重,以为陆远帆不说,是因为他的病情特别严重。
陆远帆回过神,调整了情绪,“也不是特别严重,只是你练功的时候伤了经脉不自知,所以后来越练越严重。”
“你现在是不是晨起会有呕血的症状?”陆远帆像是想起了什么,凝眸问起。
“不可能,陆远帆,你别瞎猜测。”安雅自幼跟着爷爷,只知道这几年爷爷身体一直不好,却是没见过有呕血的症状。
陆远帆抬眸看了一眼安靖远,却见他脸色比之刚才,更为铁青,甚至有些泛白。
“你没看见的,不代表不存在的,是吧,安老爷子。”陆远帆敢肯定,安靖远就是内息混乱,导致气血逆行,所以清晨呕血也是肯定有的。
安靖远神色淡了淡,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