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便有门人急匆匆的跑来,将一封信交给陈兴义,而陈兴义见到信中的内容之后便急急忙忙的去找吴龙子,并且将信件交给他。
吴龙子看着陈兴义的脸色苍白,似乎有大事发生一样,便急急忙忙看信,发现了究竟是什么事情让陈兴义如此的慌张。信中的内容却没有那么的令人恐惧,不过是一张拜帖而已,但是末尾的署名却让吴龙子大吃一惊。
因为那末尾上面赫然的写着“彩衣楼”三个字。
这彩衣楼算是江湖之中的一个门派,但是和门派不同,却是应该算是一个组织,而又和魔教不同,这个组织之中只存在着上下级的关心,而且彩衣楼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杀手组织,专门干一些杀人的勾当,来换取大量的赏金。只要是有人肯出钱给他们,他们便会接下买卖去杀任何的人,不管那个人是什么样的身份,是达官显贵,还是江湖侠士,或者是平民百姓,男女老幼,只要是被他们盯上的人只会有两条路,一条是生路,一条是死路,而生路却也只是一辈子被人追杀,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而已。曾经就有不少的江湖名人死在彩衣楼的手中,其中不乏一些大门派的掌门之类的,武当的前一任掌门弘日道人,也就是现如今武当掌门弘月道人的师兄,便是死在彩衣楼的手上。
可以说,他们是一个十分危险的组织,但却又和魔教不同,他们的目的只有杀人领赏,不会多杀一个人,也不会灭门,或者说他们都是精明的商人,绝对不会做任何亏本的买卖。
现如今的江湖之中,最危险的其实并不是魔教,而是那十个神秘的门派,不过其中的四门已经投靠了魔教,也就被刨除在外,而其中真正令人恐惧的有三个,即幽灵城,彩衣楼,还有绝情谷,其中这绝情谷并不在江湖之中,而是自成一系,也就是说绝情谷的人不会出来,而外人也根本不可以进入到绝情谷之中,完全就是不同的世界。而彩衣楼,可以说是唯一可以抗衡幽灵城的势力,彩衣楼的楼主培养了许许多多的杀手替他做事,他们依照赏金的多少来做事。
无心此前也是杀手,但却不是彩衣楼的杀手,因为彩衣楼的杀手不可以有自己的感情,他们只需要听从楼主的命令去做事,可以说是没有一丁点的人性,是人形的武器,所以一直被武林中人所不齿。
而如今吴龙子怎么也想不到,彩衣楼的人竟然也会出现在洛阳,并且给他们送来了这样的一封拜帖,却不知道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这也是最令人困惑,也是最令人头痛的地方。
吴龙子看着陈兴义,问道:“这东西是谁送来的?”
陈兴义便急忙回道:“这是一大早,下人们一出门便看见了,是被别在门上的,至于是谁送来的却是不知道,也许是一大早,便放在那里的。不过,为什么彩衣楼的人会送来这么一封信,并且说明了他们要来拜访的事情呢?”
吴龙子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他们要来我们也没有办法阻止,这彩衣楼的人我们从来没有接触过,也没有任何的交情,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在这样的时间之内来访,一定有他们的意图。现在我们与魔教的人正处于对峙当中,如果彩衣楼的人要掺和进来的话,对于我们是大大的不利,所以你吩咐下去,一定要格外的小心,注意那些陌生的面孔,最好是什么话都不要乱说,也不要乱作,以免惹祸上身!”
陈兴义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吴龙子则一直盯着那封拜帖,脑海之中搜索着关于彩衣楼的事情。
慕容阡与无心坐在房间之中喝茶,现如今慕容阡的八个姐姐离开了,慕容阡也就轻松了许多,虽然她们还是执意的把吟霜与赋雪这两姐妹留了下来,但是便由韩苓玉去周旋,慕容阡也是乐得自在,而无心,自从妖女离开之后,仿佛什么事都和他没有了关系,而且琉璃最近一直怪怪的,也是在有意无意地回避他,他也便不去过问。
难得这么轻松的日子,他们终于是偷来了闲暇。
慕容阡开口说道:“听说吴先生一早收到了一封很奇怪的信!”
无心听到,便问道:“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一封信吗?”
慕容阡摇了摇头,“信中的内容并不奇怪,但是送信的人却是大有来头,你也应该听说过彩衣楼这个组织!”
听到了“彩衣楼”这三个字,无心点了点头,他怎么会不清楚彩衣楼是什么,因为他曾经也是一个杀手,虽然和彩衣楼之间没有什么瓜葛,但是却还是有些清楚,因为这道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也许是默认的事情,那就是凡是彩衣楼的目标靶子,其他的人一定要自觉的避开,以免和彩衣楼的人争抢生意,这其实还不是霸王的规定,而是为了保护其他的人,因为如果和彩衣楼的人抢生意的话,恐怕到时候不仅不会成功的完成杀人的任务,反而会被彩衣楼的人盯上并且死于非命,所以凡是并不属于彩衣楼的杀手,一定要记住这个规定,这是在保护自己。
因为彩衣楼的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们的一生只有两件事,一件事是杀人,而另一件事是效忠于他们的楼主,而任何违反这两样的人都会面临着被彩衣楼的人追杀的下场,很可能死的比平常人还要惨。彩衣楼之中没有明确的上下级之分,也就是只有三种身份,即楼主与杀手,当然杀手之中还有两种,一种是高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