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武当派便重新打开大门,对外面开放,似乎弘月之死所带来的影响基本上已经消除了。而如今一早,却突然有一行陌生的人走上了武当山,前前后后有十余个人,而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两顶红色的轿子,每一个轿子由四个人抬着,而轿子旁边还会跟着一个人,这些人清早便出现在武当山,半个时辰之后就已经到了武当派的门前。原本这些人的出现并没有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但是这红色的轿子却是有些突兀了一些。毕竟这弘月的忌日还没有过去多久,旁人到来也都是穿着一些素色的衣服,而如今竟然有人坐着这红色的轿子,而且还是两顶,似乎是存心与武当派的人过不去。
所以,刚走到门前,便被武当弟子清远拦住了,他说道:“武当圣地,不知来者何人?”
只听到轿子里传出一个男人的笑声,说道:“清远,好久不见,没想到竟然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这来人竟然似乎是认识清远的,但是清远一时也没有想起来什么。
似乎知道清远听不出自己的声音,于是轿子落下,一个人掀开轿帘,从里面走了出来,却是一个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没想到短短的几年,你竟然连你自己当年的师父都认不得了!”
他的语气之中透露着一股讽刺的意味。
清远这才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忽然想起来这个人是谁,“师,师父?”
这个人便是清远曾经的师父,弘月的第五个弟子宋云重,也就是被弘月亲手赶出武当山的那个人。而清远在宋云重被赶出之后便归入了四弟子唐云昭德门下。而如今竟然没有想到,竟然会又见到自己当初的师父,清远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他愣在原地,久久的不动。然而宋云重看着这位昔日的弟子,脸上却流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他突然用手拍了拍清远的肩膀,说道:“去吧,去把我来到这里的事情去告诉你的师叔伯们,让他们知道我来的事情。”
清远这才晃过神来,急匆匆的向后面跑去,将宋云重上武当的事情去告诉自己的师叔伯们。
而张云松等人一听到宋云重来到武当的消息,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他们没有想到之前宋云重说是要来武当的事情,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
急匆匆的,诸位师兄弟们一起来到前面,一眼便看到了那两顶刺眼的红色。
张云松心里有些不愉快,便走过去说道:“宋云重在何处?”
只听到那轿子里传来宋云重的声音,“大师兄,您来啦?”
宋云重从轿子里走出来,张云松等人一见,果然就是宋云重,似乎和当年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这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和往日有了一些不同。
周云生见到宋云重从轿子里出来,便不是好语气的指着那红色的轿子问道:“宋云重,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你师父刚死不久,怎么就坐着这红色的轿子出现在武当派内,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意图?”
宋云重看了周云生一眼,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而是笑着说道:“周师兄,你还是这样啊,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和我过不去,就是想要找我的麻烦。不过我也不和你一般计较,反正你根本就不值得我生气。”
听到宋云重的语气,周云生更加的气愤,撸胳膊就想要动手,赵云鹤急急忙忙的拉住了,赵云鹤说道:“宋师弟,虽然你被师叔赶出了师门,但是也算是和师叔师徒一场,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云重看着赵云鹤,努了努嘴,说道:“赵师兄也是好久不见,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总喜欢掩藏自己,殊不知你的真实面目早已经表露无疑了,何不做一次真正的自己?”
赵云鹤却没有周云生那么大的脾气,对于宋云重的挑衅并没有当作一回事。
而其余的人见到宋云重出现,也是觉得有些意外。自从宋云重被驱逐之后,他们许久都没有见过面,似乎都有些遗忘了他曾经是什么样子。尹云山看着自己这昔日的师兄,也是百感交集。虽然他们之间的交情并不是那么深,但是尹云山却从没有和宋云重结过梁子。
宋云重却见到了人群之中的尹云山,笑道:“小师弟,几年没见,都已经这么大了,而且武功也应该是精进不少啊。”
尹云山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张云松说道:“云重,当日之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我们就不要旧事重提了,况且师叔也已经走了。如今你却突然回到了武当山,却不知道你这一次来究竟是为什么?”
宋云重说道:“张师兄,我不是在信中都已经说过了吗,我这一次来武当派,完全是为了祭拜一下我曾经的师父,虽然我恨他把我驱逐出去,但至少他曾经还是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如果没有他的话也就没有现在的我,所以我来祭拜也算是理所应当的,难道你们要因为我已经不是武当派的弟子而不允许我祭拜了吗?”
张云松回道:“当然,你来祭拜也是一件好事,我们自然不会阻止,不过我希望你还要念在曾经是同门的事上,不要在武当惹出什么样的麻烦。”
宋云重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我不会胡作非为的,也不会像当初一样,做出让别人所不齿的事情。而且如今的武当派也没有我要做事情的理由,我这一次来,看到的都是一些衰败的景象,已经不需要我做什么了,上天已经帮我做到了。”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