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陈厉公拉开了架势跟自己对骂起来,蔡公子心中顿时高兴极了。“奶奶的,看来还真有门!”于是,连忙装出一副委屈相,继续辩解道:“陈侯,您确实闹误会了。小人真的是高贵纯洁啊!”他边说边挤眼,眼中很快便流出了水汪汪的眼泪。
&奶的无耻之徒!还想博取寡人的同情心?简直是白日做梦!”看着蔡公子的可怜相,陈厉公感觉似乎被人给羞辱了。“寡人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更没有脑残缺根筋。”
他一边舞弄着手中的短剑,一边跳着脚破口大骂道:“你奶奶的活腻味了吧?撒野竟敢撒到宫里来玩弄寡人的女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鳖孙的忌日!”
他越骂越上劲,用剑尖指着蔡公子继续骂:“哼,还敢自称是高贵纯洁?你娘的以为寡人是明君圣主呀?会有容乃大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放你鳖孙一马?”他将剑猛一挥,吼叫道:“你就等着被挖心剖腹吧!寡人要看一看你究竟吃了几颗熊心豹子胆?”
看见老公狂燥地挥舞着宝剑骂得欢,蔡夫人吓得只会一个劲地哭喊着央求道:“夫君啊,贱妾求求您了,网开一面饶了蔡公子一命吧?他再也不敢冒犯您了!”
蔡夫人的求情让陈厉公愈加地恼怒。他低头一看,蔡夫人仍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腿不肯撒手。他气得一边踹着脚,一边指着夫人破口大骂:“你娘的骚狐狸精、没人要的臭破鞋、吃里爬外的下贱货!如果不是碍于蔡侯的颜面。寡人非一剑劈了你不可!”
骂完了蔡夫人,陈厉公一扬手,又用剑尖指着蔡公子继续骂:“你娘的鳖孙王八蛋,也不好好地打听打听,宫里除了寡人是个公的之外,其他的全都得是母的。即使是公猫、公狗、公耗子……,一旦被寡人逮住,都得统统地阉了不可!”
骂着,他狡诈地瞟了蔡公子一眼,得意忘形地一扬眉说:“你鳖孙王八蛋不是高贵纯洁吗?那今天寡人就成全你。阉了不就更加纯洁了吗?而且想惹祸也没法再惹了。”
听见老公说要把自己的心上人给阉了。蔡夫人再也顾不得颜面了,立即泪流满面地抱住老公的双腿,胡言乱语地哀嚎道:“夫君,不要!贱妾。不要……!”
瞧着语无伦次的蔡夫人。陈厉公心里顿时高兴极了。“哈哈。没想到你这个破鞋也会有今天?”于是,眼珠子一转,顿时冒出来一个孬点子。他扭头声色俱厉地大声叫唤着随从:“喂。快来人呀!先将淫贼拖出去,给寡人阉了再说!免得他胡乱撒种。”
看见老公真的是要动真格了,蔡夫人吓得紧紧地抱住老公的大腿,拼命摇晃着哀求道:“夫君,贱妾求您甭阉了蔡公子!他再也不敢了,贱妾也不敢……。”
&娘的,再说就要露馅了!”蔡公子一边卷缩着身体,一边狠狠地瞪了蔡夫人一眼,暗暗骂道:“你这个蠢三八,竟然会不打自招!非把老子推进鬼门关不可!”于是,万般无奈地下起了决心来。“事到如今,也只有使出绝招铤而走险了!”
他壮了壮胆子,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不等蔡夫人把话讲完,急忙打断她的话大声辩解道:“陈侯,小人真的是没有跟夫人干过您想象的那种事啊!”他咬紧牙关,接着嚎叫道:“如果您真不信,可以立即检查小人嘛!”说着,就要伸手去解裤带。
&呀,这鳖孙想要干什么?”陈厉公万万没有想到蔡公子会有这一手,当场就楞住了。“奶奶的,寡人自认为是世上最无耻的货色,没想到这鳖孙比寡人还要下流。”
蔡公子无望地抬起头来,猛然看见陈厉公楞住了,顿时又在心中暗自庆幸道:“陈佗,你娘的傻嬖!老子上午干的好事,你到傍晚才来检查,还能查出个狗屁?”他打心眼里为自己的高明感到骄傲。“嘿嘿,多亏有老天爷保佑,老子真是太幸运了!”
接着,又偷偷瞟了一眼蔡夫人,悄悄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哎呀,要不是这个蠢三八把老子累得半死,一直都缓不过劲来。刚才,非被老王八蛋抓现行不可。”
看见蔡夫人面露惊惧之色,似乎并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他立即又心有余悸地感叹道:“唉,俺的亲娘耶!好在老子没有任由蠢三八乱来,要不这下麻烦可就大了。”于是,他一边解裤带一边嚣张地叫嚷道:“陈侯,您就检查吧!也好还小人一个清白。”
陈厉公看着蔡公子的举止被彻底地震惊了。“奶奶的,世上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货色?”他飞快地转动着眼珠,一时却又想不出对策。“这下寡人该怎么办呢?”
看见蔡公子已经解开裤带,他气得大吼一声:“呔!竟敢在宫廷禁地放肆!今天寡人非宰了你不可!”接着回头大声叫唤道:“来人呀,把这个下流坯子拖出去砍了!”
一听见要被砍头,蔡公子吓得慌忙系好裤带哀求道:“陈侯,小人再也不敢随意放肆了!求您高抬贵手,就饶了小人这条狗命吧!”说完,连忙给陈厉公磕起头来。
&奶的,原来竟然是一个怕死鬼?”看着蔡公子磕头如捣蒜的样子,陈厉公心中一阵暗喜,皱了皱眉头,立即计上心来,暗骂道:“好吧!不管你有千条计,寡人始终还是老主意。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玩过谁了?”
看着蔡公子拙劣的表演,蔡夫人终于从哀嚎中回过神来,心里暗自欢呼道:“哎呀,还是亲爱的有脑水,要不老娘可就穿帮了。一旦穿了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