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厉公走近蔡公子,两眼笑眯眯地说:“嘿嘿,你这个鳖孙王八蛋既然自称是‘同志’,又还号称是什么顶尖的按摩师,那寡人可真要好好检验一下噢。”说着,又用手在脖子上横着一比划,恶狠狠地说:“如果有半句假话,寡人就立即叫你人头落地!”
蔡公子看见有一线活命的希望,连忙俯身磕着头,虔诚地发誓道:“陈侯,小人一定满足您的一切要求。如果小人有半句假话,任凭您随意处置,决无半句怨言。”
陈厉公抬起眼皮斜视着蔡公子,踌躇满志地说:“那,你这个鳖孙王八蛋就听好了。如果让寡人感到心满意足、舒适畅快,那么一切都好说。如果不能让寡人感到心满意足,或者感觉不舒服,那么你就只有认栽了,乖乖地走上黄泉路吧!”
蔡公子连忙流着眼泪感激地点着头说:“陈侯,小人一定让您心满意足、舒适畅快!”
陈厉公转过身来,一屁股坐在便榻上,挥手命令武士道:“快给这个鳖孙松绑!让他为寡人服务。”说完,手握剑柄,斜靠在便榻上,眯缝着三角眼,等待着享受按摩。
趁武士松绑之机,蔡公子赶忙转动着眼珠想起对策。“奶奶的熊。”他紧咬着牙关,暗自盘算道:“如今事已至此,为了捡回这条狗命,老子也只有硬着头皮破釜沉舟了。即便不是‘同志’,也只能乔装成‘同志’。豁出命来一博,只当是不要脸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禁不住涌起一阵酸楚,屈辱地哀叹道:“唉,自古华山一条路,老子已经别无选择,只能听天由命、尽力而为,先闯过这道鬼门关再说。”
他活动了一下被捆得发麻的四肢,对着陈厉公躬身拱了拱手,然后抬起手来。犹犹豫豫地松开了腰带。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裤子脱了下来……。
&噻!”武士们不约而同地用手捂住嘴巴,发出了惊讶地“唏嘘白呀!”
听见武士发出的“唏嘘”声,陈厉公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正好看见蔡公子露出雪白的光腚。他瞅了瞅蔡公子雪白细嫩的屁股。脸上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情。十分好奇地骂道:“你这个鳖孙王八蛋到底要玩什么把戏?难道要光着腚给寡人按摩?”
看着陈厉公瞪着怪异的目光。蔡公子反而纳闷地问:“陈侯,您不也是‘同志>
&志?什么同志?”陈厉公大惑不解地瞧着蔡公子,一个劲地摇着头说:“鳖孙王八蛋。难道‘同志’就得光着腚吗?真他奶奶的伤风败俗,大为不雅。”接着一挥手,大声命令道:“还不赶快把裤子穿上?”说着,扭头看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蔡夫人。
看见陈厉公发了火,蔡公子慌忙提起裤子嘀咕道:“这货到底是不是‘同志>
蔡公子刚把裤腰带系好,陈厉公的臭脚丫已经伸了过来,大声地命令道:“喂,鳖孙王八蛋,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跪下身来给寡人按摩一下脚丫子?”
瞅着陈厉公臭气熏天的脚丫子,蔡公子心里顿时闹明白了。“嗨,原来这货竟然是一个土包子!根本就不知道‘同志’究竟是个什么玩艺儿?更不知道世人眼中的‘同志’都要干些什么?”于是,满心欢喜起来。“哎呀,谢天谢地,原来这个老魔头并不想弄死老子?”他高兴得差点笑出声来。“哈哈,总算躲过了一劫,没有遭受洋罪!”
他忙不迭地跑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陈厉公的臭脚丫轻轻地棒起放在怀里。接着,又使出浑身解数,一个穴位挨着一个穴位,有条不紊地按摩起来。
陈厉公闭目养着神,任由蔡公子按摩着臭脚上的穴位。“奶奶的,从前寡人一心只想着报仇和伪装,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安逸。自从当上了国君,本以为可以好好地享受一番,但又因为忙于消除异己、巩固政权,整天都在挖空心思地琢磨人……。”
慢慢地,他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流动,真的很舒服。“平时,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空闲,除了知道围着女人打转转外,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安逸?更没有享受过舒心的安逸。”
瞧着陈厉公脸上紧绷的肌肉,蔡公子在心里暗暗嘲笑道:“这个老魔头压根就不懂得按摩的奥秘,自然也就不懂享受按摩。瞧他的肌肉绷得这么紧,说明他心中一直在提防着老子。如果肌肉始终都这么紧张,又怎么让老子发挥出按摩的神效来呢?”
于是,连忙柔声细语地劝慰道:“陈侯,用不着这么紧张嘛。放松一点,让小人发挥出按摩的功效。再放松一点,把肌肉松驰下来才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陈厉公睁开眼睛瞅着卖力的蔡公子厉声问:“鳖孙王八蛋,再放松寡人就要瘫了!”
&主,放松并不是瘫软呀。”蔡公子媚笑着说:“陈侯,享受按摩并不一定非得凭身体去感受,只要将身心放松下来,就可以用心灵去体会,绝对舒服极了。”
陈厉公听罢点了点头,慢慢放松了下来。功夫不大,就感觉到浑身暖洋洋的,真还舒服极了。“奶奶的,这鳖孙真他娘的有两刷子,让人这么舒服怎么会不讨人喜欢呢?由此可见,勾引夫人恐怕也是凭的这一招。嗨,人一旦上了瘾,哪里还能离得开?”
他躺在便榻上正胡思乱想着,猛然感觉身体有些不大对劲,不由得心里一惊。“哎呀,怎么浑身躁热难耐地冲动起来了呢?似乎有无数只小虫在下身处蠕动……。”
&糕!”他下意识地感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