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国话一出口,晏婴气得在心里乱骂:“尻啊!鲍国这老家伙还嫌田氏的势力不够强大?田无宇和五个儿子全是朝中大臣,甚至孙子都是朝中大臣。现在,连未成年的重孙还想往朝中挤。这家伙与田氏到底是什么关系?表现得比田氏还积极。”
齐景公被鲍国将了一军,心里还真有点把持不住。他手捋胡须,看着鲍国笑呵呵地说:“呵呵,爱卿的意思是……?”
一见国君征询意见,鲍国忙不迭地回答道:“君主爱惜人才,量才录用,对于这位具有军事才华的年轻人,理所当然会加以重用。”
鲍国的高帽子戴得齐景公心情舒畅,他眯缝着眼睛笑嘻嘻地问:“哦,爱卿的意思是想让寡人任命他为小将军?”
齐景公的话刚一出口,立即就有人高声叫喊道:“君主,万万不可!”
齐景公听见叫声扭头一看,这叫喊的人竟然是大臣高偃。于是,他笑眯眯地问:“高爱卿这有何不可?这不正说明齐国人才济济后世有人吗?”
看着执迷不悟的齐景公,高偃连连摆手说:“君主,这小娃娃看似机灵,可谁知道他是否具有真才实学?万一他是个外光里糙的马粪蛋,势必贻笑大方、祸害无穷啊!”
见高偃打蹩,齐景公十分不悦地抱怨道:“爱卿,这说法也太耸人听闻了。”他一指远方的狩猎场,继续说:“睁开眼睛看看嘛,如果没有本事,又怎么调兵逐鹿呢?”
高偃被齐景公逼急了,连忙撕破脸皮,用哭腔辩解道:“君主,臣并非有眼无珠,而是一片赤胆忠心!田氏在朝中的重臣已经够多了,为君之道最忌一股独大,把自己吊死在一棵树上啊……。”
&是岂有此理?”高偃的话激怒了齐景公,他一拍横木发威道:“你以为寡人是个无知小儿?不能吊死在田氏的大树上,难道要吊死在高氏的大树上吗?”
齐景公将话说得如此直白,顿时把高偃呛得哑口无言,一时答不上话来。
一看高偃处境不妙,晏婴连忙打着哈哈和起了稀泥,拱着手笑呵呵地说:“君主,请息怒。怪只能怪高大夫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说话也不妥当,……。”
齐景公正在气头上,立即翻脸瞪着眼问:“爱卿,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