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卫桓公故意清了清嗓门,笑着说:“爱卿,寡人听说你的儿子叫石厚,是一位难得的军事人才。你看这样好不好?寡人也任命他为将领。”
&竟然拐弯抹角给老夫挖坑,想引诱老夫往里跳。”石碏心里十分清楚这是国君专为自己设下的圈套。但他又不能不给国君一点面子,公开地回绝。“看来,君主是想势在必得。他根本不会任由老夫,不跳也得跳呀。这叫俺怎么办呢?”
他紧锁眉头,赶紧谦虚地试探道:“君主,您听的恐怕是街头巷尾的议论吧?石厚表面上看是很精明。但俗语讲得好:‘知子莫若父。’老夫自以为他并不像人们议论的那么有能耐。至于将领一职,他恐怕未必能担当得起。臣建议君主还是往后放一放。”
&爱卿太过谦了。”卫桓公看着石碏满脸微笑说:“作为国君,发现和使用人才是第一位的。如果荒废了人才,就是对国家和子孙后代的极大犯罪。”接着,又无不得意地说:“爱卿,就这么定了,公子州吁和石厚都任命为将领。”
瞅见国君玩起霸王硬上弓,石碏急得连忙叫唤:“君主,这可使不得呀!这将给卫国官场开启一个不好的先例!这种做法必将遗患无穷,波及子孙。”
&嘿,老家伙不是在玩酷吧?”卫桓公迷惑不解地看着石碏,心中猜疑道。
看见国君怪怪地看着自己一言不发,石碏赶紧拱手说:“君主,有些事是不能在公开场合说,臣请求退朝后私下对君主讲。”他已经被逼无奈,不得不半公开地央求道。
&原来他还有话不敢讲?”卫桓公总算转过弯来了。“看来,这里面还有猫腻?”他似乎心里有数地一扬手,说:“好吧,那,就同意你的央求。”
退朝后,石碏跟在国君的屁股后面,来到了偏殿。君臣一坐下,卫桓公便开了口:“爱卿,有什么话要私下对寡人讲呢?”
石碏连忙拱手说:“君主,常言道:‘狗改不了吃屎。’如今,咱面对拒绝吃屎的狗,难道就不感到意外吗?臣真替您捏一把汗啊!”
&爱卿,你也太多虑了。”卫桓公摆手笑着说:“爱卿,此言差矣。作为君主最大的敌人是多疑,并不是什么事都要问几个为什么?况且,公子州吁是寡人的兄弟。”
国君的话还没有讲完,石碏已接过话茬说:“君主,越是亲兄弟就越要警惕。毕竟,家贼难防。公子州吁窥视的绝不仅是金钱官位,而是君位啊!……”
&想挑拨离间?”卫桓公一拍几案,叫喊道:“寡人就信‘浪子回头金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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