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贤等人此时走出门口,符忆忙迎上前追问,“启贤哥,怎么样?”
姜启贤还没来得及回答,程裕铭便急切的向她传达好消息,“放心吧,一切顺利。”
“那太好了,我好感动。启贤哥,你真是个大好人。”受到欣赏的姜启贤还没来得及开心,符忆却又合着双手,继续抒情,“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很混蛋,小气又势力,想不到你也会关心人的。”
刚才还认真的害怕,现在又投入的表述,一位随性的女孩。马新阳见识到她的可爱,而姜启贤在她的刺激之下一时真不知该乐还是该悲更好。又是好人,又是混蛋,此刻他真不知用什么态度来表示,到了嘴边的话仿佛都不适用,只好悲喜交加的将到嘴边的话咽下肚,再化作叹气,然后平和了语气说,“你的事情,我都帮你解决了,但我的问题还指望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yey—boss。豁出我小命,誓死相随。”得了几分颜色她又信誓旦旦。姜启琳突然窜到面前质问,“哥,你找阿风爸爸,不会是为了她吧?”
符忆知道得罪了姜启琳,为补救关系,忙说,“小琳,我——”
还没出口的话立即被刁蛮的姜启琳驳回,“不是叫你别叫我小琳了吗?你还真以为你是我嫂子啊?”姜启琳不顾场合,不注意的刁蛮语气令符忆尴尬非常,两庞莫名绯红,耳朵也忽热起来。在这位千金小姐面前她还真是个小丑,她羞愧的含着食指低头不语。
只有姜启贤习惯了妹妹的胡闹,应付着,“小琳,又在胡闹了,我还有事,你也先回去吧。”没法和妹妹沟通,唯有敷衍才是最好办法。姜启琳只有任性的办了鬼脸走开。
“那我们也走吧。”于是四人同上了车。程裕铭抢在符忆面前为她开了车门,他的帮忙与关怀令符忆再度感动,无意间给了他一个真切自然的笑容,“谢谢你。”这句感谢对程裕铭来说是巨大的收获,乐得他一时间来不及用语言回复。他上车后坐在符忆身边,而马新阳当司机,姜启贤自然是副驾驶坐上熟悉的位置。
一路上几个人轻松谈笑,在扫平一切障碍之后,剩下的是他们大展风采的舞台,时间也拉近了他们之间友情的发展。
符忆可算无意走入近水楼台,虽然有辛酸,但总是一只丑小鸭巨大的收获,能够成为这些人的朋友,在这样的圈子里,她的前途看似无可限量。进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可是生活里的跨越是否真能适应她?人生里冥冥安排的一切犹如咒语一般开始蔓延——
突然,马新阳的手机响了,接了手机微显他的焦虑,“恩仪?出什么事了?…灵灵生病了?很严重吗?…哪家医院?…,好,好,我马上过来。”马新阳的宽厚不知是对或错,只是王恩仪焦虑无助的声音甚让他担忧。虽然她已是有夫之妇,并是贺显哲的妻子,而他所担心的只纯粹是那曾经的朋友。
姜启贤却有点排斥的问,“那女人又找你?什么事啊?”
“她女儿生病了,她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我得去看看。”
“马新阳,不是我说你,人家女儿生病有老公照顾,关你什么事?”
可马新阳不顾姜启贤劝阻,把车停在路边,“大家毕竟是朋友嘛,互相照应一下也是应该的,我先去一趟医院。”
姜启贤还想多劝他几句,总怕他被那精明的女人给骗了。但马新阳一想到王恩仪有困难,只言片语都听不进去,匆忙的下车离开。
缺少了司机,程裕铭便主动来开车,有股为上司服务的忠诚。符忆瞧着匆忙离开的马新阳,天真的脸凑到姜启贤身后,“启贤哥,到底怎么回事啊?人家女儿?哪个女人?新阳哥好像有个以前的女朋友,是这样吗?他们之前现在什么关系啊?”她一如既往的兴奋。
“怎么?你又有好奇心想听故事了?”
“是啊…,快告诉我。”
“我们现在去哪里?”程裕铭请示着。
“先回公司。”姜启贤说着又对符忆说,“回公司再好好跟你讲。”
马新阳匆匆忙忙的赶到病房,王恩仪扑上前哭诉,“新阳,你来了?灵灵烧得好厉害,她爸爸根本不关心她,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办,只有带她来医院,可是到现在都没退烧。我真的好害怕,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才找你的新阳。如果灵灵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也不活了。”无论她心里如何盘算着,可那对女儿的真切感情真让人怜悯,泪汪汪的眼泪直滚,无力的躯体向下瘫软。马新阳不得不搀扶着她,“恩仪,你冷静点,有医生在不会有事的,你别紧张,我们先去看看灵灵。”
马新阳来到床沿轻轻抚摸灵灵的额头,昏睡中的小灵灵苍白的脸让人联想到她爸爸的所作所为,双亲之间的不和睦,真是可怜的孩子!那女人也不容易,她老公现在的情况可能入狱,母女俩日后要怎么生活?马新阳总是善良的关心着别人。
突然,门页被掀开,贺显哲闯了进来。一看马新阳,他惊讶了,“是你?”想到他是姜启贤的人,现在又陪在自己妻儿身边,他怒吼着上前来,“你这贱人,真的瞒着我勾三搭四,是不是你出卖了我?”他的架势是打算给老婆拳脚相加。
马新阳忙挡在王恩仪面前解释,“那件事与她无关,是你咎由自取。”
贺显哲恼怒的指着马新阳的鼻子说:“姓马的,你好卑鄙,竟然勾引我老婆,利用她来套我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