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彩华独自一人在客厅中喝着闷酒,在大量酒精输进的过程里,时而沮丧,时而懊恼,时而愤怒,时而苦笑…。见前夫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却又苦想不到应付的对策,更想到那个女人与姜启贤也有暧昧关系,她既气愤又无奈。
在朦胧酒醉的意识中,伊彩华向姜启贤拨了电话,“喂,启贤,是我…”
半夜里伊彩华阴沉的语气突然来电,无非让姜启贤惊讶,“彩华?你怎么了?”姜启贤焦急挂虑的问。
伊彩华委屈中低吐,“我们俩都被耍了你知道吗?现在我们是同病相怜。启贤,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现在好后悔当初跟你分手,如果我坚持,我们现在一定会很幸福。我更不会婚姻失败,落得这种下场,我真的快崩溃了。启贤,你能来陪陪我吗?不然,恐怕我熬不过今晚…。”趁着醉意,伊彩华绝望的说着这番话。
姜启贤一听,能不着急吗?怎么也是朋友一场,更是亲如家人一般。不管是否夜已过半,担忧一个无助女人的安危,姜启贤忧心忡忡的赶到伊彩华家里。
伊彩华疲惫着双眼,支撑起身体为姜启贤开门,“你来了?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在乎我。”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喝成这样?”姜启贤忙扶住伊彩华踉跄的身体。而伊彩华借机倒在姜启贤的怀抱,双手紧紧围着他的脖子,闪亮的眼眸有股恋爱时分的痴迷,“启贤,我不管你和我们伊家有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在一起好不好?”说着她强烈的要给与姜启贤热情。
姜启贤慌忙逃避,制止她醉意里的冲动,“那都是过去的事,和现在没有关系,我们不要再提了好吗?”
“可在我心里,我一直都爱着你,哪怕是结了婚,我也从来都没想过要放弃你,你知道吗?启贤?”
姜启贤的拒绝并不能停止伊彩华的激动,反而更忧伤的向他怀里靠近,犹如一位受伤的纯真少女在乞求爱情。
姜启贤很无奈,一时无法摆脱身体的纠缠,于是悉心温和的解释着,“彩华,你听我说,过去的确是因为血缘的事件我们才选择的分手。可时过境迁,很多事都已经改变了,而我也早已经放弃那段感情从新生活了,你明白吗?”
“不,我不要,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的。”伊彩华毫无心思听姜启贤的解释,突然冲动的强吻起他,更想趁酒精麻醉下放纵自我,寻求解脱。
姜启贤本想细心开导让她平静,却想不到她竟如此放肆、疯狂。他顾不得绅士风度便强劲推开伊彩华,将她摔至沙发上,气愤的骂道,“你发什么疯啊?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我现在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和你只能是朋友。”
听姜启贤这般愤怒,伊彩华沮丧的爬起身,苦笑中亢奋,“哈哈,喜欢的人?你别傻了,她爱的是程裕铭不是你。我和你都被那个女人耍了,你到现在竟然还蒙在鼓里。”
“你说什么?”听伊彩华的透露,姜启贤惊讶的忙坐到她身边细听各中原由。
“程裕铭出狱了,是那个你喜欢的人接他出来的,他们在一起亲密的样子我亲眼所见。这样的女人值得你爱吗?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竟然会对这种女人动心,到底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不会的,符忆她不会这么对我。”一直坚守那份爱的姜启贤突然颤动了,他一直坚信以他睿智的眼光下不会识错人,更不会爱错人,可听到她和别的男人暧昧的消息,他竟然心酸起来。
因为近几日来符忆的疏远,不得不让他感到不安。一份爱里的伤感让姜启贤忧伤的心焦虑,口上却要逞强的坚持对她的信任。
见姜启贤有点伤感,伊彩华便说,“程裕铭那么对我,那个女人也这样对你,我们也要报复。”话音未落,伊彩华猛烈的扑上前,霸道的再次拥着姜启贤,热烈的吻印上他的唇。而这次的伊彩华在“报复”意识的支撑下更是疯狂的拥着姜启贤在沙发上挣扎、亲吻,企图通过报复而得到精神上的快慰。
犹豫中的姜启贤又一次不备让这刚烈得如猛虎一般的女人得逞,那是一个想要从身体上征服男人的强悍女人。
纠缠反抗里几经挣扎,姜启贤好不容易掰开那牢笼一般冲动强烈的手腕,他甚至使出许多力气才制止这位野性的女人。在还未平息的喘气中,姜启贤有力的大手更牢靠的将伊彩华按在沙发上。他火辣、气愤的眼睛冒着火花,在凶恶的吼声中命令:“你冷静点。伊彩华,你给我听着,我不管你这个晚上活不活得下去,但我告诉你,爱是要互相理解,互相信任,互相包容的,而不是竞争、报复,因为它不是商品。如果一次重大教训都无法让你有所领悟,那你就自生自灭吧!至于我爱的人,我的生活,统统都与你无关。记住,以后不要再提我和你的过去,我们大家已经互不相干了。你好自为之。”
姜启贤绝情、霸道的一番话在生硬中显温柔,刚烈中显柔和,那是他激励人的一种方式。丢下这些话他潇洒的离开,因为他知道一切伤害都源于本人,若自己不能正确面对,再简单的问题都会变得困难、煎熬。
伊彩华对着关闭的大门大喊的同时竟哭起来,“姜启贤,你到底明不明白我需要的是安慰和关心啊?你就这么走了算什么?如果我有什么事,你一定后悔一辈子。为什么我越需要好言相劝的时候,你越是要给我打击呢?知不知道你失去的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