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被扫了性,都讪讪散去。祝玉儿松了口气,这些人真是不知所谓,妄想借着裙带关系一飞冲天,也不看看他们儿子有没有这个本事?

祝忠如今发已斑白,身形佝偻,那一张脸看似老实,却处处透着奸滑。“你们来了?”祝忠老远就看到祝玉儿母女来了,他挤出人群中向她们走来。“父亲!”祝玉儿冲祝忠福了福身子,祝忠满意的勾唇一笑,目光再次转向杜雪舞,“小舞也来了?”杜雪舞甜甜一笑,冲着他福了福身子,“外孙女祝外祖父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祝忠满意一笑,这杜雪舞生的越发美丽动人了,她无论是嫁到哪里,将来都是祝家和杜家的助力!

这祝忠过寿,杜默笙也被拉来凑数了。毕竟他如今是杜府唯一的男丁了!他今日身穿一身灰色衣袍,袖口和领口绣着点点竹叶,显得分外清雅。“你怎么样了?”祝玉儿见到儿子也来了,不禁上前关切的问了一句,“可有想母亲?”杜默笙回以一个浅淡的微笑,“没空。”不是他拽,而是她所做的事情太过分了。祝玉儿拉起杜默笙的手,母子俩人一起去了僻静之处。

“默笙,我是你母亲。”祝玉儿坐在凉亭,拉着杜默笙坐在她身前,母子俩对面而视。“你若不是我母亲,我早把当初的事情捅到镇国公主那里了。”祝玉儿被气死了,不断地点指着他,“母亲还不是为了给你们姐弟俩一个好的前程。”她这些年容易吗她?受尽世人白眼谩骂,都说她是个抢闺蜜丈夫的混账,以前所有的伙伴都对她嗤之以鼻,她如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她却丝毫没有反醒过,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杜默笙只觉得母亲所说完全是强盗逻辑,做了坏事还要别人原谅她,接受她的所作所为。他不能接受这个女人的那套说辞,“你不觉得偷来的一切可耻吗?”祝玉儿气结,“你再说一遍?”杜默笙冷笑一声,起身离去,他连头都没有回,听着身后祝玉儿恨的牙痒痒的声音,“杜默笙,我真是白养你了!”他越走越远。

杜默笙不知道怎么离开的祝府,他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八珍楼门口。他闻着熟悉的饭菜清香,迈着僵硬的步子进了八珍楼。“伙计,我要见她。”杜默笙亮出了自己的信物,“您稍等,老夫去通传一声。”掌柜的拿了他的玉佩去了后院,听着袅袅仙乐,这一屋子人都有些飘飘然。“主子,外面有位公子求见。”掌柜的将杜默笙的玉佩给了徐雪殇,徐雪殇微弯唇角,“让他进来吧!”掌柜的躬身拱手一礼,“是!”退出了大厅。

“表哥,这屋子已经很亮堂了,你还打算待到什么时候?”南宫敬推着轮椅,走向南宫清,南宫清脸一热,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道别,“我们明天再切磋。”说罢,推着南宫敬的轮椅就向外走去。

“姐姐!”杜默笙进到大厅,直接就奔着徐雪殇过去了。他抱着徐雪殇的上半个身子,眼里尽是受伤,“我以为我不会为她们而伤心难过了。”徐雪殇抚摸着杜默笙的后背,声音软软的,“怎么了默笙?”杜默笙在徐雪殇颈窝处蹭了蹭头,回答了她的问题,“今日是外祖父祝忠的六十五岁大寿。”徐雪殇了然,“见到他们了?”杜默笙点头,徐雪殇叹了口气,这孩子活的太辛苦了。


状态提示:如此皇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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