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虽然我们相见太短,但您还蛮有意思的,我是小三,不是榆木脑袋,要记得想我噢!”。
张一轩,虽然缓缓醒转过来,但脑海里却一直回荡着,这么一句话,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久久不能散去。
感觉全身无力,仿佛被掏空,脑袋疼的厉害,像针扎一般,意识恍惚犹如喝了几瓶二锅头一般。
待张一轩,双眼睁开,视线慢慢从模糊变为清晰时,映入眼帘的是两双热切的目光。
这目光,仿佛就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摆在某些盗贼面前的那种激动,也仿佛是关在某个动物园的稀奇动物,引来观看探究的生物学家的那种兴奋。
一双来自一个如行将朽木的糟老头子,另一双来自一位短发有着莫名高冷气质的美女。
美女这么热切的看着他,也还能接受,颜值即是正义的年代,你好看你咋都行,毕竟这是一位美女嘛。
不过,这么个糟老头子,这种目光是几个意思?要是他是个小姑娘,引来老头子的双眼通红直勾勾的目光,也还能勉勉强强心安些,可他是个男的,是个正儿八经热血澎湃的汉子。
这老头子,不会是有些什么怪癖吧?张一轩,一阵恶寒,而且这老头子看样子,还穿着白衣大褂。
不会是遇见某些传说中的怪医生或者怪专家了吧?要将他开肠破肚,什么器官提出来研究研究,弄个显微镜照照,滴上几滴防腐剂,制成腊肉?
或者再来个开颅,将他的大脑切片,泡在罐子里,每天瞅上一瞅,看看成了泡菜没?
“他妹的,果然是这样……”张一轩暗骂一句,这才发现,他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机器大床上,暂且就叫它大床吧,反正是一个闪着各种光芒的机器。
全身估计是被这糟老头子脱得一丝不挂不说,连个内裤都没给他留,而且竟然还插满各种粗细不一的管子。
张一轩暗想,难怪在做梦的时候,梦里一丝不挂……
如今,果然是阴差阳错的闯入这看起来是个实验中心的地方,这他妹的,是造了什么孽,刚脱离丧尸的虎口,又入这狼穴。
该如何,脱离这里呢?张一轩,针扎般疼痛的脑子飞快运转起来……灵光一闪,有了……
“你根本不用研究,别费那么大劲,我这个人没什么用,又瘦又没肉,碾碎骨头也榨不出二两油来”。
“身体各种器官,都早已枯竭,什么肾衰竭,肝癌,胃穿孔,肺癌,心脏病,连眼睛都是近视两千度,取出来也没有用,卖不成钱”。
“而且,还有包括但不限于梅毒,艾滋病,埃博拉,狂犬病潜在传染病毒,前几天还洗过丧尸血浴”张一轩,一脸害怕的说道,生怕将自身杜撰出来的可怖病毒,传染给他们。
这时,玉狐已经收起笑容,这小子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把她们当成了什么人?伸出手来,向张一轩身体探去。
张一轩暗叫一声玩儿完,这美女估计也不是什么善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说,还冷的跟冰一般。
全身一袭紧身黑衣,就跟梦里那个杀自己而后快的“自己”一般,背后背着把看似像东洋的武士刀,没准儿就是个可恶的东洋人。
她妹的,我大华夏,如今丧尸当道不说,就连个东洋武士娘们儿,竟然也敢入川西,祸害咱华夏人!
“你这混小子,说什么呢?”金博士,心里那个气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他们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把他盼活过来。
给他使用世界上最好的强化药剂,珍贵的培养液,连价值连城是留给她孙女的肉身修复药液,都是给他用了。
这混小子,不感恩戴德的谢谢他们不说,还将他们想成啥?活体邪恶研究?
这混小子,明显就将他们当成黑市上,那些贩卖器官的罪大恶极之徒……
他堂堂华夏四大生物疾控研究所所长,一生荣誉无数,为国为民奉献了三代人的心血。
怎么就在这小子眼里,成了罪大恶极之徒?
这金博士,也算是脾气比较好,若是让玉狐知道,张一轩心里将她比做邪恶的伴生恶念意识,和可恶的东洋武士妞。
恐怕,背后背着的“玫瑰”,早已按耐不住,管你是不是什么天才,管你是不是什么基因三号强化者,先剁了舌头,开个颅再说。
“你别过来,你不怕被传染?”张一轩急道,本想爬起来,但身体现在空虚的紧,几乎没有什么力气,几番挣扎未果。
玉狐,闻所未闻,伸手一挥,拔掉张一轩身上所有的透明塑料管,并给他递来一身儿早已准备好的黑色紧身衣。
“嗯……?”。
张一轩心里挂满问号,这两位难道不是要害自己?自己在梦里那么真切的力量增强感受!
他们是始作俑者?不过,为什么他被选中?他这是走投无路,路过这里,他之前是一介平民,一介学生。
难道,当今丧尸当道,没有活人,他只是个阴差阳错到此地的滥竽充数?
“前辈,刚才可能是个误会,晚辈有些言语冒犯,还望前辈见谅。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张一轩,觉得方才精神恍惚,有些失礼,客气道。
前辈?误会?你这混小子,你以为是在行走武林江湖吗?金博士,大跌眼镜,这混小子脑洞可真的是大。
“这是,川西生物疾控研究所所长,金博士”玉狐,冷冷的说道,不过心里暗想,你现在这才像个样子嘛。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