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李承志立马坐在前排向胡静弦开始说起了情况:“大哥,您让我们监视理事们,如今终于发现了情况。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们的人,跟着张理事从他的家中出来后,并没有发现他去了公司,而是在一间咖啡馆里,看见了他和张秀基的人在一起,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李承志那是一脸的认真,小模样再也不复刚刚的猥琐。
张秀基?
“你确定是张秀基的人?”胡静弦不敢相信的问道,脸色亦是非常难看。
“乃大哥,那个人就是张秀基的手下,他叫张敏长,这个家伙可是张秀基的智囊。”李承志脸上也带着担心,作为副手,他当然知道如今张敏长找张日立是为了什么,这背后恐怕牵扯到此次三派合并的大事!
“呋喜巴,好好的养老不是挺好的嘛,偏偏要趟这趟浑水。看来,我们得给张理事提提醒了!”胡静弦也是明白人,于是深呼吸一下平复心情,嘴角却突然勾起一抹冷笑,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丁青的号码。
“大哥,我是静弦!张理事这里有情况”
“我现在正在往哪边赶”
“乃您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挂断了电话,胡静弦又舒了一口气。
张日立作为一名理事,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在行动之前,向丁青说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有些事可不能先斩后奏,不然丁青心里对他有了芥蒂可怎么办?
无后顾之忧了,他心中还是不禁有些沉重。
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三观奇正的社会青年,内心是真的不想为这些阴谋诡计而烦心呀!但他娘的为啥总是事与愿违,有些人偏偏就是不让自己好过,臭不要脸的,打死你!
摇摇晃晃之中,他终于赶到了手下监视的地点。
车子停下,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望远镜,他远远的透过咖啡店的二楼窗口马上观察了起来。
视线内的窗口边,他投过玻璃,隐约瞧见张日立正和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说着话,那样子还似乎显得有些谦卑的味道。
那个男人想必就是张敏长了。
不一会儿,对方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张日立,而这老家伙也连忙看了起来。
“承志啊~”他嘴中喊道。
“乃大哥!”李承志连忙弯腰走到车窗边。
“二楼那里,有没有安排好?记得,一定要将这老家伙接头的证据录下来!”他放下望远镜,一脸的询问之色。
“大哥,您放心,上面有我们的三个兄弟盯着呢!这次这个老家伙是跑不了了!”李承志一脸谨慎的说道,那表情中还带着丝丝兴奋。
见这家伙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他有些好笑。
他奶奶的,这些做手下的,怎么总是唯恐天下不乱呢!
其实胡静弦也不想想,您是老大,那这些做小弟的当然是想要在你面前表现一番喽,谁不想立功?谁不想被自己大哥倚为心腹啊?
此时在二楼中,张日立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上的文件,那认真样,简直就像是在看大号的人民币一般。
事实上,他手上的文件,还真比人名币还要值钱,这可都是他与张秀基合作,出卖北大门派应得的报酬。现在自己的利益可以有多少回报,就在手上的这些文件里了。你说他怎么敢不认真阅读呢!
看完手中的文件,张日立如吃了一坨翔的一脸难看:“怎么才这么一点?”
张敏长微微一笑,手上扶了扶眼睛,漫不经心说:“前辈已经不少了!要知道您现在可不是北大门派的董事,您毕竟现在处于半隐退的状态。我们会长开出的价,已是很公平了!”
“公平?我可冒着身家性命在做这件事,张会长给的这些,也太少了点吧?”张日立闻言脸色不善。
“呵呵实话说您毕竟也帮不了我们太多,我想这些也够您养老了!”张敏长眼带着轻蔑。这家伙虽嘴上叫着张日立前辈,但那神情可没有丝毫的尊重。
眼见自己被人轻视,张日立肺都要气炸了:“哼还不是丁青和胡静弦这两个小辈排挤我!”
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家伙可真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啊!但也恰好说明了,这老家伙真的很愚蠢。
您在三派合并的这个关口穷途匕现,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是什么?现在外面,可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理事们的一举一动呢!其他人都乖乖呆在家里,您这么急着跳出来,那不是找死又是什么呢?
“呵呵前辈,那是您的家事,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这份合同,您签不签就看您自己了!”张敏长说着,拿起手中的咖啡轻抿了一口。
看了看对方,眼中纠结之色一闪,老家伙脸上冒出一股戾气:“好,我签字!最起码我不能好过,丁青也休想舒舒服服!”
显然在这老家伙眼里,利益与报复的天平,看来是一样的重啊!
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张敏长早就知道这老家伙会乖乖签字了。一旦三派合并,他要是再不行动,那就不是半隐退了,那可就是真隐退了!
老而无用,留你何处啊?
三派一旦合并,那以后可就不是北大门派一家的了!
以前,他还能仗着元老的身份混吃等死,现在一合并,那金门中没人为你说情,丁青要是真收拾你那还不是轻轻松松。
为了自己继续享受利益,这老家伙决定傍上张秀基的大腿。然而如果他了解对方的为人,恐怕就不会这么轻易地背叛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