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谢他,这个时候还能出来为我说情,真是太感动了。
但我也知道,依我父皇前面这些动作,也就是做做样子给这些大臣们看。
我父皇虽是个皇帝,但也是个父亲,他没有前几代皇帝的心狠手辣,反而特别护崽。要不,就凭我二哥杀了人那件事,就足以让父皇把他打出去了。
他此时发威,多半部分估计是为了让群臣消除戒心,表明自己特别公正,一点都不偏心。
我自然很有眼色的配合起他来,势必要把这场苦情戏演的完美。
我声泪俱下,声嘶力竭,一不小心把苦情戏的话也顺嘴倒了出来:“冤枉啊,儿臣冤枉啊。”
这两个冤枉一出口,我总感觉哪儿不对劲。
就听见身旁突然传出一道昆山碎玉的声音,像是从四月山涧中碧水,潺潺响动在大殿内,一字一音都让人心颤。
“冤枉?哦,十三殿下是说微臣空口无凭,陷害栽赃吗?”
我刚听的一怔,想着刚刚太过匆忙,没来的及看清这位大人的脸,现下有些后悔,到底是怎么样的长相,方能不毁了这把嗓子。
那声音又不急不缓道:“那堪称“绝代双娇”的两名女子现下就在微臣府中,十三殿下可要微臣差人送来,与你看看眼不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