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后来记起自己今日的致辞,说一次笑一次。
人家都是各种千秋大业,宏大远景,再不济也是一块画的精美的大饼。
她说的都是大白话,直白的不能再直白。
当然,这都是她自己以为的。
实际上,许多人都感叹,老百姓更是引以为傲,终于迎来了一个做实事的皇上,即便是个女人。
......
接下来是游街,穿着繁琐礼服的花舞,被扶上一个敞篷的马车。
马车的前后各自两匹白马,束着金色的马鞍,威风凛凛。
临上马车时,古亦瑾趴在她耳边道:“马车前面有许多糖果,你可以不说话,撒糖。”
花舞囧,是不是觉得她说的不好啊,才让她不说话。
不过,她随之也坦然,这事不能看重,国家责任可以暂时承担,但是说话这事,她只能尽力而为,她又不是米国大选出来的总统,演讲技术一流。
再说了,说不定孟夏回来,她就不需要做这个女皇了,嗯,她想的很美。
马车走的不快,街道两旁许多孩子围着跑。
雨彻底停了,天空放晴。
游行的车队后面跟着长长的侍卫队,红装加武装的组合。
前面是温柔的女皇,后面是威风凛凛的侍卫队,花舞想起国庆的阅|兵|仪式。
“女皇好漂亮啊!”有孩子童言无忌地喊着,她抓起糖果撒向他们。
尖叫声,笑闹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