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坐在地上,不对,是瘫在地上,就好像突然犯了脑出血半身不遂了似的,那手啊脚啊,一个劲儿的抖啊抖的,脸也白得跟纸似的,汗哗哗的成流地往下淌。
我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机,过去扶老刘对,“哎,老刘,你怎么了?要不要给你叫个救护车?呃,这里能叫救护车吧,要不然给你贴个急救符,你别急啊,这符我不会,我先学一学,你挺住,一定挺住啊。”
正准备让阿花赶紧教我呢,老刘头却猛得一把抓住我的手,气若游丝,断断续续地:“叶法师,我没事儿,就是一不心岔气儿了。您刚才的电话,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靠,原来是吓的,瞧他这点胆,我还以为不行了呢。
刚才我也没什么吓饶话吧,就是谈了谈阴金的事情……呃,他不是误会什么了吧。
我解释道:“老刘啊,这事儿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这阴金落到青泉寺手里,纯属巧合,不是我预先安排的,也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樱”
“是,是,纯属巧合,我明白的,我明白了,哎呀,您先聊着,我这肚子痛,先去上个厕所啊。”
老刘头刚还气若游丝呢,这会儿工夫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噌地跳起来,捂着肚子就往外跑,一把推开房门就窜了出去。
“哎,这房间里有卫生间啊……”我提醒的这句有点史了,老刘头明显没听到,头也不回地就出去了,还顺道很体贴地把帮我们把门给关上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
我不禁摇了摇头,回看电话还没挂,赶紧拿起来接着:“惠空大师啊……”
我这话还没有完呢,惠空已经带着哭腔开口了,“叶先生,我们青泉寺向来安份守己,从不争财夺势,阖寺上下都是遵守清规戒律的典范,我求您放过我们青泉寺吧。”
我啥了就开始求放过了?
我一琢磨,想明白了,刚才手机没挂,我和老刘头的对话,惠空都听到了!
老刘头一知道青泉寺跟我有关系,立刻脑补一万字以上的阴谋论,直接吓堆。
所以惠空一知道他手里拿的阴金真是从我手里出去的,立刻也脑补一万字以上,直接吓堆了。
虽然之前咱装『逼』地过这阴金是我卖的,但毕竟没啥证据,惠空可能还会存疑,但现在有了老刘头和我对话的佐证,除了证实我之前装『逼』的话之外,更加深了某种阴谋论的调调。
能让他青泉寺背后主人兴奋到隔空喊话求关注求加好友的角『色』,能是他青泉寺得罪得起的?随随便便一个阴谋就能让整个青泉寺翻车好不好!
要不这『逼』装大发了也不是好事儿,很容易让人过度脑补。
我只好跟惠空解释:“大师啊,这个阴金落到你手里呢,纯属巧合,不是预先安排好的,也没有啥阴谋诡计,你就放心大胆地拿着用吧,现在阴金这么精贵,你不管是卖还是拿去能参加奇点大奖赛都可以的嘛。这样啊,周妙洁拜你为师,你得好好照顾她,这阴金呢就算是我给你的学费这总成了吧。”
『逼』已经装到这种地步了,我要是真把阴金拿回来,空手套了三千多万这种事情虽然很爽,不过对于咱现在的『逼』格来,那着实是有lo。为了人设考虑,也不能拿回来不是。
惠空就抖着声音:“叶先生啊,我们青泉寺是方外之人,身外无物,四大皆空,参加奇点大奖赛,不太合适啊。”
我差点没让他给逗乐了,“就你们还四大皆空呢,黑钱的时候可没见你手软,宋家供奉那么多钱,你们才给个镇宅佛宝,结果还是个滑头不敢得罪饶。拿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四大皆空了,现在这会儿又把四大皆空捡起来了,逗我是不是?”
“宋家的事情,我正是准备跟您汇报的第二件事情。”惠空,“佛宝已经给我发来信息讲了宋思歧宅子的事情。虽然用法术引诱良家女子倾心很不好,但这确实不属于家宅安宁的部分,佛家主要功能是镇宅,感情的事情不在镇宅范围之内。而且,宋思歧与那施法那人有前世宿怨纠结,这番也是了却因果的,这因果之事不好强行打断,否则会遭谴反噬。别我们青泉寺不能做,世界上所有数得着的法师组织,没有极大的利益驱动,也不会管这种事情的。而宋家虽然有钱,但在真正强大的法师组织面前,也只不过是个的土财主罢了,就算全家死光光也不可能引起法师组织的一点点注意。”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惠空的话,“行了,这种事情还值得你专门打个电话来吗?没有事儿我就挂了啊。我这边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呢。”
“还有一件事情。”惠空忙道,“宋姐,咳,思歧,我的关门弟子,准备开办的公司是要面向普通人还是要面向法师界?不知叶先生需要多大的场面?”
这种事情也要问我?他是不是没事儿干,就琢磨早请示晚会汇报?
我想到自己那急需洗白的三千万,就:“最好是都面对,这样可以两头赚钱嘛。开业的场面嘛,自然是越大越好的,最好一下子打响名头,满世界都知道,接下来的生意才好做不是?”
虽然我还没有想好做什么生意,不过打把名头打响也没『毛』病,具体业务过后再想,关键是得想办法借这个壳子把我那三千多万洗白了,然后交到爸妈手里,一下子就全家跑步进壕,从此以后我老爸就再不用辛苦地种地打工,靠吃利息就足够活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