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炸威力立显。
曹秋同脸都吓白了,“你,你知道皮定均在哪里?”
我奇怪了,“瞧你这话的,我刚才不是了嘛,替皮定均给钱立涛带个话,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怎么给他带话,用微信传话,万一是假冒的呢?哎,你倒底要不要钉死钱立涛?就你刚才那表现,今不钉死他,回过头来他一定会反口咬死你的。”
曹秋同的脸上就见着汗珠子哗哗地往下淌,“这个,这个,我只是想纠正钱立涛的错误,没想过钉死什么的,这做让光明正大公平公正公开……”
我打断他:“我大叔啊,你和你老大刚才的话,我这个未成年人都能听懂了,尤其是你的老大那都不是明示而是暗示啦,我跟你啊,你老大可是果断出来给你站台,你要是搞不定钱立涛,钉不成铁案,过后倒霉的难道会是你老大?那一定是你!你啊,一定会万劫不复。当然了,你们太阴公司或许斗争没有那么激烈呢,杀人灭口炮灰被『自杀』之类的事情或许从来没有过呢?就算是被钱立涛反咬一口,你也一样不会被『自杀』被开除神马的,照样上你的班挣你的钱,那就当我之前的那些话没过。”
曹秋同脸上的汗更多了,而且表情阴晴不定,直接将他内心激烈的斗争表现出来。
我也不催他,反正我是躺地上一点也不累,他就那么蹲着,一会儿腿就麻了,着急的是他不是我。
果然,纠结了大概五分钟之后,曹秋同终于开口了,“可是,就算是钉死钱立涛,也用不着真扯上皮定均吧,皮家争产现在是个颗不定时的炸弹,真要引爆的话,很容易会导致世界级别的大战,到时候我这种人物,一不心就会粉身碎骨……”
我嗤笑道:“大叔啊,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看起来比钱立涛大不少,而且听你的口气应该还是个老资格,结果被钱立涛这个年轻的后进给整得不上不下的,难道就是因为他手腕够高?不是,还是你个人有问题!我这么个未成年的高级中二都知道富贵险中求,机会来了要抓住,你这么一大把年纪,女儿都应该跟我差不多大了,现在面对机会想的居然是安全第一?就你这胆量思维,再给你三辈子的机会,你也发达不起来!”
曹秋同脸『色』悚然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女儿?你,你调查过我?你不是偶然出现在这里的,对不对!”
要不心思太多就很容易陷入阴谋论里去呢,我就那么随口一,谁知道你真有个女儿啊,还什么我不是偶然出现在这里的,难道会是精心策划之后才住这么贵的酒店,然后再砸烂了好赔钱吗?就算咱现在不差钱,也不能这么浪费不是?你当是一个月花光十亿的任务呢?我这钱都是自己辛苦挣来的血汗钱好不好,每一分都要花在刀刃上的。
我就:“你想多了,我出现在这里,纯粹是偶然的,也不知道你会站出来,这只是一种命阅偶合,嗯,对,没错,偶合现象,知道吧。不过呢,用我们历史老师的话来呢,历史进程是无法更改的,不过呢,个人是会起到加速或者减速的作用。你看,我们两个在这里,其实就是起到加速作用的。皮家争产现在不爆,以后也会爆,那么大的利益,不打个头破血流争个你死我活,那还叫豪门吗?至于冠军联盟内战神马的,关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屁事儿啊,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过他们,也不妨碍我活了这么多年,还能好好学习向上不是?”
“你果然是有大阴谋!”曹秋同一脸懊恼地看着我,“我还是太急躁,太沉不住了,看到诱饵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你妹,我白解释那么多了,敢情他一句话也没听进去,要不不爱跟这种喜欢钻牛角尖的人话呢,随便扯一句,他都得琢磨半,关键我还是话多嘴碎的,一扯半,他就得琢磨出好几光年去,扯多了,绝对得累死他。
我干脆地:“没错,你猜对了,我是有阴谋诡计,现在就看你上不上船了,你要是不上船,那我就只好找钱立涛了,反正对于我来,你们两个谁都不要紧,只要是太阴公司的人就好。”
这么明晃晃的威胁下,曹秋同有些怒了,“现在你可是还在我的控制之下……”
我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躺得好累,这地太硬了,腰疼屁股疼,我先坐一会儿歇歇再继续躺。”
曹秋同,“……”
我:“这机会呢就在你眼前,鲁迅得好,危机就是危险中的机会!所有的机会同样也都带着危险。底下哪有一点危险都没有就光有好处的事儿啊?人家侵吞国有资产生产点假疫苗享受人生之余还得冒着有朝一日事发被杀全家的风险呢,你想战胜对头升职加薪找三走上人生巅峰,不冒风险怎么成?所谓富贵险中求?一点险都不冒,那就是一辈子混吃等死的职员!哎,我跟你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我看还是钱立涛的野心更大一些。”
“你想挑起太阴公司的内战?还是想把太阴公司卷进皮家争产?”曹秋同死死盯着我,“你是冠军联媚人,还是奇点公司的人?”
“都不是,我只代表我自己。”我笑着,“我为我自己袋盐不行吗?难道底下就只有太阴、奇点和皮家三家不成?知道宫吧,最近重新复出呢。”
曹秋同的脸都变成死灰『色』了,“你是宫的人?宫果然一出现就要搞事,果然不甘寂寞!”
呃,要不要报个大名,好教他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