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她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要搞那种意思?其实我真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她要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真要拿出那种意思,我该拿出什么意思?
我干咳一声,义正言辞地表示,“你想多了,我可没有你想的那种意思。”
古宜真瞪着我,“什么不是那种意思,你分明就是那种意思,你们男人啊,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我爸那么精明厉害的家伙,在人间横行了几千年,临死晚节不保,被练闲情给拿下了。你难道比我爸这种活了几千年的老干柴还湿?”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怒视古宜真,“知道什么叫师道尊严不?我可是你师傅,有你这样见天怼自己师傅的徒弟吗?信不信我分分钟把你开革出门?”
古宜真撇嘴说:“自己想干,还不让人说,太虚伪了,伪君子,比我爸那种真小人差到不知哪里去。你想把我逐出师门,那就赶紧逐吧,反正我从小到大都没人要,死了连亲爸都不来救,活着本身就是多余的。”
哎呦,这怨念满满的语气,很有点抑郁症的意思啊。
敢情她一直对古名报不救她的事儿过意不去,一直发泄不出来,结果怎么样,抑郁了吧。
听说抑郁的人受不了刺激,分分钟会自杀,我还是别惹她了,回头教她爸手里,让她爸开导她好了。
我果然转头对傅文帆说:“你想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傅文帆吃力地放下一只手,掏出手机,打视频录制,对着镜头说:“为了昆仑山的延续,为了众同门的安危,为了师傅的重托,我今天在这里对着全体观众发誓,只要叶先生今天助我昆仑山过这一劫,我就是叶先生的人啦,想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想对我干啥就对我干啥,绝无二话。”
我大吃一惊:“这种应该暗箱操作的事情,你还要发个誓传到网上公开公示?你对天发誓不就得了?”
傅文帆认真地说:“您的实力不比我师傅差,到我师傅这种程度,人间的靠着天道规则为约束力的誓言就不起作用了,再说了您不刚才也说了嘛,跟老天关系好,从来不拿雷劈您。对天起誓不是白起吗?万一您既不想办事儿,又想把我掳走为所欲为,我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白白把自己搭进去了吗?所以啊,我要向我一百万粉丝公开誓言,让大家监督你和我!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天约束不了您,人能行!”说着话,猛得一咬,跟着噗地一喷,喷出一口血来来,浇到手机上,喝道:“立此血誓,不应不还,这就上传!”
我赶紧把手机抢过来,“你先别传了,我刚就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这要传上网,大家得怎么看我啊,趁人之危,强抢美女?做为一个三观端正的好学生,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出来出来。得了,得了,帮你们一下,就这一下啊!”
说完,我也不给傅文帆说话的机会,抬手往那不明飞行物上一按一推!
嗯,这玩意果然挺沉,纹丝不动!
而且这种沉感觉上不是份量上的沉,而是某种别的意义上的沉,应该就是傅文帆所说的加持的法术力量吧。
可惜我不会解啊!
我就赶紧给月千发信道求助:“006号调查员开来的那个飞碟得怎么弄走,这玩意快把古名拙的徒子徒孙全都压死了。古名拙可是咱们的盟友,不能不帮。”
月千秒回:“清虚界是目前奇点公司最大也是最强的敌人,古名拙飞升清虚界,还怎么跟我当盟友?我可是奇点公司一方的。”
我:“你只是奇点公司的二代,又不是奇点公司的员工,站位要不要这清楚准确?跟你说啊,你爸是董事,你不是,奇点公司的钱也不是你的钱,所谓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懂吗?”
月千:“你是教唆我挖公司墙角呗,这事儿我懂,可是古名拙现在身份这么敏感,还跟他保持盟友关系,被公司发现可不了得,我爸非得打死我不可。没准儿他就这么希望的,打死我就可以给他那私生子腾地方留遗产啦。”
我:“天底下哪有不冒风险就掉馅饼的好事儿,现在古名拙有清虚界的身份,我们正好可以借他这个身份,将来把生意铺到清虚界去,要是被发现了,你可以说是委与虚蛇,借机刺探清虚界的情报。”
月千:“这主意不错,清虚界一直被公司严厉封锁制裁,各种物资极度紧缺,要是能打开一条通道,必然赚到数钱数手软。006号调查员开到人间去的是歼星者一号吧,那东西是绑定身份的,只有董事会授权人员才能开,你想挪开它,就只能靠外力。”
我:“我试了,推不动啊。”
月千:“硬推当然推不动了,这东西的本体是极低密质星球改造的,而且加持了绝对质压法则,外力强行推动根本不可能推得动,就算是公司董事会的董事也没法强推。所以,想挪动它,只能想办法取得授权。”
明白了。
我立刻唤出大眼珠子真名,跑到大眼珠子的黑暗空间里。
大眼珠子,“你怎么又召唤我,不对,是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说:“咱们啥关系啊,一会儿不见如隔三秋,所以我特意回来看看你。”
大眼珠子,“不用,你赶紧走,被别的董事发现你在这里,我就麻烦大了。因为古名拙飞太和之前007号调查员擅自进入人间这事儿,董事会内部相互怀疑的厉害,正准备交叉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