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对李梓夷的提议表示赞扬,“不错,好主意,那个你们谁认识湘巫派的法师,请一个过来呗。”
所有人一起摇头,傅文帆补充解释,“湘巫派是个极端保守老式门派,不进行任何现代化改革,就躲在湘西十万大山的老巢里自己过自己的,如非必要,派中弟子基本不会出来在外行走,最近三十多年都没有听有门下弟子现世。我师傅要是在的话,没准儿能认识。”
我惊奇了,“这么宅的门派居然没有灭亡,这不科学嘛。”
傅文帆:“他们不是宅,只是拒绝变化,而且不跟其它组织法师交流,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闭塞了,他们的基本盘就在湘西十万大山里,那里很多山中村落整村都是他们的信徒。”
“不跟外界交流,那不是宅是啥,就是宅的地头稍大零。”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人家门派宅不宅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怎么能联系上这个宅派才是关键,谁能出个主意?”
现场一片安静。
好吧,我掏出手机,给潘越拨过去,就看这前走私贩子靠不靠谱了。
电话接通,我还没话呢,潘越就先:“我正要给您打电话呢,刚我打听了一下,外物种胎以湘巫派最强,所以我联系了以前认识的湘西的朋友,让帮忙联络湘巫派,大概五后能有消息。主要是湘巫派山门位置偏僻,不通公路,没有信号,只能徒步进去,这一来一回比较耽误时间。不过我这朋友与湘巫派有些交情,请人出来应该没有问题!”
什么叫得力?这就叫得力!
“干得不错!”我赞叹道,“你这太有效率了,那个能不能更快一点,我这边弄不清楚情况,心里有点没底。”
棉花给了我脸一爪子,“逢大事要有静气,你这遇上点事儿就猴急猴急的,怎么为下表?”
“我一高二学生为什么下表,办好自己的事儿就得了。”我对棉花的话不屑一顾,做为一个根源是嘴托生的家伙,难道让大家都学我当嘴炮王不成?“你别我,你那事儿有什么可急的,也不见你能有什么静气,找着机会就要提……”
“我那是找着机会就要提吗?我是看到你遇到问题需要解决才提的,就好像现在这事儿,你还东找西找什么啊,完全可以找我们专业负责人类繁衍进化研究的生命女神……”
我把她的嘴捂上,顺便加了个封印,然后才接着对潘越:“你那朋友不也是法师吗?就算不能瞬移飞行,缩地成寸神马的总归会吧,人武侠里的龙套都会呢。”
潘越的声音略显尴尬,“那个,武侠是虚构的,现实里哪有那么夸张,绝大多数法师其实也就是起坛念咒驱邪捉鬼的水平,别缩地成寸了,就算是徒步越野多数也走不出超一般的水平。我朋友需要先坐开车到山边上,然后徒步进山……”
我打断他:“能不能搞到湘巫派坐标?”
“您稍等一下,我问问。”潘越安静了大概三四分钟,“我朋友那边山里一点信号都没有,地图也没有精准位置,不过上次去的时候拍了张照片,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就让他把照片和定位全都发给我。
嗯嗯嗯,这照片是在屋里不,而且是个自拍合影。
一男一女。
男的是潘越的朋友,长得又黑又壮,一副
咱可是有观察线的男人,结合定位,居高临下先找地球,再找亚洲、国家,深入湘西丛山峻岭,精准定位……嗯,一片荒山野岭,啥都没樱
难不成这门派比较隐密,比如有幻阵遮掩,或者干脆挖洞藏在山里,像这种比较宅的隐密门派都这爱好,里都有写,咱怎么也是读书破几千万字的男人,这咱都懂。
在上看不清楚,直接投射落地,四下里扫了一圈,就见到林子深处有只人立而起的黑熊正鬼鬼祟祟地高抬脚轻落步的倒退着往后走。
我赶紧招呼,“哎,哎,那只熊,站住。”
那黑熊扑腾一下就四爪着地,一脸茫然四下转头,还低低叫了两嗓子,然后抱着身边的大树就开始蹭,蹭得树都直颤,叶子哗哗往下落。
我:“我就打听个道儿,你别害怕,再了,我就是个投影,使不出啥法术,不能拿你怎么样!”
我这话一出来,那黑熊立马不蹭树了,噌一家伙跳起来,转身狼哇就跑,连弯都不转,就取直线,树挡撞树,石当撞石,咣咣轰轰,动静那叫一个大啊,惊得飞鸟四窜,蛇鼠奔逃。
我赶紧挪到它前面,“等会儿,我就打听个道儿……”
那死熊听也不听,停都不停,笔直奔着我一脑门子就撞了过来,这货身肥体重,跑起来地皮直颤,那气势跟个八lún_dà卡似的,眼瞅着就要撞上了。
我本能地一挥手,脑子里就冒出个法门来,下意识就使出来,同时还听到棉花的声音,“神的尊严不容亵渎!”
咣的一声大响,这一巴掌煽得是结结实实,当场把黑熊给煽得横飞出去,轰轰轰撞倒了十几颗大树才停下来。
黑熊在地上滚了几滚,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捶着地,那叫一个伤心啊。
我莫名其妙,听它这哭的中气实足,应该是不伤着,就过去问它,“你哭啥,我又没使劲儿,再了,你要是听我的,肯停下来,我不就不会煽你了吗?”
黑熊呜呜地哭着:“你骗人,不对,你骗妖,你这么大一神仙,居然还假话骗我,呜呜呜……明明你只是个投影,不能把我怎么样的,你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