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控室里,崔以珊盯着面前的屏幕,眼底露出震惊,但随即被愤怒所代替,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苏青果然如那人所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简单人物,居然跟九局扯上关系,或者更准确的说,她本身可能就是九局中的一员。
想起前几次的交锋都是落败而归,这贱人却没有露出一丁点的痕迹,这手伪装的功夫可真是高明,害得她一直低估疏忽了她,没将她放在眼里。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从一开始她就输了一筹,不过,到了今天,只要他们走进这个石洞,他们的大本营,一切的胜算又算得了什么,在这里,有他们做主,想要飞出她这五指山,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以前的耻辱和家族的覆灭,她要一一讨还回去,还有那个男人……她的眼底充满着一切在握的自信和狠毒。
视线再扫到屏幕中那几人还不知危险降临,还在调侃嬉闹时,回头对坐在旁边的一位戴着金丝眼镜斯文儒雅的男人说道;“你保证这种幻境任何人都逃不过?”
那斯文儒雅的男人冷笑,语气里带着笃定的自信,“只要是有着思维的人类,就逃脱不了我的幻境,这可不仅仅是医学行的催眠大法,那可是灌注着精神力的异能,之前你也看到了,实验了这么多人,无论意志多坚强,功力多深厚,无一不进入幻境,因为,只要人类有思维,他就有渴望和梦想,抓住这一点,他们就别想走出来。”
崔以珊听到他这么说,盯着屏幕中那怀里抱着个孩子的英俊男人,有爱慕,有不舍,有怨愤,有不甘,却最终被决绝代替。“开始吧。”
那戴金丝眼镜的斯文男人点头,起身走出了主控室。
一行人在二三百坪的空间里,能触及到地方都摸了一遍,却还是没找到任何的开关,罗鸥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们不会是想将我们一直关在这里饿死我们吧,我们身上带的食物也就够吃三天的,三天之后,我们就要扎起脖子了。”
段瑞也坐到地上,看看空荡荡没有一物的四周,难免着急,“被绑的人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这次完不成任务,外面可会出大动荡的。”
“这些人早料到我们会来,好像专一等着我们,总觉得这帮人针对的有可能是我们九局,只希望局里的人,得不到我们的回应,不要贸然前来,到时可跟我们一样的下场。”苏军看着严丝合缝的钢铁大门不无担心道。
“你们在这儿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无论是针对谁,也不管他们最终有什么目的,如今最主要的就是走出这道门,刚才他们不是说了,要我们闯关吗,接着肯定有厉害的等着我们,咱们还是养精蓄锐闯关才行。”
雪丽喝了口水,扭头地苏青嘱咐道;“等会有危险,你就躲在身后,让你男人上,孔二少功力不凡,要发扬能者多劳的大男人风范,这次若是完成了任务,对你们孔家也有好处不是,京市若真是发生了大动荡,你们孔家想要独善其身,安稳度日也很难。”
她说话时,孔二爷一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盯着她,“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遇到了危险就将我推到前面,你该是多很我啊,拿我当挡枪子使呢,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不保护自己的媳妇,我还保护谁,至于你说的那些大道理,二爷我的思想还远远没有达到那个高度,眼前还是先顾着小命要紧。”
雪丽本来想给这人戴顶高帽子,让他多出些力,没想到这家伙是个油盐不侵的主儿,居然不上当,刁钻油滑,心里正暗暗腹诽的时候,小白扬起小脑袋地说。
“雪丽阿姨,孔家除了我老爸,还有我这个男人,到时我会保护老妈和小妹儿的。”说着一本正经地拍拍自己的胸膛保证道,同时肩膀上的雪貂头点的也跟捣蒜似得。
不到大人腰高的漂亮小孩还有灵气十足的雪貂顿时引的大家连连发笑。
苏青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边,点着他的小脑袋嘱咐道:“等会不许调皮乱来,自作主张,让大人分心,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听到没有。”
小白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会一直呆在老妈身边,保护你和小妹儿。”然后看向苏青的肚子,“小妹儿,你在哪儿好好的睡觉,好好地长大,要不然,成了脑残的小妹儿,哥哥可是不喜欢你的吆。”
还没说完,小家伙的头上挨了他老爸一暴栗,“你长成这样已经够让我们闹心的了,还敢嫌弃你妹妹,还诅咒你妹妹脑残,再让我听到,看我不收拾你。”
小白对他做了鬼脸,趴到了老妈的怀里去了。
这一对父子像他们这样斗智斗勇,互掐,外加吃醋的。
不过有小白这样让人捉摸不透,随时都会出新花样的熊孩子,还真是会让父母头疼,再加上孔二爷这个不太靠谱的爹,更是时时刻刻地都能擦出激烈的火花来。
虽然这一路上给大家带来了不少的欢乐惊喜以及羡慕,但在他们的心里如实想,我等人,还是有个平凡一点的孩子好,像小白这样精灵古怪的孩子,真心地享受不了。
刚开始他们还能借着谈笑消磨时间,暂时忘记心里的焦躁,可大半天的时间过去了,依旧没有任何动作时,大家的心像是长草了般,疯狂地烦躁起来,无心于做任何的事情。
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而且还在是封闭的空间里等待着危险的降临,更是一种折磨,这种折磨是发自内心的,不比身体的折磨弱,推毁你的心理建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