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沈亦衍。”白雅喊道。
沈亦衍身体一怔,回头,诧异的看向白雅,扬起了笑容,“好久不见。”
白雅走到了沈亦衍的面前,打量着他。
他没有瘦,没有胖,还是和之前保持着一样的身材,眉宇之间,意气风发,潋滟无双,依旧是那个她认识的沈亦衍。
“你在这个地方多久了”白雅问道。
沈亦衍看向墙壁上的日历,“应该是七个月零三天,让我猜猜,你不可能和刑不霍在一起,那么,现在还活着,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顾凌擎也活着。”白雅笑了,“如果论谋略,你也算无人能敌了,或许,你唯一失算的,就只有刘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