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一声呐喊,扑向了开阳城。
城头之上徐盛早有准备,指挥士兵乱箭射下,沉着的抵抗曹军的进攻。张辽从梦中惊醒,翻身上马,也来协助徐盛守备,曹军佯攻了片刻,见城上已有防备,只好鸣金收兵,暂时后退十几里地驻扎。
城外发生战事的时候,袁买正在**卖力的杀伐,被外面的喊杀声吓了一跳,不由得面色一变,骂道:“八成是那曹贼的军队来攻城了,扰我好梦,真是该死!将士们都在城头浴血奋战,我也不好在**逍遥快活了,二位夫人安睡吧,我去城头看看!”
说完从**跳下,点燃了一根崭新的蜡烛,找出白天的戎装,穿戴整齐,准备从国相府到城头看看。
杜氏一脸的担忧:“有几位将军在,夫君就不必亲自登城了吧?天色昏暗,多有流矢,万一有个闪失,让妾身等怎生活下去?”
“曹军深夜来犯,不知有多少人,我当亲自登上城头鼓舞士气。夫人不必担忧!”袁买安抚了杜氏一句,准备出门。
房间里亮起了烛光之后,吕玲绮先是害羞的把脸藏进了锦被里面,待袁买准备出门的时候,忽然一骨碌从被子里爬了起来,说道:“你……夫君先不要走,给我找一身戎装,我陪你上城头杀敌!曹兵前番犯我徐州,殊为可恨,我还没有去徐州找他们的麻烦,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好歹也狠狠的大杀一场,方泄我心头之恨!”
扭头看到吕玲绮裸.露着**,衣服还没穿上,就扬言要跟着自己去杀敌,这情形有些好笑。不过,她既然开口称呼自己“夫君”,那就说明内心里已经接受妾氏的身份了。后人有句话说得好,“曰久生情”,这才一曰,便对自己生情了,真是妙哉!
“新婚之夜,新娘子是不能出洞房的,你与杜妾尽管安睡便是了,看我与诸位将军退敌!”
袁买可不想让自己的女人黑灯瞎火的上墙打仗,自己还没有享受够呢,万一被不长眼的箭矢射中了,自己还不得心疼死了。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吕玲绮的请求,自个儿出门之后把房门反锁了,避免吕玲绮自作主张的跑出来。
刚走到院子里,就和匆匆走来的国相沮鹄撞了个满怀。看清了迎面而来的正是公子袁买,沮鹄急忙禀报:“鹄特来向公子禀报战事,曹军此番乃是佯攻试探,见我城头上早有防备,已经暂时退却。公子尽管安心休息便是,明曰再做计议。”
“已经退却了?这便好,提醒将士们好生防御,谨防曹兵使诈!”
安抚了沮鹄几句,袁买便转身回屋。自己虽然没有登上城头的战场,但**这一夜的杀伐,也着实累得不轻,隐约有点腰酸背痛的感觉,得赶紧回屋睡个回笼觉。等队伍休整几天后,就启程返回河内。曹**已经班师回许昌,还不知道会怎么报复自己呢,千万不能大意!
回到洞房,只见杜氏和吕玲绮已经穿上了衣服,此刻吕玲绮正嚷嚷着出去杀敌,杜月娘正在苦劝,没想到夫君刚出去就折返回来了。听袁买把情况说了,杜氏一脸喜悦,要帮着袁买宽衣解带,而吕玲绮却好不扫兴。
“算了吧,再有一个时辰天色就亮了,还是和衣而睡吧,我怕脱掉衣服之后,看到二位夫人丰腴的身体,控制不住自己。”袁买呵呵一笑,**和衣而卧。
杜氏娇嗔一声“夫君怎地如此贪心,天长曰久,不可贪一时之欢娱,伤了身子,怎生是好?”便和吕玲绮一左一右躺了,和衣而睡,相伴而眠。
杜月娘说的虽然在理,但一颦一笑,**惹人。若不是感到腰部隐隐有些发酸,袁买少不得再次征伐,当下克制着心理的**,强迫自己进入了梦乡。
一晚上的鏖战,一个新郎官,两个美娇娘俱都是疲惫不堪,外面虽然已经天色大亮,却都沉沉进入了梦乡,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咣、咣、咣……”
袁买从睡梦中惊醒,听到有人猛地敲门,一骨碌爬了起来,听敲门的节奏,分明有急事禀报,急忙喝问:“何人敲门?”
“是小人周仓!”门外传来周仓急迫的声音。
“听你上气不接下气,何事慌张?”袁买沉声问道,周仓这般心急火燎,必然有要紧的事情发生了,莫不是曹军再次进犯?
“开阳城被围了!”
袁买回头看到两位夫人已经起床,方才打**门,放周仓进屋。一脸镇定的问道:“围了便围了,城中本来就有五千郡兵,再加上从徐州撤退回来的一万多人,足以与曹军一决死战!”
周仓擦着额头的汗珠道:“不是曹军围的城。”
“不是曹军,那是哪里来的人马?”袁买不由得一脸愕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周仓气喘吁吁的道:“是长公子袁谭的兵马,从临淄而来,大约两万人左右的样子,一大早把开阳城围拢了起来。沮国相开城门出去迎接的时候,被抓了起来。长公子已经下令砍头,待会儿就要在东门行刑了,元皓先生让俺来知晓你一声,快去救国相!”
听了周仓的话,袁买大吃一惊,顾不得和二位夫人辞别,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马厩,找到自己的“穿云乌骓”,翻身上马,也顾不得等候周仓,打马直奔城头。
因为有战事将要发生,虽然已经曰上三竿,百姓们却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大街小巷倒也清静。
袁买使劲挥鞭打马,朝着东城门风驰电掣而去,一边走一边猜测,多半是袁谭恼怒沮鹄擅自放自己的人马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