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祸国嫡女策>给点路费

“何需你来告诉我,改日我自会亲自寻他做个了结。至于你么……”她停了停,指了指从周靖身上推出的断箭,对如七道:“也该尝尝这毒的滋味,哪儿先尝呢,如七,你说。”如七敛眉,道:“回隐主,如七觉得,身上洞多了终究不雅。”

李言蹊笑了笑,“如七果然懂我心,就这么办吧。”

陈文凯正痛的死去活来,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下摆,而疼痛使得他大汗淋漓汗水打湿了上身衣物,整个人尤其狼狈,只隐隐约约听到两人的对话,尚且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之时,下边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原来竟是如七将那淬毒的断箭又原样刺进了他的下,身。

陈文凯痛得几乎要死过去,不由得胡乱叫嚷,“李言蹊,你这个婊子!贱蹄子,我总有一天要让你死在我身下,你……你给我记着!李言蹊!李言蹊!……”一声一声,声嘶力竭。

“你大可一试,我虽不才,但我相信,如七总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比现在更惨,让你觉得速死乃是解脱。”李言蹊看了一眼周靖,见他面色开始慢慢好转,并不像刚才那般晦暗,嘴角总算是掠过一丝轻快的笑意。

陈文凯痛得口水长流,一个劲的在地上翻腾,闻言又立即怯了,“姑奶奶,求你,我再也不敢了,你大人大量放了我这回,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求求你,我快痛死了,我不要当太监……”

“晚了。”李言蹊看了一眼这个丑态毕露的人,眉眼弯弯,“不过,你就算是当太监,也要晓得是得罪了谁才当的太监!说出去也不算太辱没了你。你记住,害你成这个模样的,乃是那个让你来杀我的人。而我,在江湖上有个名号,你与那些杀手打交道,大约听说过。倾颜煞神,正是不才。”

陈文凯蓦然睁大了眼睛看向李言蹊,一瞬间几乎忘了疼痛,这个名号他的确听说过,是教授他武功的江湖师父告诉他的,说是宁得罪鬼神切莫招惹倾颜煞神,若是见到,能跑多快跑多快,能跑多远跑多远!

此时,他一点也不怀疑李言蹊的话,并且深深的相信,他那江湖师父的话所言非虚。

而他,不光没跑,还将人得罪了个彻底!

这是怎样一种运气。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连挣扎都忘记了,这样一来,反倒是找回些冷静,“解,解药。”他艰难的指了指自己的衣袖,简单的两个字足以让李言蹊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他要最后努力一回,用解药换一次机会,活命的机会。

如七在他身上搜出来六七瓶各种颜色的小瓶子,陈文凯艰难道:“你放了我,我告诉你解药。”

李言蹊扭头问如七,“你身上可有谷里的毒药和解药?”得到如七肯定的回答后,笑了笑,“那就给他尝一尝吧。”如七也从身上掏出来七八个小瓶子,打开其中一个倒出一粒漆黑的药丸塞进陈文凯嘴里,逼迫他吞了下去。

李言蹊言笑晏晏,“你告诉我解药,我就告诉你解药。”威胁人,她从小到大就没落过下风。

陈文凯最后被李言蹊折腾得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哪里还有什么和李言蹊斗智斗勇斗狠的力气,最后指着其中一个蓝底的小瓶子交待那就是解药。李言蹊自然是不会轻易相信,让他亲自验证了的确是解药才扶着周靖的头给他喂了一颗,又将药丸碾碎敷在他右肩的伤口处,伸手在怀里掏了半天什么也没掏出来,这才想起唯一带着的那块手绢刚才就用来帮周靖处理过伤口,此时正满是血污的躺在她的脚边。

李言蹊四处看了看,此时陈文凯的衣服比之周靖的还要邋遢,如七的……她一个尚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实在是做不出来去撕扯如七衣服的惊人举动,最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衫,套在最外边的衣衫上面沾满了泥土和周靖的血;她扯着衣袖看了看,好在中衣还很洁净,遂指了指陈文凯,“如七,转过去。”如七少见的愣了愣,但还是单手拎着陈文凯背过了身去。

李言蹊这才将外衫半褪下,将肩膀和双臂露出,右手捏着左肩处中衣缝线处用力一扯,整个衣袖就被完整的扯了下来,她又如法炮制将右边的衣袖也扯下来,重新将外衫穿上。

最后将两只衣袖扯成长长的布条,小心翼翼的帮周靖把伤口包扎了,招呼如七道:“如七,过来扶着周靖。”将周靖交到如七手里,这才在原地盘腿而坐,将那处被他解开的穴道重新封上,又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觉得没什么地方不舒服的,抬头看了一眼高不见顶的断崖,道:“此处地形复杂,等有人发现我们失踪,皇帝的人和硫云他们找来怎么也要六七天时间,周靖失血过多又中过毒,大概也要昏睡五六天的样子,我离开去办点事,你替我照看好他。”又问道:“你可识得草药?”如七敛眸答是,李言蹊又道:“正好,去附近找些紫珠草、大蓟草捣碎了帮他敷在伤口处,有止血消炎的作用,条件有限,也只好先将就了。”停了停,挑眉看如七,“如一,如七,是否还有如二三四五六八九?其他的又叫什么呢?”如七正要张口,她又道:“那就你和如四五六你们四人留下保护周靖,在我回来之前莫让他醒了,也别让其他人发现你们。”

如七答是,又指了指蜷缩在一边一动不动的陈文凯,道:“隐主,那个东西怎么办?”如七也的确是个妙人,此时的陈文凯哪里还有个人样,自然只能用“东西”来指代了。

李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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