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鸿梧更加的不解,但,他相信文思桐不会骗自己的:“兄弟之间,不要发这样的毒誓了,只是,除了你,我不知道那个让她怀孕的人是谁呢?”
文思桐抓住酒**,猛的喝了一大口酒:“我还以为,是你的呢。”
田鸿梧垂头丧气道:“是我的,这会儿,我就请你喝喜酒呢。”
这时,吴嵩阳进来了:“你两个人真不够意思,躲这儿喝酒,也不叫上我。”
文思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吴嵩阳,我们凭什么要叫上你呢?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
田鸿梧劝道:“桐兄,怨仇宜解不宜结。你俩之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吴嵩阳今天好像心情特别好:“就是,我还没有怪罪你呢。在大学里你就爱跟我作对,到了单位上,你还跟我作对。”
田鸿梧拿了个碗给吴嵩阳:“自己倒。”
文思桐:“我这个人爱憎分明。谁有不是,我就反对谁。”
吴嵩阳也不客气,倒了半碗酒,喝了一大口:“算了,看在酒的份儿上,我今天也不跟你计较了。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
田鸿梧:“什么事?”
吴嵩阳:“水副校长升了。”
田鸿梧:“提拔到局里去了?”
吴嵩阳摇摇头:“不是,升为校长了。”
文思桐插话道:“那储校长呢?”
吴嵩阳吃了块菜:“在姜昭红事件中,储校长处理不力,已经从校长的位置上退了下来。水校长处理有功,当然就提拔为校长了。”
水如龙虽然是文思桐的老师,但是,四年前当他看到水如龙和李惠敏拥抱在一起时,就对他产生了反感,现在又和符海燕有暧昧关系,对他就不仅仅是反感了,而是从内心里对他有种忿恨,于是说道:“谁当校长还不是一样,我们一样的要做工作。”
吴嵩阳:“他是你的老师,将来一定会提携你的,到时可别忘记了我们这些哥儿们啊。”
文思桐:“这样的好事儿,我可不想呢。”
吴嵩阳:“哎,思桐兄,虽然我们俩相互不怎么待见,但是,说实在话,你还是有领导能力的。将来别说当校长,就是当局长都是有可能的。”
文思桐忙打断他:“你省省吧。我还是喜欢你跟我斗嘴,你说这么肉麻的话,我都要吐了。”
吴嵩阳又猛喝了一大口,对文思桐说:“还有一件事儿,我想跟你说明白。”
文思桐:“什么事?”
吴嵩阳:“关于符海燕的事。为了她,我们曾经有过矛盾。不过,我真的是因为她才来到这里的,我不能让别人看我的笑话。所以,我才和你争她的。”
文思桐:“你仅仅是为了不让别人看你的笑话,才追她的吗?难道你不爱她吗?”
吴嵩阳又喝了一口酒:“我和她在高中有三年的感情。可是,她为了一个比她大近二十岁,而且还是有老婆的人,却背叛了我。大学里,我追了她整整四年,我逃课我去找她,可是,多数是找不到她,就是找到了,跟我聊不到一会儿,就说有事。如今,我为了她,来到这穷乡僻壤,可是,她与你刚刚认识才那么几天,就投入到你的怀抱里。你说她让我情何以堪?”
文思桐:“想不到你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啊。”
吴嵩阳:“所以说,我能不恨你吗?也因此,我发誓一定要把她追到手呢。”
文思桐又猛喝了一口酒:“其实,我不知道我爱不爱她。我跟她在一起,确实是因为她跟恋秋太像了,两人就像双胞胎似的。有时,我看到她时,就误以为是恋秋了。不过,我已经决定跟她分手了。”
吴嵩阳:“我就是听说你们俩分手了,才来你这儿的。你不爱她,那是最好,免得我们兄弟之间伤了和气。说好了,以后,她就是我的了。”
文思桐自从上次看到符海燕和水如龙又在一起后,心里就已经把她彻底的放下了,他把碗跟吴嵩阳碰了碰:“行,她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了。”
朱丽雯见伊清玲这学期没有来上班,又听说文思桐和符海燕分手了,心里一阵暗喜,她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平时不爱打扮的她,开始注重穿着,皮鞋由平跟换成了高跟,衣服也一改原来的素雅变得艳丽了许多,脸上擦了些香粉,嘴唇涂了层淡淡的口红,身上还喷了些香水。早晨,她会在不经意间来到文思桐的宿舍前,见到文思桐就说:“我刚好在洗衣服,有要洗的衣服吗?”也不等文思桐回答,她就进了宿舍,把文思桐换下来的衣服拿走了。每天上午或者下午最后一节课她要是没有课的话,一定打好了饭菜在文思桐的宿舍里等他下课一起吃呢。每次文思桐说:“朱老师,你不要这样……”可是,每次她都打断他的话:“这些与我的命相比可算不了什么呢。”文思桐对朱丽雯也是无计可施了。
这一天下午放学后,朱丽雯打好了饭菜来到文思桐的宿舍,和文思桐一起吃饭。朱丽雯对文思桐说:“思桐,我听说你接手伊清玲的清涟诗社了?”
文思桐:“是啊。怎么了?”
朱丽雯:“这有点儿不太好。我听说好多语文老师背后里说,难道语文老师都死光了,让一个数学老师去带诗社?”
文思桐:“让他们去说去吧。这么长时间了,他们为什么不站出来说,要带诗社呢?这时候开始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