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
星沉月落浮云隐,苦雨淫花韵。香兰幽怨杜康醇,窗外松涛咆哮唤冤魂。
悲歌未散风云涌,破碎成蝶梦。夜长长路路崎岖,梦短短箫箫泣诉迷离。
自从文思桐在河县青年教师“青英杯”基本功竞赛中获奖以后,河县好多学校组织教师前来听文思桐的课,水如龙不好拒绝,一方面他想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一方面他又不想让文思桐太出名。所以,每次有学校要组织教师来听课,都是在人家来的当天早上,让吴嵩阳临时通知文思桐有人来听课。所以,开始几次,文思桐上的课几乎都是随堂课,好在文思桐平时备课都是非常认真的,因而,每次都没有让听课的老师失望,得到了听课老师的一致好评。
后来河县教育局要求溪桥中学承办一次面向全县的数学公开课。水如龙想:如果让文思桐上的话,我不但治不了他,反而还帮他出了名。因此,他就决定让高三的潘爱林和高二的林茹娟两位老师上。可是,名单报到教育局后,教研室的主任丁秋红明确指出,必须安排文思桐上一节数学课。
水如龙不好违抗上面的指示,只好对吴嵩阳说:“那你通知文思桐也准备一节课吧。”
吴嵩阳经过符海燕的宿舍时,见门半掩着,就推门走了进去,见符海燕一个人上身穿着一件绿色带红花的短袖,下身着一条黑色的短裙躺在床上,就顺手把门关上。
吴嵩阳来到符海燕的床边:“海燕,这会儿怎么躺床上了,身体不舒服?”
符海燕见是吴嵩阳,翻身想坐起来,吴嵩阳用手按着她:“不舒服就不要起来了。”
符海燕:“不是身体不舒服,是心情不舒服。”
吴嵩阳:“心情怎么不舒服了,说来我听听,我帮你开导开导。”边说边把手移向符海燕的大腿。
符海燕抓住他的手:“别碰我。”
吴嵩阳:“海燕,你怎么不明白呢?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了,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动心吗?那个文思桐有什么好?一个乡巴佬儿,还敢跟水校长叫板,水校长是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符海燕:“你真心的对我好吗?”
吴嵩阳举起右手:“天地良心,如果,我吴嵩阳有半点儿假话,天打五雷轰。”
符海燕:“如果,我让你现在就娶我,你能答应吗?”
吴嵩阳:“我答应。”说着又把手往符海燕的裙子底下伸去。
符海燕忙用手去挡,但是,并不是那么的坚决:“我不信,你骗人。”
吴嵩阳的心跳在加快,他大胆的把手强行伸进去:“你不信,我可以写个保证书给你。”
符海燕忙抓住他的手:“那好,你去写吧。”吴嵩阳乘机又摸了一把,这才去拿笔和纸写保证书。
写完保证书,吴嵩阳把保证书一边递给符海燕,一边就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
这天早上,溪桥中学来了好多教师,都是全县各中学的数学教师。文思桐进了办公室,遇到朱丽雯,便问道:“今天学校有什么事吗?来了那么多教师?”
朱丽雯刚想回答,吴嵩阳闯了进来对文思桐说:“文思桐,快点儿准备一下,今天有你上课。”
文思桐:“上什么课啊?”
吴嵩阳:“面向全县的公开课,有一百多人听课呢。”
文思桐:“吴嵩阳,不,吴主任,我跟你有仇吗?怎么每次有人来听我的课,都是临时才通知?我不上。”
吴嵩阳:“对不起,这次是我忘记预先通知你了。你是局里钦定的,不能不上。”
文思桐:“这么多人来听课,我课前都没有认真准备,你让我怎么上?我又怎么对得起那些来听课的老师呢?让我丢架子事小,我怕有损学校的声誉。”
吴嵩阳:“这样啊,我安排你第三节课上,从现在开始你还有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准备呢。”
文思桐气愤的说:“吴主任,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拒绝上课。”
文思桐匆匆忙忙备好课,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因为心中带着气愤上课的,所以这节课,并没有上出文思桐的特色出来。教研室主任丁秋红在评课时说:“文思桐老师的这节课,从观念上来讲是比较新的,他改变了满堂灌的教学方法,课堂教学中,让学生参与到教学过程中来,注重学生的学习体验。这是,我们全体数学教师需要学习的地方,不是整节课,都是老师在那儿讲讲讲,学生就像是在听收录机。要激发学生的学习积极性,让学生主动参与到学习中来。但是,这节课文老师在钻研教材上还是不够的,导致在教材的挖掘上,课程内容的深化上没有更多的展现,我们的数学教学要着眼于高考,从高一开始,就要有这样的远见,因为,我们看到,高考中的数学题,都是高于教材的,你只有挖掘出教材中的深化点,你才能让你的学生在高考中取得好的成绩。就是,老百姓说的,你平时训练他挑120斤的担子,真正让他挑100斤担子的时候,他就轻松了。”
晚上,按照惯例,学校在溪桥镇的宏光酒楼招待教育局的领导、溪桥镇的文卫科长以及参加活动的各学校的领队。学校全体领导班子成员陪同。
菊花厅里,水如龙坐在朝南正中的位置上,左边坐着教育局副局长崔光明、教研室主任丁秋红,右边坐着溪桥镇文卫科长钱德付、副校长杨泽宇、副校长曹怀邦,然后依次是各校的校长们。工会主席林玉根、教导主任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