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不改青衫色,千古芳心只待君。
昨夜荷花迎苦雨,今晨凋碧巧怜春。
这时旁边一女子接口道:
荷叶欲停风不止,落红退尽色还深。
花心蜂鸟寻芳纵,长夜无眠下火辰。
文思桐听吧,忙转身望去,但见:姑娘柳叶眉,瓜子脸,皮肤白皙,嫩得能拧出水来,穿件素雅的淡黄半透明的绸缎上衣,丰满的,仿佛要撑破衣衫而出。一条紧身黑色短裤,把那藕一样的大腿尽情的展露在众人的面前。文思桐多看了女子几眼,本想夸赞那女子几句的,可是,被她的美貌弄得头脑里空空如也,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到是石恋兰没有受到任何诱惑:“这位姑娘吟得一首好诗,听口音,你也是江州人吧?”
那女子没有回答石恋兰的话,反而转向文思桐:“这位先生一定是个老师吧?先生的诗句才是好诗呢,又有气魄,又有温情。可见,外可以做大事,内可以持家爱妻子。”
石恋兰有点不服气:“何以见得?”
那女子自顾自说道:“‘十面荷花’,‘千里芬芳’,说明了先生的气魄,‘朦胧月色’,‘梦断肠’,体现了先生的一腔柔情似水。”
石恋兰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这一解释,还真像是那么回事呢。姐夫,你说,她说得对吗?”
文思桐这才恢复了常态:“那姑娘一定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才出来走走的了?”
那女子淡淡的笑道:“先生果然是不简单,小女子也是佩服得很啊。”
文思桐忙说:“彼此!彼此!”心中在想,旅途可是遇到知音了。本想打听人家的芳名的,但是,看到躺着的石恋秋,他忍住了,没有问。
那女子微微感到有点儿意外,按照常规,只要是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一定会问自己的名字,可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没有问,而且,还没有再聊下去的意思,这让她,感到大失所望。她正想主动发起进攻,却见,文思桐起身走向车厢里面,倒了杯水,坐在石恋秋的床前,用一只肩膀轻轻勾起石恋秋,让她坐起身,然后把水杯,送向恋秋的嘴边,那种温情,那种柔情,更让那女子受不了,虽然,石恋秋也很漂亮,但她没有自己年轻,也没有自己漂亮,更没有自己的丰润,那个男人居然对自己不屑一顾,她感到无比的愤恨。但,她又很无奈的收回目光,看着窗外的景色渐渐裹在夜色里,她的漂亮的脸上才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晚餐,石恋兰和石恋秋每人喝了瓶香槟,文思桐开了瓶啤酒,大家吃了点火腿肠、黄瓜,每人要了一份快餐。因为有空调,也并不感到热,石思桐坐在窗前陪她看夜景,天上的星星在眨眼,月亮倒挂在水中,月色下树木往后倒了下去,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原来车子进了隧道,文思桐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柔软的手紧紧的抓住,十几秒后,星星又探出头来,月亮还紧跟在车旁,石恋兰松开了手,对文思桐说:“突然间,漆黑一团,把我吓了一跳。”
夜色下,文思桐并没有看到她的脸上的表情。他对石恋兰说:“不早了,睡觉吧!”
石恋兰撒娇道:“还早呢,再陪我会儿。”
文思桐:“好好,就陪你一会儿,不过,我要先看看你姐。”回头看时,石恋秋跟和诗的那个女子谈得非常的投机呢。
文思桐走过去:“你们俩聊什么呢?”
石恋秋的脸色很沉重,有点儿不快的感觉,但在文思桐面前她没有表露出来,她淡淡的笑了笑:“没有什么,只是随便聊聊。”
那女子笑了笑:“你是诗人,聊我们女人的话题,你感兴趣吗?”
文思桐脸红了,女人们这样的话语让一个男人无法再呆在这儿了,他只得怏怏的离开,回到窗前,坐在石恋兰的对面。
火车在一个小站停靠,旁边是一个沼泽地。石恋兰一只手抓住文思桐的手,一只手指向水面:“姐夫,快看,那儿有对一鸟儿。”
文思桐抬头看时,只见水草丛中,一只鸟儿身上的羽毛有绿色、黑色、白色三种颜色,嘴长而窄尖端带钩呈红色,黑色的头上有厚实的羽冠,两胁羽毛白色呈鳞状纹,尾巴是黑绿相衬,脚红色。另一只鸟儿身上的羽毛则色暗而多灰色,头上的羽毛、嘴、脚都是橘黄。
石恋兰:“姐夫,那是什么鸟?”
文思桐把手从石恋兰的手里抽出来:“这是中华秋沙鸭。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文思桐不经意的回头看时,发现石恋秋跟那个和诗女子仍然谈得非常的起劲。
文思桐对石恋兰说:“快十二点了,看其他旅客都睡了,我们也睡吧。”
石恋兰:“好吧。”
当两人走到床前时,石恋秋和那个和诗的女子也停止了交谈,各自回到床上躺下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左右,文思桐醒来时,石恋兰还在睡觉,石恋秋已经起来了,她坐在车窗前,打开了窗户观看窗外的景色。
文思桐蹓下床,来到石恋秋跟前说:“恋秋,怎么起这么早?不多休息会儿。”
石恋秋:“习惯了早起,到这个点上就睡不着了。你晚上睡得还好吗?”
文思桐:“昨天睡得晚,上床后,是一觉睡到天亮。你洗漱了没有?我过去买早点。”
石恋秋:“早着呢,恋兰还没有起来呢,再等一会儿吧。”
于是,文思桐在石恋秋面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