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桐:“许什么愿了?”
穆小蝶:“这个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灯重新亮了起来。石恋秋:“服务员,上菜。”
菜上来了,石恋秋让服务员打开了一瓶法国干红:“今天,小蝶生日,我们一醉方休。”说着把三个高脚杯里各倒了小半杯红酒。
文思桐捧起酒杯:“就我们三个人?”
石恋秋:“是啊,本来我叫了恋兰的,她现在谈恋爱都谈疯了,说男朋友带她出去玩去了。”
文思桐:“她和谁谈恋爱?”
石恋秋:“她没说。我们不谈她了,今天好好陪陪小蝶。来,干一个。”三人碰了碰杯子,各自喝了一小口。
文思桐举起杯跟穆小蝶碰了碰:“小蝶,怎么没有把你的男朋友带来呢?”
穆小蝶喝了一小口酒:“我哪有男朋友啊?谁能看得上我啊。”
文思桐表示不信:“没人追你,打死我也不相信呢。”
石恋秋:“不是没有人追她,而是,没有她看得上眼的。对吧?小蝶。”
穆小蝶:“我哪有那么高贵啊。只是,那些人都是贪图我的美貌与年轻,而不是真的爱我。试想啊,当我人老珠黄,不再年轻时,他们不会弃我而去吗?”
文思桐:“这倒是说的实在话。真爱的人,爱的是心,而不是外貌。真心相爱,就不在意对方的相貌。”
石恋秋:“今天我们以喝酒为主,也来学习古人,来个行酒令。但有个前题条件,以开心为主,谁离开了这个主题,行对了酒令也要罚酒一杯。”
文思桐:“行酒令,总得有个令官,总共就三个人,谁当令官?”
石恋秋:“当然是小蝶是令官了。她说对就对,她说错就错。”
文思桐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那,她总不能说自己错吧?”
穆小蝶:“这样,要是你们两个都说我不对,我就不对,这样总可以了吧?”
文思桐:“这样可以,那我们以什么为题呢?是说对联儿,还是说诗句?”
石恋秋:“这样,我们就以穆小蝶为话题,无论对联儿或是诗句,只要说出来就行。每人说一个,说得不对的罚酒一杯,说得对的奖励两杯。”
文思桐:“你这是什么政策啊?对和不对都得喝酒?”
穆小蝶:“文老师,今天都听恋秋组的,她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文思桐:“寿星发话了,就听你的。那从谁开始呢?”
石恋秋:“当然是从你开始了。”
文思桐想了想:“穆如清风细雨,雨后春笋怒发,发愤图强破晓,晓钟弯月西沉,沉迷飘香金桂。”
穆小蝶拍手道:“非常好,奖励两杯。”且把酒杯拿起,亲手喂文思桐喝,文思桐只得喝了。
轮到石恋秋了,她想了想:“穆如天上仙,仙女下凡尘,尘埃落定见分晓,晓月吴刚伐桂。”
穆小蝶:“一般般,不奖也不罚。大家共饮一杯如何?”说着,和石恋秋与文思桐碰了碰杯,文思桐是一饮而尽,而石恋秋与穆小蝶则是小啜了一口。穆小蝶又给文思桐的酒杯满上。
文思桐连饮了几杯,脸上已经是大红布似的了,开始变得兴奋起来:“轮到小蝶了,快,来一个。”
穆小蝶略微思考了一下:“穆家有女初长成,成功路上遇贵人,人间四月芳菲尽,尽欢而散事小,小巷尽头飘桂香。”
文思桐:“这个不太对,理应罚酒一杯。”
穆小蝶把杯伸向文思桐:“文老师,陪小女子干一个?”
文思桐:“舍命陪君子,哦,不对,应该是舍命陪美女。”说着,又把杯中的酒干了。穆小蝶忙又给文思桐把酒斟满。
石恋秋,走到窗前,拉开芙蓉羽纱窗帘,这时,一轮圆月映在窗玻璃上。天空中正好有一行白鹭飞过,惹得梨树林里的老鸹在使劲的扑腾。此情此景,石恋秋在心里吟诵一首《醉太平》:
长亭落霞,余晖满崖。一行白鹭吱嘎,引来黑老鸹。
芙蓉羽纱,江山丽葩。风吹梨树哗哗,荷锄埋落花。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了牡丹厅,照在了文思桐的脸上,像一张大红布。石恋秋与穆小蝶会意的笑了笑。两人搀扶着文思桐走进了二楼的208号房间,石恋秋反手把门锁上。两人把文思桐搀到床上,石恋秋替文思桐脱去所有的衣服。
男人的刚健之美呈现在穆小蝶的眼前,她的少女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血液仿佛在身体里开始骚动起来。对于男人,他见过,但是,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仔细的观察过,因为,那时,她的心是在滴血的。她根本没有想到要去欣赏一个着身体的男人。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要把自己献给他的。她要认真的欣赏他,记住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毫发,身体上的每个印记……也许,这是今生的第一次,也是今生的最后一次。
石恋秋把文思桐扶进了浴间,帮他把身子冲得干干净净,并用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后把他又送回到床上。然后自己进了浴间进行了一番冲洗,用浴巾裹住身体走了出来,少妇的丰满尽显眼前。
穆小蝶用手在石恋秋的双峰上轻轻的捏了捏:“姐,你的身材太美了,如果,我是一个男人,我也会爱上你的。”
石恋秋不无感慨的摇摇头:“女人外在的美,都是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