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起来了,快,我带人前去救援,你们在这儿守着。”
周老头的身子还真是矫健,威风不减当年,带着一众兵士,做出战斗姿态,即刻飞奔圣剑骑士营房处。
一众人赶往圣剑骑士营房,只见圣剑骑士一个人站在营房门口舞剑。
“周明财,你带这么多人来干嘛?”正在舞着剑的圣剑骑士也不得不停下来,走到周滑头跟前,询问情况。
“听说,听说那……那小子想谋害少主,老奴,老奴带兵前来保护圣剑骑士,诶,那家伙呢?”这老家伙跑了这么长距离,况且也上了年纪,难免会有点体力不支。
“哦,这家伙的性子太烈了,他把我看成杀人的了,这不,情绪一冲动,又昏了过去。”
这圣剑骑士好像在陈奕的提示下对那个曾经无话不谈的,大陆上的唯一亲人,黄家大管家,梅雄县天道独行军功臣周明财保持了距离,控制了自己那张容易信任别人的嘴。
“少主没事就好,老奴回大营去了。”这个老家伙觉得现在的圣剑骑士相对之前的,有了许多变化。
首先,他明明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而首先选择了陈奕的这一边,而不信任周滑头了。
然后,他的一系列动作实在是充满了疑点,他在营房前,大黑天的,大晚上的舞什么剑哪,晚上应该是休息时间,很明显想制造一种轻松自然的气氛,证明这里很平静。
所以,在周滑头眼中,这又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在他的眼中,此时应该充满了重重的危机感,所以,无论说什么,都是一条道走到黑了,无论是生是死,都要这样了,如果长此以往,只会对自己越来越不利。
况且黑暗的势力是如此的强大,正义的势力已经在这个梅雄县不复存在了,所以他认为投靠黑暗势力应该是一个对他来说十分明智的选择。
“周老叔,不进里面喝点茶啊?”这个圣剑骑士虽然是稳坐主人之位,但是还是要尊重一下这位他爹钦定的顾命大臣,梅雄县天道独行军的最大功臣。
“只要少主没事,老夫也安心了,少主早点休息,老夫告退。”这老滑头退了几步之后,带领麾下士兵,回到了他们驻兵的地方。
回到营地之后,向来隐蔽自己,不想让正义势力知道他的存在的唐木出营门迎接他的主子。
“主子,怎么回事?”
周老滑头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旁边的唐木。
唐木马上在大脑那里快速运转,分析来分析去,他总觉得圣剑骑士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对手,他能够一眼就看穿他们正在做的任何事情。
“主子,我总感觉我们增加了非常多的威胁。”
因为这个家伙往前推理了一下,先是陈奕考秀才返乡,然后被周滑头截胡,再是这小子没死,被圣剑骑士救了回来,再然后就发生了这件事。
为什么会这样?按照正常逻辑发展,如果这家伙不知道房门的是周滑头的人,可能会更加风平浪静,啥事没有;如果这家伙知道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便顺理成章了。
所以唐木肯定圣剑骑士幕后肯定有高人指导。
这时候这老家伙的重心完全倒向了黑暗势力,既然选择了一条道走到黑,就只能执着地走下去了。
但是他还是在和自己的良心做着思想斗争,他的理想目标就是能够迫使圣剑骑士禅位给他,而不是通过背叛先主的方式来获得他想要的东西。
“那这个威胁来自哪里呢?这个高人又是谁呢?”这老滑头问道。
唐木进一步分析,从刚刚的情景来看,圣剑骑士在营房门前舞剑,而这小家伙昏倒了,在房间休息着,还有据卫兵报告的种种情况,故弄玄虚的陈奕马上成为了唐木的怀疑对象。
而对于圣剑骑士,这个生长在父亲荫佑下的孩子,可以说十分信任周管家,几乎无话不讲,且在整个梅雄县来说,他也没什么势力,因为势力全部被周滑头控制了,而他成为了一个名存实亡的君主。
所以他是竞争对手的结论排除,而竞争对手只能是病床在卧的陈奕。
“什么?是他那个黄毛小子,看他绵软无力那样,哪是我的对手,不是我的菜,知道吗?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让他禅位给我,要他知道,我才是盛世明君,他不配圣剑骑士的这个称号。”
看得出来,这老家伙看不起白白净净,毫不显眼的陈奕,再加上还有那么一丝对陈奕的架子的不满。
这家伙的居功自傲可以说他们这个集团是最为致命的缺点,因为周老滑头功臣的地位很明显,所以这个东西的作用也随之明显起来。
这不是唐木所希望看到的,所以他马上劝说他的主子。
而卧病在床的陈奕在床上辗转反侧,思前想后,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他的总感觉就是自己卷入一个不该卷入的乱局里面,如果自己置身于这个乱局之中,只会让乱局更乱,矛盾更加尖锐,总的来说,希望啥事没有,世界和平的他,还有他刚刚失去亲人,也更不想自己再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从他的观察来看,这里看起来虽然平静,但是暗藏着许多矛盾冲突。
从周老滑头的种种行为来看,他很明显是矛盾的一方,而一脸平静的圣剑骑士成为了蓄势待发的周滑头势力所斗争的对象。
本来这种矛盾在他们看来是很平静的,但是陈奕的到来,使得这种矛盾一下子激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