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了两个半小时,从三点四十分被敌人打个冷不防开始,直至抬头看到了满天的火红色,还有那拂晓的残阳。
这里的战斗依然没有休止,敌人的进攻依然没有改变,反动的跳蚤的子弹给正义军队一如既往的造成了较大的伤亡。
话说郑康成带领着冲锋小队打破了敌人的鹿寨封锁,让大部队向西北边突破出去,到了远离战场的密林中间。
郑康成让小林清点人数,站在密度较大的丛林里面,稍微喘了几口大气,使自己的体力有所恢复,而且让他的头脑重新正常地运转起来。
同时也让身后的冲锋小队抓紧时间把腰上挂的竹筒水喝几口,喘几口气,好让冲锋小队一起冲出包围圈。
“报告,李大哥还有二十多名战士还没有突围出来!”
“冲锋小队的兄弟们,绝对不能抛弃我们生死与共的弟兄,跟我杀回去!”
原来是李方寿带着那二十余名战士离大部队太远,小林发出的撤退指令他们并没有及时收到,所以在通过鹿寨的时候,他们就没有跟上大部队,而是留在原地用手里的枪,掩护着大部队安全撤退。
李方寿带着战士匍匐据守在一处长长的,上面有着茂密的稻草覆盖的扁平土丘上面,他们依托着较有优势的地形轮番地向猖狂的敌人射击过去。
这时的敌人已经从山丘上的向下攻击转变为分多路向李方寿他们据守的简易防守攻势区域射击过来,他们由于有着火力和地区控制权的优势,在各个巡逻据点建立阻挡何淦援军团突围的鹿寨,并且每个据点增派了十名巡逻匪兵,构成每一个巡逻据点都有三十名匪兵的强大兵力,然后在四个方向布置二十名匪兵兵力,由外至里的向大部队所镇守的方向扑了过来。
冲锋小队凭一己之力刚刚冲出来的鹿寨又在一瞬间被敌人的增补部队占领,李方寿他们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危难境地。
李方寿带着手下的二十多名战士在原地顽强地抵抗着匪兵的进攻,他的脸上沾满了耀眼锃红的血色,眼睛里充满对于敌人的仇恨。
敌人的射击和冲锋一次比一次强烈,火力一次比一次加强,他们的人数好像越打越多,打不完打不尽。
然而身边的战士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被敌军击中的士兵一次又一次顽强地爬了起来,继续拿起手中的猎枪,一个接一个地击倒了猖狂进攻的敌人。
“有种你们再来一次啊!哈哈哈!”
“小黄,我们这是打退敌人多少次进攻了?”李方寿看着脸上充满伤痕的战士小黄,心里面像被刀捅了一样,很不是滋味儿。
“第六次了!李大哥!”
“李大哥,敌人又上来了!”
敌人这次赌了盘大的,他们一次性派出了近一百人的队伍,向方寿那边疯狂地射击。
“李大哥,我们没子弹了!”
“没子弹了!”
“上大砍刀!”李方寿命令弟兄们做好牺牲的准备。战士们眼神坚定地准备着手中的大砍刀。
他们手中战刀的刀刃上都沾满了敌人的鲜血,那些鲜红的血液一滴滴地滴在那稍显贫瘠的黄土之上,为这大地又增添了一份红色。
“兄弟们,我们一定要坚信,郑国一定会复兴成功并且会再次成为大陆上最优秀的国家之一,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百虎军,向敌人进攻!杀!”
每个人已经将生死抛之脑后,他们只顾举着砍刀,义无反顾地向前奔涌而去。
敌人迅速将他们全部团团围困在一片毫无遮挡的空地上面,匪兵们手里握着砍刀,全部指向战士们所占的的区域。
领头的独眼龙陈财民趾高气昂地摇摆着躯体走了出来,说:
“快投降,要不爷爷我给你点颜色看看。”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叫你赶快投降!”陈财民大声呵斥道。
“要不你近点儿,靠着我耳朵点儿,让我听着。”
陈财民不耐烦地凑近信使,没想到李方寿用嘴把那个该死的土匪头子的耳朵给咬了下来,然后就一记冲天盖将陈财民的狗头给劈了下来。
土匪们见状,战战兢兢不敢往前迈步,他们逐渐退缩起来。
“哈哈哈,来呀,看你们一个个的那熊样,来呀,砍下我的头,带去见你们主子,不是有礼物了吗?哈哈哈!”
但是他们还是被那些钱迷惑了双眼,土匪群中的第二头头站了出来,说:
“大家不要怕,还是那句话打死一个叛贼有赏,就算打伤一个都有赏,抓住叛贼头头胡子老爷重赏。”
俗话说得真不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们全部把李方寿身边的战士全部杀光,就只剩下信使了。
当然,郑国的战将骨子里充满着卓越大国的优越感,无论他们说什么都不会让给这些只会花拳绣腿的匪兵的,可以说,李方寿的全身上下都是一片接着一片的伤痕和鲜血。
敌军的攻势停歇了下来,李方寿摇摇晃晃地在地上打转,显得十分虚弱,他的口中不时地吐出鲜血,发出痛苦的撕裂声。
“给爷爷一个痛快吧!快呀,快给爷爷一个痛快吧!哈哈哈!”
十几个匪兵手举着砍刀,一同刺向李方寿的腹部,李方寿非常痛苦地仰天长啸。随后便没有了任何的生命体征。
李方寿被十几把砍刀插进腹部,现场的惨状真的是不堪入目。
反观土匪们,在得胜之后心情十分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