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杨老三抓住了陈奕,到底是不是真的?”
坐在军帐里面坐镇的周滑头听见了部下在议论着杨老三这个平时好吃懒做的家伙,关键时候总是能够抓住机会,屡建奇功的事,心里面直犯嘀咕。
“唉,枉我戎马半生,居然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手足无措,真的是羞煞我也,羞煞我也啊。”
这个家伙心里面总是对陈奕的这个大义凛然的形象,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
他越来越觉得陈奕,是一个非常可怕的对手,所以在面对他的时候,自己除了从表面上不惧怕他之外,其实在心里面早就已经对他敬而又畏了。
“报告!已经把陈奕带到!”
杨老三派手下士兵把白衣人押送到周滑头面前,请他马上lùn_gōng行赏。
坐在中间的周滑头从刚才的自我对话转过身来,立马对陈奕进行审讯。
而周滑头只见台下的白衣人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站在营帐之前。
“喂!台下站着的,请你通报下你的姓名!”
“老大,他是陈奕,如假包换的陈奕!”
这个杨老三稳打自己的保票,一口咬定面前站着的这位就是他们要找的人,陈奕。
“杨老三!你给我闭嘴!说!你的名字叫什么?”
“陈奕!”他还是坚持自己那大义凛然的风格,只不过把他的头低了那么几下。
“你给我抬起头来,听见没有,再给我重复一遍。”
这个周滑头看着,手心里面,背部那些可以出汗的地方,已经全部湿透了,就连眉毛,那些跳舞的地方,也在尽情的跳着属于自己的舞蹈,连说话的语速都加快了不少。
这是因为什么呢?因为刚才的这个嘀咕,已经使他不能平静下来,再加上陈奕的步步逼近,他的罪恶感也慢慢的在他的心里增加了重重的砝码。
无比焦急的周滑头带着节奏飞快的脚步,走下台去,仔细的向陈奕那么定睛一看。
“啊!”
周滑头一下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在场众人看着无比惊呆,杨老三更是被吓的目瞪口呆。
“你,你这家伙,你敢骗老子,老子打死你!”
说完一个鞭子就应声抽去,这个白衣人还是雷打不动。打着就是几十个鞭子。
“我叫你嘴硬!把他给我关进大牢里去!”
这时,作为异教黑暗军团的密使,周滑头的幕僚唐木通过密林,来到了军营面前,看见了他的主子周滑头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还有被士卒拉扯着的白衣人,观望着局势的发展。
白衣人正被他们拖去军营旁边的死囚,昏倒在地上的周滑头突然醒了过来。
“快,快派人,这个,这个是,是假的。”
话说圣剑骑士采用调虎离山的计策,把周滑头大部分兵力都用去拉投各个出口,封锁,然后将那些百姓全部控制起来,进行地毯式极其严密的搜捕。
圣剑骑士为了保住陈奕的性命,派信使飞鸽传送他给叶元亨的信件,让他马上派人到与东原秘密接口的地方,将陈奕送往东原治疗,而自己在信中也明确给了叶元亨任务,只要周滑头一反水,叶元亨立马与何淦援联系,举行起义,与周滑头分庭抗礼。
而他自己却扮成陈奕的样子,侠肝义胆,勇闯敌营,最终还是落入敌手,打入死牢。
在阴暗潮湿的死牢里,他被绑在十字木架上,满脸横肉,带着痛苦的挣扎,怒目圆瞪的盯着面前这些亡命之徒。
“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陈奕?”
那个手执着长长铁鞭,**着身体,看着满身肌肉的络腮胡子中年人,就是被这家伙给激怒了的人就是杨老三。
“呸!”
圣剑骑士喷了一口冷血在杨老三脸上,杨老三躲闪不及,被羞辱了一番。
恼羞成怒的杨老三抹了抹被羞辱之后的狗脸,怒视着面前的这个嘴硬的不得了的人。
“哼!我让你嘴硬!我让你嘴硬!我让你嘴硬!”
有无限愤怒要发泄出来的他耐不住心中的烈火,说完就是三招重重的抽鞭,打得是啪啪直响,皮开肉绽。
圣剑骑士用自己坚韧不拔的意志,还有那健硕无比的身体,硬是抵住了杨老三的三次鞭抽。
“哈哈哈……”
这是一个正义之士大义凛然的豪放笑声,他代表着那些黑暗势力迟早有一天会消灭殆尽。
“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那恼羞成怒的杨老三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硬是要将这圣剑骑士当铁打。
打了差不多有五分钟,皮肉的疼痛愣是把圣剑骑士给弄晕了,那杨老三也打累了,停下了鞭子,坐在板凳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块铁板昏在十字木架上。
在做决定之前,圣剑骑士已经预料到有这样的一个结果,所以为了保全性命,他必须要咬紧牙关,等到周滑头昏醒为止。
这时的周滑头厢房,幕僚唐木和众将官守候在床前,等待医师诊断结果。
周滑头昏迷了大约有两个小时,抬到床上休息已经有一个半小时了,各个部下的脸上都表露出忧心忡忡的眼神。
医师的手指指向了幕僚唐木,而那些部下也跟着唐木的步伐,走到了医师的跟前。
“怎么样?医师?”唐木满脸忧心地看着两鬓斑白,面露难色的医师。
“他人尚在中年,正当壮年之时,只是由于平时军务繁忙,再加上一些莫名惊吓,导致了一些慢性病症的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