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能这样说笑话,大家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好。就在这时,小铃铛在盒子里又开始闹腾了,“樊若冰!臭丫头,赶紧的放我出来!我警告你,在我没有死之前,你不可以死!他们都说,我和你像是姐妹,你要是死了,那我就少一个亲人。所以我不许你死!快放我出去,或许你还有救,快点!”
“白狐前辈!你还是让她赶紧放我们出去吧!该来了,不管你怎么躲都是躲不掉的!你们这样困住我们,根本就无济于事,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夜风也跟在后面凑热闹,吵的让樊若冰简直头疼,“老狐狸,还给你,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他们两个真的好吵!”
知道这丫头的没耐性,更知道这丫头此刻需要的是安静,看着她手中的小盒子,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拿回来,“老狐狸,若冰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不要这副德行。再说了,这东西本来就是你的,你拿着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珍珠不忍心樊若冰,身体成这个样子了,还在这和他磨嘴费牙的,索性提替她说了句话。只是她的话让白狐更加的为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该怎么说。“珍珠,你不用为难他了,这个盒子,他根本不会用,所以就算你给了他,他也没有办法,把他们放出来!”
或许是因为那颗药的原因,欧阳天此刻的精神好了太多,脸色也好了不少。可是就在这时,樊若冰的表现让他们很是诧异,双眼泛着红色的光,突然站了起来,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若冰!你怎么了?”
听到珍珠焦急的问话,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收回了盒子,瞬间消失在了空气之中。“若冰!若冰!你去哪了?快回来!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面对珍珠的好奇,白狐和欧阳天又何尝不是?那份好奇心和愤怒。不会比她少一丝一毫。欧阳天的表情异常的狰狞,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谁能够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为师没有猜错,她的离开一来和小盒子有关,而另一方面应该和这种花有关系。”白狐将一片蓝色的花瓣放在他面前,唯一的希望就是这小子,能够知道这花到底暗藏着什么玄机。欧阳天看着那蓝色的花。似水晶一般晶莹,淡淡的花香,有些让人神志不清,再看那花瓣上,有些白色的粉末。
想了很久,也想不到这花和樊若冰的突然离开之间,有着什么本质的关系。眉头瞬间皱的紧紧的,目光却扫过不远处的人,“师父,馨予怎么会在这里?”珍珠也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巴。一个劲的拽白狐的衣服,“行了,那个不是馨予,只不过是长的很像馨予的女人而已,为了她的安全,我又怎么可能让她身处险境,而不闻不问?”
说话的时候,动都没动,只是一味的担心若冰的安全,还有那个魏东流到底是唱的哪一出。为什么会突然间倒戈相向。前脚还让黑蜘蛛帮忙查当年的真相,后脚就变了一个人一样,唯一没有做错的事,就是没有杀了他们。正想的烦躁。感觉有人在拽自己的袖子,猛的一把甩开,弄得那人差点摔倒。
“你是不打算理我了吗?”馨予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瞬间心漏了半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的一回头看到的是馨予那张,再真实不过的脸。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欧阳公子,我们是不是该给你师父,和若冰的馨予姐姐,留点空间,让他们好好的待会?”
这酸爽的滋味,着实让欧阳天有些不是滋味,事情一件接一件。总是在最可能结束的时候,来横生枝节,这样的事情,想必不是任何人都愿意碰到的。如今樊若冰那个臭丫头,不知道去了哪里,馨予却意外的醒了,师父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对自己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可言。
想到这里,淡淡的露出了一丝伤感,看着黑珍珠,“镖局还有事情没有,如果有赶紧回去,如果没有陪我去找一个人,或许他知道若冰那丫头去了哪里。”
此刻的黑珍珠,等于已经失去了她娘,自然不愿意失去樊若冰——这个自己唯一想要真心对她好的姐妹,自然没有不跟他去的理由,“镖局的事,不需要我操心,我和我娘出来的时候,就跟他们打过招呼,不解决了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夫人是绝对不会回去的。只是没有想到,娘就这样。。。”
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那份淡淡的伤感,着实让欧阳天有些为之动容,又或许只是因为她是若冰的好姐妹而已。看了一眼白狐和馨予,瞬间赶紧逃,恋人相拥的场面,实在让他不忍直视啊!黑珍珠则一脸无所谓的看了一眼后,跟了过去,“你等等我!”
“看你的样子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你娘,黑蜘蛛有你这样的女儿,也真是倒了霉了。”欧阳天看她此刻,蹦蹦跳跳的样子,忍不住嘴贱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前脚说了,后脚黑珍珠就拿话砸了过去,“我娘不需要我担心,我们天生天养惯了,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服下一种留住青春容颜的药丸。只是这种药,一旦服下,就等于是自己寻了死路,娘执意要吃,爹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可能的让娘活的更久一些。。”
欧阳天没有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话,能够让她说出这么多事情,索性接着问,“那后来呢?你爹死了,在临死前也没能够炼制出没有瑕疵,能够真正意义上永葆青春的药,只能用半成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