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郑微,28岁,今年是我当情妇的第十年。
我卑微的爱了他十年,可在这漫长的岁月长河里,我的爱已经快要被消磨殆尽。
……
他叫蒋慕白,父亲是s市的首富,天之骄子。
18岁的时候,我还是他的炮友。
年轻时的他,总爱抱着我做那种事。整日整日的就在床上,恨不得就死缠绵在那上面。
“微微,微微,你真美。”他吻着我的脖子、脸颊,在我的耳旁说着各种情话。
那时的我总会很配合的问他,“你爱我还是爱我的身体?”
“当然是……你的身体。”
他深埋在我的身体里,像陷入极美的梦乡一样,不愿意出来。
“喔?那你能爱我有多深呢?”
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狠狠地在我身体里冲刺,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有多爱我……的身体。
上流社会的公子哥私生活都很混乱。
蒋慕白却是这些人中的一股清流,他从不交女朋友,更不会换女人如衣服。
因为他,只约炮。
确切的说,只跟我一个人约炮。
我曾问过他,为什么不多换几个炮友。
像他这种身份的男人,只睡一个女人不会很枯燥吗?
而蒋慕白每次都是高贵冷艳的吐出几个字:“不及你有货。”
他这种话看似深情,实则让人摸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而我则会下意识的认为是假的。
社会阶层不同,我这样家庭的人,是远远配不上他的。
我只想玩玩,他也是。
可最近,他做的很多事情,都越来越让我想不明白。
比如现在,他正在带我挑钻戒,“过来。”
蒋慕白将我往他怀里一拉,修长的腿紧靠着柜台,禁欲矜贵的气质吸引了一众人的目光。
柜台小姐们全部羡慕的看向我,毕竟在她们眼中,这么尊贵优雅的男人,张口就说要挑一整套给我,放谁身上都会非常羡慕。
“你确定要送给我钻戒吗?这难道不是求婚才买的?”我好笑的问他。
蒋慕白经常带危对于一个炮友来说,他很豪爽。
可钻戒,他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吗?
蒋慕白低声沉笑,示意柜台小姐将店内的主打款拿出来。
那款钻戒足足有12克拉,价格在七位数以上,这还不算配套的项链、耳环。
我呆愣在原地,不肯试戴。
“你不戴上,我怎么求婚?”蒋慕白挑眉。
这句话却如一道闷雷打在我身上,我不知道是该惊还是该喜,可隐隐又觉得很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们快要分手了。
哪怕他现在口口声声说要买给我钻戒,要向我求婚。
“不,我不要。”我抬起头,坚定了拒绝了他。
“为什么不要?你不想嫁给我吗?”蒋慕白的脸慢慢贴近我耳边,诱惑的说道,“戴上它,我们在床上的体验会更好。”
他脸上的表情让人陶醉,我深怕深陷其中,挣开他的手就想逃开。
不想嫁他吗?
不,不是不想,是从来都没有想过。那样的梦太美了,我连做一次都觉得是种奢侈。
回到家以后,他一路追来,手里竟然还拿着那枚钻戒,不由分说的就往我手上戴。
我努力的挣扎,却挣不开他的禁锢,只能被他强硬的圈在怀里,感受着他在我耳边的呢喃,“郑微,我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