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老头子的卧室,本以为那间卧室会是恢复灯光,但让我意外的是卧室依旧昏暗,朦胧中一灯烛光,老人端坐在一个躺椅上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我们便一一落座。老头子先是一顿感谢,但是对于死去儿子的事让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惨淡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叹气道:“真是命啊,真是命……”我们很纳闷他说的意思,为什么这么说,命?难道这所发生的一切是必然咯?我耐不住心中疑问:“老爷子,既然这样那你就向我们说说你找我们的缘由吧,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隐情!”老头子竟然要来一个烟斗,仆人为他点上,老头子咂吧嘴抽了起来,我心想,嘿,这老头竟然还是个老烟鬼,不久便从他颓废的眼睛里看到一丝亮光,那是他一直不愿提及的过去……
那一年老头子才十六岁,由于家里穷老头子早年就已经出来为家里分担压力,干了很多活,到了很多地方,小小年纪就已经心智成熟,而且聪明好学得到很多人的赏识,这一年他跟随远房的表哥来到码头为人扛包,这时期来来往往船只很多,老头子在疲劳的工作中丝毫不感到厌烦倒是由于喜欢大海而对海边的生活十分向往,表哥对他也很照顾,经常是一天忙完坐在码头的岸上静静地听着海浪拍打的声音。在老头子叙述中那是一段很美的时光,暂且将老头子年轻时称为小洛吧,这天小洛跟随表哥来到老李头手上做工,老李头也算是个厚道的人,给小洛安排些轻活,小洛很感谢,一边用功的干活一边好奇地看着海边,他的理想是能成为一个大老板乘着大轮渡乘风破浪。但一切因为这天而打破,这天一个洋人的商船停在岸边,老李头揣起烟斗和商家攀谈,小洛就看到那个身材臃肿的男人向老李头手里塞了一个小袋子,老李头就表情高兴然后过来招呼所有人准备货物,货物都安放到位老李头对大伙发令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货物都要运到,虽然所有人都心有抱怨但还是要接受这个事实。这趟也是个漫长的路途,但为了抓紧时间所有人都快马加鞭,绕过一个又一个山,小洛的精神和疲劳已经快到达顶点。这时天已快二更,他的意识开始打退堂鼓,不知不觉眼皮垂下,还没进入梦乡就被一声巨响惊醒,老李头呼和一帮子人将摔在地上的一个大箱子重新搬上马车,他看到老李头表情很惊慌,那个箱子似乎对他很重要,他一边骂着一边将手用布包扎着,似乎箱子的钉子将手划开。小洛在月光下分明看清那个木箱子里包裹着一件令人胆寒的东西——一口棺材!
小洛心立即提到嗓子眼里,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为什么要运一个棺材,令他惊恐的同时种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心头,他自然是憋不住这个秘密的,这种想法一旦有了就像洪水一般侵袭。终于一行人到达目的地,这个庭院归一个大户人家所有,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把来的道路照的灯火通明,屋顶的青瓦透露着古色古香的书香门第,小洛好奇地张望着甚至忘了困倦。被盛情款待,小洛并没有沾一滴酒,他依然对那口棺材十分警惕,等到所有人酒醉他躺在床上眼睛竟然圆睁,他实在是心里放不下独自一人偷偷来到表哥床边叫醒表哥,在院外他将他的所见全部告诉表哥,表哥听完也是惊讶。表哥知道老李向来是个十分谨慎之人,为何要接下这笔单必然有其原因,他们来到那个装棺材的货箱,他们决定放开胆子一探究竟,那个木箱已经之前摔过,很松动,他们缓缓打开箱子,一个黑漆棺材赫然挺立在他们面前,两人同时咽了口唾沫。小洛表情有些惧怕,表哥虽然也很恐惧但毕竟要在小洛面前装出一副很勇敢的样子,他将棺材盖缓缓启开,随着他慢慢推开,棺材里面的主人终于出现,那是一具古尸,身着古代的官服,他们说不清是那个朝代,但那胸口的麒麟图案确实说明官位不小。小洛上下打量着这个“大老爷”,那青色的面庞说明已经年头很久,和他想象中的差不多,但皮肤却如同枯树皮一般紧紧贴在骨头上,让他们意外的是这个“大老爷”拇指竟然戴着一个硕大的翡翠扳指,这让他表哥一时间眼睛亮了起来,表哥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大的扳指,可以说那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有了它你可以每天大鱼大肉,出门就坐轿子,这等好玩意怪不得要小心托运。不过小洛并不认为这个大户人家运个尸体这么简单,这背后的原因他们是猜不透的。表哥和他商量把这扳指偷了,小洛心好并不想这样做,有失本分。表哥也不管他毅然去摘那个扳指,这一举动就像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一般酿成大祸。表哥轻巧的将那个扳指褪了下来却不小心手被那古尸衣服上的饰物挂烂,鲜血淌了出来,小洛和表哥都心惊了,这流血不要紧但弄脏这具古尸可不好会被他们发觉,他们用布去擦血迹,在擦的过程中小洛分明看到那具古尸竟然像活了一般吸了口气,他推搡了下表哥,表哥认为他胆小没在意,但当表哥刚一起身,那具古尸赫然跟着他起来了,表哥惊住了,那具古尸复活了!
两人都目瞪口呆他们缓缓向后退,他们必须赶紧跑,在恐惧之下两人拔腿向门口跑去,他们向大门外跑去,其间碰到一个门卫询问他们为什么这么惊慌,小洛刚要解释,表哥将他话头止住:“没什么我们哥俩想出去醒醒酒!”门卫虽有疑惑但是同意他们的想法,表哥拉住他的手将他向我拽,他和表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