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江盛道:“不用叫我齐人,叫我江盛就好,叫我齐人总归觉得自己是一个莽夫。”顿了顿有补上一句,“就像是金行人那个莽夫一样!”
姓白的夫子对于这件事没有发表评论,“我姓白名沐字秀央,你也不用叫我夫子,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要不就喊我一声书生。”
江盛没有过多地跟白夫子较真这个称呼的问题,只是接着上面白夫子原先问的问题回答下去,“被金行人坑惨了,没有任何预兆就将我丢进来了这个秘境。
“这倒是金行人的性子。”白夫子笑呵呵的附和了一句。
江盛自顾自地说:“进了这个秘境之后倒是见识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觉得有些难受。”江盛说完这句话之后停顿了一下,不是要去观察坐在自己对面的白夫子的脸色,只是单纯地想在这里停顿一下。
“只是见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之后就会对以往很平常的事情格外珍惜,”江盛脸色泛起了笑容,“前些天见到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懂事得紧,可爱得紧,嘴里一直念叨着给她取了一个好名字,给她嘘寒问暖的白夫子。这不,就想来看看这个在小红袖嘴里的白夫子究竟长得是什么样的玉树临风!”
白夫子笑了,没有在玉树临风这个词汇上钻研,“小红袖啊,是一个真真聪明懂事的孩子,看上去很柔弱,其实内心还是很要强的。我给她说每天来私塾听课,夫子不收你的学费,还给你照顾你的奶奶。可是她不肯,我只能想着法子给她一些好处。看着她收了好处装作一副为难,实际上心里却兴奋的样子真是觉得很好笑。”
有一句话白夫子没有说出来,只是笑着笑着又会很想哭。
江盛很明白面前这个白夫子突然闭住嘴的原因,他也有同样的感受,甚至要比眼前的白夫子更加深刻。
白夫子在这个秘境有一个私塾的学生,但是江盛只有一个小红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