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左星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百炼恨得差点把牙齿咬碎,当着胡夷的面,这脸打得可是啪啪作响!
左星文也是见人下菜碟,有了周念这个丹师,陈百炼这种小小的药师算个屁啊?不过看在陈家的面子上,他也不好表现地太过明显。
挑了挑眉,左星文赶紧改口道,“呵呵,陈药师你误会了,之前我不是说你没用,而是说不用劳烦你大驾了。”
“放屁!你明明就是瞧不起我!”陈百炼急了。
左星文一脸无辜,“我哪儿敢呢?你可是咱们水之城年轻一辈药师中的翘楚,方才那些话啊,一定是你听岔了。”
“听岔了?不可能!”陈百炼好像逮着理似的,叫道,“那句找他还不如找您,你又该怎么解释?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左星文一听,眉头不由地皱紧,心中腹诽,“草,这是块狗皮膏药啊,黏上了还揭不下来了?叫你一声陈药师看把你能耐的,给你脸了是不是?还他妈没完没了了?”
一再地给台阶下,但对方就是那么不识时务,真当左星文是个任人捏来捏去的软柿子呢,陈家想跟南城护卫队叫板,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攥了攥拳,左星文不耐烦了,把心一横,说话更是直接, “对,我就是瞧不起你,怎么着吧?”
“什么?你居然敢……”
“我就敢了!我忍你很久了你知道吗?跟周大师比起来,你不就是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小药师么,你算个鸡毛啊?我左星文见过的药师多了去了,能来主动找你,那是给你脸,你如此不知好歹,是耍你陈百炼的威风?还是耍你陈百炼的能耐?”
左星文的嘴毒已经快不输于周念了。
一连串的言语攻击,陈百炼都快把肺给气炸了,愤恨道,“左星文,行啊你,许久不见,你这嘴皮子上都开始长刺了,翅膀硬了是吧?忘了当初你还是一名小护卫的时候如何讨好我们陈家了?如果不是我们家族,你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能耐大了你就忘了本了?”
“忘本?哼,听了我都想笑!你们陈家当初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一枚棋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真当我是狗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的那点花花肠子,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那是我自己的能耐!”
“你……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陈百炼恨得咬牙切齿,抬手怒指着眼前的左星文。
左星文低喝道,“少拿你的脏爪子指我,要不是看在胡小姐的面子上,我今天非把你揍成猪头不可!”
“吆喝,能耐大了,口气不小啊!想试试?”
“试试就试试,真当我怕你呢!”
……
狗咬狗,一嘴毛,俩人都不算什么好玩意儿,周念也懒得搭理他们。
转头望向一旁的胡夷,周念淡淡道,“胡小姐,让他俩咬吧,我们去看看小玉。”
“好。”胡夷此刻也不想在此停留了,也懒得劝,索性直接带着周念迈步就走。
“臭小子你别走!”然而周念刚要走,身后的陈百炼又黏上了。
“放肆!给老子闭上你那张臭嘴!”不用周念出手,左星文自会帮他处理麻烦事。
“唉。”叹了口气,周念索性将陈百炼的叫嚣当成是狗放屁,迈步就走。
胡夷也是头也不回,今日陈百炼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多少糖衣炮弹也挽救不回来了。
穿屋过院,带着周念来到胡家下人休息的地方,在最东侧的一间厢房门口,胡夷慢慢停下了脚步。
“咚咚……”
轻敲了几下门,胡夷温柔道,“小玉,你在么?”
话音刚落,一道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分左右,一名中年妇女慢慢打开了房门。
“见过小姐。”
来人名叫刘丽,是胡家厨房里的一名老妈子,胡家人皆喊她刘妈,性子温柔随和,平易近人。
胡夷目光扫了扫屋里的床榻,问道,“刘妈,小玉她……”
“嘘……”刘妈示意胡夷小声说话,回头望了一眼床榻,接着道,“小玉她还是没醒,我正要去给她烧点热水擦身子。”
“哦,这样啊,”胡夷点点头,然后道,“我带了名药师来给小玉看病,你先去忙吧。”
“药师?”刘妈抬起了头,一脸好奇地打量了身后的周念一眼,虽然有些疑惑,但她作为一名下人,自然不会多嘴多舌,冲着胡夷点了点头,接着欠身而退,顺带着关上了房门。
小玉的闺房归置地很是整洁,屋子里的陈设更是考究,虽然她只是一名小小的贴身侍女,但作为堂堂胡家大小姐的贴身侍女,小玉自身的待遇,自然要比一般的下人好得多。
况且她和胡夷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明面上她虽只是个下人,但实际上,小玉也算胡家的半个小姐。
胡夷指了指小玉的床榻,压低声音道,“周药师,麻烦你了。”
“好。”点了点头,周念搬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伸手搭上了小玉的脉络,开始为她把脉。
双眼微闭,体内魂力陡然调动,经手臂一直蔓延到小玉的五脏六腑,最后才落入了丹田。
魂力探脉,这还是周念当年在成为星河武圣时所独创的一种诊脉方法,以魂力为疏导,蔓延到**上时查看各个部位的灵气波动,排查出隐患,而后反馈给自己的意识,效果十分显著。
一番诊治有条不紊地进行,周念眉头越皱越紧,看得一旁的胡夷坐不住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