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结果刚一宣布,人群瞬间叫嚷,一个个扯着嗓子呜嗷喊叫,显然对这结果很不满意。
“喂,这他妈就结束了?你们神兵营逗大伙儿玩儿呢!”
“哎呀,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戏看的,真他妈憋屈!”
“不尽兴!不痛快!”
“堂堂神兵营的斗器大会,就这么草草结束了?太草率了吧!”
……
不甘,愤怒,呵斥,暴躁,各种情绪穿插其中,似乎无人能心甘情愿地接受现实。
然而他们想发怒,也得掂量掂量自身的实力,光是站着说话自然不嫌腰疼,真要真刀真枪的让他们上,却又一个个成了只会乱叫的懦夫!
脸色微寒,甘子墨的老脸上忽然寒射出一道让人胆战心惊的威严,锐利而又深邃的老眼微微一眯,说话不但冷,还阴阳怪气,“哦?看来某些人是不服啊,呵呵,我能理解你们想看好戏的心情,可看戏的基础,却是我们神兵营斗器大会的规则!既然这女娃娃已经主动弃权,那就代表了她失去了参赛的资格,在场的各位若是有哪个不服的,大可以上台来与老夫较量一下,我们神兵营素来遵守祖宗的遗训,他人若是敢轻言亵渎,老夫绝不会手下留情!”
“砰!”
一语言罢,场中顿时鸦雀无声。
与堂堂神兵营的西院掌门交手,台下还真无人有这个胆量。
逞口舌之能谁不会?遇事变成了缩头乌龟,软脚虾,这种人才最为可恶!
一语喝怕了众人,甘子墨如今也懒得搭理他们,随手挥了挥衣袖,牙缝里仅蹦出两个不屑的字来,“散会!”
比赛落幕,出现的结果让很多人看了都觉得不太痛快,可他们又没有办法,当下便只好悻悻离去。
无视掉离场的众人,甘子墨直接转头望向了旁边的少女,脸上挂上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呵呵,恭喜姑娘,打今日起,你就是我们神兵营唯一的首席大弟子,之后的奖励我会安排人认真准备,在此之前,还未请教姑娘大名?”
他之所以问这个,也是怕对方是端木家的后人,以防万一。
神秘女子撩了撩耳边的头发,回答也很机智,随口说道,“叫我小焉吧。”
“小焉?”甘子墨的眉头紧皱了一下,“那姑娘的姓氏是……”
小焉略微寒眉,似是想刻意隐瞒,轻声笑道,“呵呵,甘掌门,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罢了,我既已成为神兵营的首席大弟子,日后有的是机会来告诉你,只是如今嘛,我想先去看看那剑冢。”
“剑冢?”甘子墨的神情忽然紧张了起来,“你为何如此着急?”
“好奇。”
“好奇?”
“呵呵,根据神兵营斗器大会的规则,优胜者不是有资格进入神兵营后院参悟剑冢么?莫非你想食言不成?”
“那倒不是。”甘子墨赶紧摆了摆手,自身也是谨慎小心的性格,索性采取了一招迂回的战术,“姑娘既已胜出,自然有机会参悟剑冢里的秘密,只是你刚刚经历过大战,体力尚未恢复,况且想成为我们神兵营的首席大弟子,除了在斗器大会上拔得头筹之外,还需要进行一场隆重的加冕仪式,规矩就是规矩,着急不得的,不如你先到客房休息一下,等你的身体恢复好之后,咱们再做商榷如何?”
“这……好吧。”小焉妥协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如若行事唐突,难免会遭人生疑。
“来人,快带小焉姑娘去客房休息。”摆了摆手,甘子墨朝着旁边的一名小弟子嘱咐道。
“姑娘请随我来。”小弟子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小焉便走向了客房。
目送着小焉离去,甘子墨忽然转头望着了旁边正在吃糖葫芦的小女孩,脸上的神情甚为复杂。
抛去万人漠不关心,眼前的小女孩,甘子墨誓要把她的身世背景挖个通透!
神情微变,甘子墨慢慢将心里的决心压制了下去,老眼微眯了几下,脸上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呵呵,小姑娘,你今天的表现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请属老头子我冒昧,但不知你所使用的核钉,是何人教你的?”
一上来就问到了关键性问题,白阳平也一脸凝重地望向了旁边的小女孩。
小女孩边吃边看着甘子墨,也不知是出于小孩的天真,还是根本毫无防备,竟坦诚言道,“我娘教我的。”
“你娘?”
“喂,老乌龟,你干嘛骂人?”
“我……”甘子墨老脸顿时一红,赶紧解释道,“小姑娘,我不是在骂你,我说的你娘指的是令堂。”
“切,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我一个核钉上去,你早成筛子了!”
这丫头别看年龄很小,但脾气却挺大,最为痛恨别人骂她的家人。
甘子墨略显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接着问道,“小姑娘,刚才是我失言了,请你别介意,我看你的暗器很是新奇,作为神兵营的人,我素来对兵器颇有兴趣,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令堂姓甚名谁?”
“你问我娘?”
“是的。”
“哼,我娘的大名,其实你这糟老头子配知道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你定是看中了我家的暗器,想据为己有,少在这里用那些虚伪的礼貌来套我的话,告诉你,我根本不吃这套!”
一字一句,字字珠玑,就跟珠链炮似的,顿时就把甘子墨给噎住了。
“哈?”
甘子墨都听傻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