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个人睡?那我怎能熬得住啊。”陈大富顿时一脸痛苦,就他这种离了女人就夜不能寐的尿性,活该身体被掏空。
周念鄙视了他一眼,“喂,万恶淫为首,你当这话是随便说说的?你是想要一个健健康康的身体,还是想贪图一时之欢?你的身体都快成空壳子了,将来还中用么?你爱听就听,听不进去拉到,反正后悔的是你自己。”
“那……那就没有其他招了?”陈大富还不死心。
周念鄙视加重,冰冷言道,“没有!有招自己想去!”
“这……这个方法见效快不快?”
“不快,但加上我开的几服药之后,就能治本。”
“真的?”
“假的,你别信我,我是个骗子。”周念说了一句反话,深知陈大富这种人的秉性,越说是假的他反而会越相信,就是这样的贱骨头。
“嘿嘿,别闹,我信了,烦请小神仙为我开药,我必有重谢!”陈大富咧嘴一笑,朝着周念郑重抱了抱拳,活像个奴才。
“开药?”周念扬了扬眉,“我凭什么给你开药?你先前不是挺爱显摆的吗?你现在的能耐呢?本事呢?有病自己去治啊,何必来找我?”
“哈?”
天底下最可气的,莫过于这种只说半句话、只做半件事的人,明明给了你希望,偏偏在最后的时候撂了挑子,这种从天上摔到泥里的落差感,心理承受力弱的人都容易被气出心脏病来!
好在陈大富是那种没脸没皮、内心又很强大的人,只是稍微愣神了几秒,脸上立刻堆出了一丝笑意,“嘿嘿,我要真有那医术,不早就给自己治了嘛,刚刚我的确是显摆过了劲儿,冒犯之处,还望小神仙不要见怪。”
“别别,你可千万不要信我,我真是个骗子,会把你身体治成残废的。”
“呵呵,小神仙就别谦虚了,老戏弄我有啥意思?只要你想治,即便是残废了我也心甘情愿。”
“嗯?”
周念一听,呵,这死皮赖脸的家伙还黏上了自己不成?
看来他真是被自己的顽疾搞得没招了,但凡有点法子,他也不至于如此的低三下四。
态度转变的那么快,甚至连周念的医术都没亲眼瞧见过,说他是病急乱投医,倒不如说是苦寻良方无果,死马当活马医了。
一旁的结巴脸上乐成了一朵菊花,与陈大富勾心斗角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他这般低三下四,委曲求全,着实新鲜热乎的很。
不过,与结巴表现不同的,却是他的媳妇——辛洁。
按理说陈大富吃瘪,辛洁心里应该也挺痛快才是,可她脸上却一点儿笑模样都没有,反而多了一丝焦虑与凝重。
“你怎么知道他俩将来不会有孩子的?”
周念这句话在辛洁心里反反复复咀嚼了好多遍,自始至终所抓住的重点,无非“孩子”二字。
“奇怪,他为何要这么说?为何说的如此自信?莫非……他有办法?”
心里莫名地萌生出一丝激动与紧张,辛洁粉拳稍握,旋即迈步走到了周念面前,以一种看待“圣人”般的眼光认真凝视了对方几秒,然后压低声音道,“那个,小神仙,你且随我来一下,我有件事想向你请教。”
“哦?”
周念轻轻挑眉,自是那种心思缜密之人,当下便猜到了辛洁的目的,迈步正欲走,可偏偏被陈大富伸手拦了下来。
“喂,大嫂,别怪做兄弟的挑理,我知道你轻易不开口,一开口就是急事,但你做事,总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明明是我先向小神仙求医瞧病的,你干嘛非要先声夺人、横插一脚?哦,你的事急,我的事就不急了?麻烦你稍等片刻,等小神仙给我开好了药方,再去与你议事,你说对不对?”
“哦?莫非你连嫂子都不让?”
“不是我不让,而是我不能让!我的事情比较急,你得先让我瞧病才行。”
“你……”辛洁略微皱眉,看陈大富那副猴急的模样想来是旧病缠身,急的都上火了,索性就让他一把,毕竟求子是件大事,并非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事。
“行,你先就你先,不过你可得快点,嫂子我真有大事!”
“呵呵,多谢嫂子体谅。”
陈大富抱拳轻笑,接着朝周念伸出自己的右手,很是恭敬道,“那个,小神仙,麻烦你先替我把把脉吧,看看我这病严重不严重。”
周念没好气的戏谑道,“你快要死了,你说严重不严重?”
“哈?”陈大富差点从地上蹦起来,一时没猜到周念这句是玩笑话,脸色当场吓绿。
“我……我快要死了?哎吆!”
他咣当一下就瘫在了地上,恨顿足捶胸,仰天长叹,“天不恋我!我这正值青春年少,没想到老天爷对我竟如此不公,可悲,可叹呐!”
“哈?”
周念越看这家伙越觉得面目可憎,当下朝他翻了个白眼,“喂,你还要不要脸?快别侮辱“青春”这俩字了,你已经立秋了!”
“呵呵,夫君快快请起,他那是在跟你开玩笑呢。”听闻此言,一旁的刘莹莹难得掺和这事儿,伸手扶了陈大富一把,念在夫妻情分上,她总不至于老当一个人人腹诽的花瓶,忽然迈步向前,朝周念抱了抱拳道,“小神仙,你就别再拿我夫君开玩笑了,他素来胆子小,受不起太大的惊吓,若是你真的有办法治好他的病,我定有重谢!”
“哦?重谢?那你能拿出什么样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