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彦此语,未免刻薄了些,苏横波想出报纸一物,无非是让它成为齐王的喉舌罢了,但如果他不找伏加,也该会有其他选择吧。”刘善经虽然沉默,也并不是不明白其中内幕。
孙山毕竟是受过苏游直接恩惠的,所以还是会为他着想,只说,“如果只是为齐王说话,这又大可不必,他如此聪明之人,岂会看不清形势?现在正是一动不如一静,一子下错,满盘皆落索啊。齐王如今当然是什么都不干最好,就像最近半年似的,收起他的跋扈之性,不愁不让君王看在眼里。难道横波真的是要为百姓说话,要为天下人说话?”
“前段时间传出了陛下一个妃子有孕的消息。”祖君彦喃喃得道。
“那又如何?齐王是萧后所生。”刘善经道,
“那真的看不懂了,恐怕他们真的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祖君彦一时也想不通,所行躺倒在车里的草垛上。
“你们啊,咱们毕竟已经是拿人钱财,却在此间怀疑人家的动机,伏加已经开始痛恨自己的龌龊,我们,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孙山说着,亦是躺倒在草垛上,尤在喃喃低语,“真是知道得越多,烦恼也就越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