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见千叶对她起了兴趣,便顺势而上的坐到了千叶的腿上,袖长的手指在千叶衣襟微微敞开的胸膛饶有趣味的划着圈“能让男人借酒消愁时眼里还同时藏着爱与恨的除了女人还能是什么呢!”
“哼,女人?你觉得我会缺少女人?”千叶一笑,目光里说不出的情愫。
“像公子这样绝代风华之人自然是不缺女子仰慕的,只是这心啊!”潇潇说话的语气顿了顿,手放在了千叶的胸膛之上后继续说“怕是被伤过。”
千叶举起酒杯的手一顿,眼里的恨意渐浓,趴在千叶怀里的潇潇察觉到千叶的异样,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便话锋一转,娇媚无比的说“不如今夜就让奴家陪你共度这良宵”给一旁姑娘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出去,那些姑娘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一个一个慢慢的退下了,最后一个为他们将门关上了。
潇潇如蛇一般攀附在千叶的身上,千叶腰间的衣带被她解开后胸前露出了一大块肌肤,平日里稍显单薄的腰身,肌肉紧实、线条分明,惹得潇潇邪魅一笑吻了上去,一路向上往千叶的嘴边寻去,在潇潇将要得逞的时候千叶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潇潇的眼睛眼睛忽然显现成蛇眼,潇潇对上蛇眼没几秒就晕了过去。
千叶将晕过去的潇潇从自己身上移开,在身前的席上取了一壶酒走到窗边独自饮起来,衣襟敞开的胸膛露出一颗黑痣,仔细看这颗黑痣竟然在心脏所在的周围自由的游走,倒像是一颗落在他身上的虫子,有些瘆得慌。
千叶回客栈的时候已经是丑时了,客栈除了半梦半醒的店小二在看店,其他人好像都歇息了。回房时经过夭夭住的屋子,千叶踌躇了会还是进去了。
此时的夭夭因为白天经历了太多事现在早已睡死过去,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有一大半落在了地上,千叶将被子拣起重新为她盖回时发现了她为自己包扎的脚,布条一层一层的裹在她的脚上,将脚包成了一个严严实实的白球,只看的到因为勒的过紧而有些发紫的脚趾头。
千叶看着眼前这个睡着还撅着嘴赌气的丫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按照她这样包扎,不到明天她的脚恐怕就会坏死。为什么不找医者来,就这么生他的气吗?
千叶小心翼翼的将夭夭的伤口重新上了药并且包扎好才离去,出门看到走廊的阴暗处远远站着一个人。
“**一刻值千金,没想到千叶公子这么晚还会回客栈?”仲长无极一副平易近人的笑容,嘴里的话确实话中有话。
千叶嘴角轻启,眉眼间尽是对眼前这个二皇子话里带刺的不屑“身为二皇子的你不是也浪费这千金**,在这等我这无权无势的小人物么?”
千叶衣服袖子刚要走身后又传来仲长无极的声音“不知千叶公子是否对夭夭姑娘有意?”
千叶脚下一顿“有意如何?无意又如何?”
“无意便请千叶公子不要和夭夭姑娘走的太近。”
“那有意呢?”
“有意,也要装作无意。”
二人间的对话一下子使得空气中忽然有了一丝剑拔弩张的气息。
“二皇子是在用皇权压我吗?”千叶的话里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语调。
“不是我在用皇权压你,是你根本反抗不了。妖王和皇族的联姻是历代以来必然之事,你一个小小医者又能怎样呢!夭夭姑娘天真烂漫又心地善良,我也有爱慕之心,还劝千叶公子三思而后行,不要做螳臂挡车之辈。”
仲长无极语气里充斥着对于皇家权利的自信,他相信眼前这个生性浪荡的小小医者是怎么也不敢和皇权作对的。
千叶看着仲长无极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目的表露在他的面前,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心底不禁自嘲,他先前是否也是这般让人生厌很呢!
“即使我是那挡车之辈,恐怕也不一定是挡你的车。”
千叶往仲长无极的身后指了指,仲长无极一回头便看到了风尘仆仆的向他们走过来的仲长予人。“二皇兄,怎么来江城赏花都不叫上我一起呢!”
“皇弟不再府上修养怎么跑到这来了?”
仲长予人满脸笑意相应,而对面的仲长无极脸色却不是特别的好,就连说话的语气里也是对仲长予人到来的反感之意。
仲长予人一笑“多谢皇兄关心,我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听说这江城的紫藤是我们仲凰国开的最好的地方,如今正是紫藤花盛开的季节便想来看看,没想到兄长已经先行我一步来了。”
仲长无极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摸不清楚仲长予人的来意,如果他是为了夭夭来的话,那么夭夭寿宴那天他应是不会缺席的,若不是,那么他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在江城找到了解开他诅咒的白玉火草?
“皇弟舟车劳顿想必一定很辛苦,如今已是丑时有余不如早些回房整顿休息,皇兄就先不打扰你了。”
仲长无极走后千叶忍不住嘲讽仲长予人“皇兄皇弟!好一出手足情深的戏码,看的直叫人作呕。”
仲长予人听了也不恼,笑着反问千叶“这种戏码千叶兄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昏暗的灯火下千叶的脸有一丝的僵住继而又笑道“二皇子说笑了千叶只是一个小小的医者,怎么会清楚皇宫里的这些戏码!”
仲长予人若有所思的嘴角一仰,发出一声感叹“哦?那千叶兄怎么出口便是这种戏码是皇宫里的戏码而不是寻常人家的戏码?”千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