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伊万慢吞吞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他吞了一口伏特加,神态轻松,好像只是上了趟厕所,排掉了一些累赘。
“在开始新一轮之前,也许我们该让整个赌局变得公平一点。”霍普金斯医生说,“你们现在只有两个人了。”
伊万稍稍停顿了那么一瞬,旋即他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您说的很对,”他朝黑发的女伴点点头:“我们是该公平点,赌局必须公平才有趣。”他嘟起嘴唇:“那么你们谁离开?”
“撒沙。”凯瑟琳立即说:“我和他留下。”
伊万歪了歪头,“您怎么说,霍普金斯先生?”
“撒沙离开。”霍普金斯说。
“好吧。”伊万勾住扳机弧圈,让整只枪在自己手上旋转,呼呼直响,撒沙身后的人连带着枪口退后了一步,撒沙站了起来,离开赌桌,和别西卜肩并肩地站在一起,那只枪管也很快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伊万嗖地一声停住了枪,食指灵巧地一点,空荡荡的弹膛跳了出来,他摸索着口袋,当着霍普金斯和凯瑟琳的面,往弹膛里塞进了三颗子弹——而不是通常的一颗。
“公平。”他拿腔作调地说,嘴唇向上翻,向人们展示他格外肥厚的橡胶红色牙龈。
“真是个令人愉快的游戏,你觉得呢?凯瑟琳?”
霍普金斯医生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