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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你还要继续隐居下去。”男人说,他的语气里带着不是那么显而易见的不满。
“为了奇兹,亲爱的,”卡逊夫人说:“我们还需要半年时间,六个月,很快就会过去,奇兹已经很努力了,她一直在找能让自己快乐起来的事情。”
“再这么下去,我也只有到可卡yin里去寻找快乐了。”男人自椅子上站起来,从后面握住卡逊夫人的腰,轻柔地就像是拥抱着一个随时可能碎裂的梦境,他的嘴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颈脖,寻找靠近动脉,轻轻跳动着的那块皮肤:“那个医生说的很对,宝贝,我需要奖励,给我奖励,不然我就要不听话了。”
“没有奖励,”卡逊夫人冷酷地说:“只有惩罚,假如你不听话,”她充满戏谑地说道:“我会用鸡毛掸子抽你的屁股。”
“我已经被惩罚了,”那个男人说:“告诉我,亲爱的——告诉我,你爱奇兹.卡逊,是因为她是你的女儿,还是因为她是约翰.卡逊的女儿?”
卡逊夫人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但那个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或说他在很久之前就想这么说了。
“别这么说,”卡逊夫人说:“他终究是你哥哥。”
遮住了月亮的乌云离开了,月光照亮了男人的脸。
“约翰.卡逊阴魂不散,活着的时候是,死了的时候也是。”
凯德.卡逊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