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承认,我用了点海神岛人的小手段,我的物流公司一下子拿到了好几笔可以吃喝上好几年的大单子,我的货车昼夜不停地奔跑在联通着整个西大陆户运送各种各样的东西——我的兄弟嘲笑我,因为我竟然放弃了最赚钱的生意不做——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开了餐馆,银行,收垃圾,做汽油销售,投资不动产,旅游业,开发工程,我做了很多行业,其中有几项收入颇为惊人,没多久就有人来询问我是否可以加入,我欣然允诺。
等他们在我这里拿到了足够多的钱,我就去问他们,想要像这样,稳定的,细水长流的,合法地拿少一点的钱呢?还是继续去做毒//品生意?我不勉强他们,也不为难他们,全凭他们自愿,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一部分人回去了,但更多人留下了。”
“我就这样达到了我的目的,”切加勒总结道:“虽然还不完全,但这需要时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别西卜,我的儿子,等我死了,接下来就是你的活儿了。”
他喝了一口汽水。
“所以说,有关于小艾比,你和霍普金斯做得不坏……事实上,我和霍普金斯都挺高兴的,”他说:“不过我们都以为还得等一段时间——你们来找我们的时候我们可是真真切切地吃了一惊。”
别西卜有点局促不安地挪了挪杯子。
“别露出这个表情,”切加勒语气柔和地说:“这样会让我伤心的,我是你爸爸,你以为我会怎么做?就因为你有这么一点可爱的小心思?
虽然我是有点意外——但这是年轻人的通病,是我不好,没注意到——你处理约翰.卡逊的时候干的很不错,所以我疏忽了。但别西卜,我想你有点误会,我们不是魔鬼,没有必要,我们不会大开杀戒。
我们从不会鄙视温柔的,心肠好的人,我们只会讨厌是非不分,嗜好暴力,嘴唇上总是血淋淋的家伙,这听起来有点矛盾,可这是真的。
尤其是你,将来会坐在我这个位置上的人,委员会里的人不会高兴看到一个因为两句口角就暴跳如雷,碰上点小麻烦就神经错乱,在没有征得家族成员的同意之前随意吩咐行刑人给别人‘吃圣餐’或行‘坚信礼(指谋杀)的“唐”的。
只要那人没有背叛,没有违反规矩,没有伤害到他的兄弟姐妹,那么‘唐’就必然是个和善的,宽宏大量的人,这是很正常的。”
“如果那人这么做了呢?”
“那么就仁慈地赐予他一个干净利落的死亡呗。”切加勒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