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去床上休息。”严熙宇放下手中的书道。
严熙宇辗转反侧,脑中不断重复那一日帮她驱毒的情景,知道这件事情的都是他的心腹,方玲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曾为了她差点命丧黄泉。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会心动,舍不得让她难过。他还有三年,还有三年可以的机会可以再见到她,三年后自己就会成了一杯黄土。不知道那个时候她会不会为自己难过呢?
天一亮,霍晨羽两人都就顶个大黑眼圈起身了,开了房门的时候刚好碰到小二,见霍晨羽从里头出来,暧昧一笑道:“公子,昨晚睡得可好。”
霍晨羽有点气愤:“你们好好的一个客栈怎么整成了跟妓院似的,一晚上吵得不让人睡觉。”
小二陪笑道:“公子,这是客栈,什么人都有,再说了,我们也管不住呀是吧,您多体谅。”
一早上就被人家骂,小二自认倒霉,这公子在那小姑娘房里过了一夜,难道昨晚没得手?也对,那小姑娘还那么小,都没长齐。要不要介绍那公子去飘香楼呢,那里姑娘可真的是.......。
小二走了几步转头看了看还站在门口黑着脸的霍晨羽,始终没有勇气回头。也幸好他没勇气否则估计得被霍晨羽打一顿解气。
车夫早已起身,在客栈一楼大厅内等候两人。头戴一项黑色帽的是年轻的车夫,他是老车夫的侄子,自从起身后就不停的在屋中徘徊,等了小半个时辰也不见有人来喊他们,便坚持要到大门等,生怕那两位雇主跑了,看起来甚是没耐心的。
被他唤作叔叔的是年老的车夫,一身看不出颜色袄子,粗黑的脸孔看不出什么特别。有点花白的胡子上沾了点点的馒头粒子,估计是刚才吃得太急不小心沾上的,此时他正在嘎巴嘎巴的抽头水烟,听到侄子叫唤他,也不急头回话,深深的又吸了一口水烟,真是舒坦。
一桶水烟抽完了,看来那两位雇主差不多起身了吧,他这侄子刚跑马夫不久,不懂这些。车上的货物这么多,雇主就算是跑了这一趟他们也是稳不亏的。所以他很是淡定。
“你坐下,人差不多就要下来了,别给我摆张臭脸,得罪了雇主下次我就不带你了。”老车夫有点生气,低沉的嗓音怒道
“叔叔....”
他刚想说什么,只见霍晨羽与方玲从楼上下来了。两人赶紧起身道:“公子,小姐,起身了?我们这就出发吗?”
霍晨羽与方玲没想到两人竟然在大厅等他们,不过回头想想也对,昨晚睡不好,今天起得有些晚,估计是怕他们跑路了。方玲表示能理解。但霍晨羽却是皱眉头,很是不悦。
方玲见状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介意。两人结帐后便住伏山付去了。本来呢方玲说不用他送的,毕竟他要赶回大都,今天都腊月二十四了,再过几天就过年了。但是霍晨羽坚持要送她说是不看着她进家门不放心。于是两个各退一步,他就在路口看着他进家门后就走。也算是无声的告别吧。
霍晨羽在房里还与他纠缠了许久才让她下来,这人估计是到了发情期,不过想想,昨晚也够他受的,隔壁消停没多久又开始折腾,那女人的娇滴滴的声音,她听了都觉得起鸡皮疙瘩。不懂霍晨羽是什么感觉,她可不敢问,搞不好这家伙真发情不顾她成年没成年了,啃了再说。
方玫这几天的日子不好过呀,白氏每天得空的时候就望了望路口,或者听到门口有声音的时候就跑出来看。一天到晚神不守舍的。方玫叫她她也爱塔不理的,方玫看了也直摇头,方玲要是再不回来,方玲觉得白氏真的恨死她了。
上个月她们又去酒楼找钱掌柜了,钱掌柜还是那句话:“玲丫头年前一定会回来的。那边的事都办好了,现在估计都在路上了。”
得,这个话钱掌柜说了不知多少次了,每次都是这么说,让她们放心。但是这么久了她们是连一个影子也没见着,白氏不相信非要钱掌柜拿信出来给她们看,钱掌柜被缠着没法子,就跑去拿了封信给她们。
几个人又不认识字,就只好花了几文钱,把信递给在路上摆摊帮人写住的穷书生看。结果穷书生说的内容和钱掌柜说的是一模一样。
白氏仍是不放心,三天两头跑到隔壁山上的小庙里求平安符。这还不止,家里禁止吃一切肉。于是家里便啃了差不多两个月的素,这大冬天的也没什么青菜,就一日三餐都吃咸萝卜和稀饭。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容易,但是由奢入俭难。可不就是这样吗?方宝才吃十天就受不了,他的受不了可不是嘴巴上的,而是他病倒了,大夫说这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得,白氏这样又慌了,又重新制定了,以后方宝和方珊每隔一天可以吃一个鸡蛋,而她和方玫每天依旧是咸萝卜和稀饭。
老宅那边小李氏与媳妇严小荷闹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严小荷进门半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三天两头嫌弃家里头的饭菜不好。还叫方修文上山去打猎。
方修文怕严小荷,不仅是因为严小荷懂得拿捏他,更多的是他怕严小荷晚上不理他,不让他碰。那事的滋味他还没有偿够。小人书上的姿势可真好使,一种一个滋味,而且,严小荷也是十分的配合他。每一次他都是舒服得就是严小荷叫他去死他都愿意。
“修文,去山上打只野鸡回来,我饿得不行了。天天吃咸萝卜,我都没力气了。”严小荷娇滴滴的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