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帆却嘿嘿一笑道:“童书记你说得是,不过,好像童书记你又误会了!”
&么意思啊?”童吉轩闻言,不由心中一怯道。
&呵,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赌我打赢了而已!”林一帆淡淡地道。
&么可能,我刚刚和……”童吉轩显然是意外的很,差点都说漏了嘴,不过还算反应及时,马上掩住了嘴,但却怎么也掩不去脸上的愤恨和无奈。
林一帆没有继续理睬他,而是对着大伙大声道:“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刚才我和金源的唐总通了电话,唐总已经答应,他们金源公司在十字街和珠江路的两处楼盘下月初就要开盘,到时邀请咱们的腰鼓队去表演十天!,他愿意支付报酬八百块钱一天!”
下面顿时一阵欢呼。
&且,他还亲自答应,以后他们金源所以相关的喜庆活动全部交由我们团委来组织实施呢!”林一帆接着道,“当然,咱们的腰鼓队也已久未上阵,小何你要抓紧时间整顿训练好,这样吧,十八那天我们巨力公司的开发区新厂区要开工建设,你就让腰鼓队先去练练手吧,至于报酬嘛,我肯定不会亏了自已人的。“
下面当然又是一阵兴奋的欢呼,只听得童吉轩冷哼了一声,不过林一帆也不以为意,转身笑呵呵地道:“怎么样?童书记,那就让兄弟们明早在永和豆浆相候了?”
下面的人听着自然是一阵起哄,只气得童吉轩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只得嗡声道:“原赌服输。那没话说的。看明天撑不死你们!”说完便挥挥手道,“好了,散了,散了吧,今天就到这儿了!”
童吉轩也不待众人散去,便灰溜溜地快步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拎起电话就打给了唐鸣放,“老唐啊。你这是何苦要摆我一道啊!你不是在电话里答应我,要给林一帆唱个白脸的么?”
&实话告诉你,老童,刚才你打电话给我,我是看在咱们十多年的情份上不忍驳了你的面子,也就含糊着应了你,可三三是朋友,六六也是朋友啊,我才挂了你的电话。那小林就又打给了我,你让我怎么办哪?兄弟。做人难哪!”唐鸣放在电话中叫苦道。“哼哼,那小田螺什么时候也成了你唐总的朋友了?”童吉轩冷哼一声,抱怨道,“想当年咱们兄弟俩在齐董事长手下混得风生水起的时候,他林一帆还不知在哪里穿开裆裤呢,哪里轮得到他在老子面前装模作样人五人六的,真是气恼啊!”
&童啊,你也用不着跟他一般见识,他年轻嘛,总愿意出出风头的,跟他置气啊?犯不着!”唐鸣放宽慰了童吉轩几句,然后转过话锋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此一时彼一时也,我觉得你现在安安分分地待在团委也不错,毕竟级别待遇还在那里,所以啊,听我一句劝,能不生事还是尽量不要生事吧,这个林一帆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你还是悠着点的好!”毕竟和童吉轩也是多年的老关系了,虽然唐鸣放现在上了仲超然的船,他也有意无意地在仲超然面前提起过他童吉轩,奈何当年他童吉轩在齐炳元授意下做的事实在是太下作,所以仲超然终究是看不上他,没有将他扫地出门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所以现在该点出的唐鸣放觉得还是要给他点出的好,消停就是福,不能太折腾了,别是到了末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童吉轩却哪里知晓他唐鸣放的良苦用心,他是已被猪油蒙了心眼了,“你老唐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是自然,跟着仲超然吃香的喝辣的,怕是早已忘了兄弟情义了,你怕生事,我却不怕,我今天就偏要和那小田螺斗上一斗,别他娘的以为老实人好欺负!”
&老实人,现在谁还是老实人啊!”唐鸣放苦笑一声道,“我这么说,你就这么听吧,听得进听不进可就是你的事了,有空再一起喝茶吧!”
&可没有喝茶的雅兴,各自自便吧!”童吉轩说完便先行挂了电话,然后猛地一挥袖,将桌上的文件夹掸了一地。
大办公室内,众人围着林一帆好一番亲近,林一帆尽管感觉浑身的不舒服,但还是全程笑脸的招呼作陪,好不容易才将大家支散开去,唐鸣放的电话便适时地打了进来。
&总啊,还忘了什么事啊?”林一帆主动调侃道。
&事,能有什么事?”唐鸣放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为你这屁点大的事,我可算是把我多年的老朋友给彻底得罪了!”
&唐总,老朋友可不一定就是真朋友,如果不是真朋友,那有时候可就是负资产啊!”林一帆意味深长地叹口气道。
&说得也许有道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还是不得不为他求个情,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唐鸣放恳求道,语调中略有一丝狐悲之感。
&总你言重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这么说吧,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相安无事,那是最好的!”林一帆道。
&好吧,我会再劝劝他的,不过他的性子我是了解的,只怕是难啊!”唐鸣放道。
&吗?那你有什么建议吗?”林一帆问道。
&童吉轩应该是欺软不吃硬的性子,要么你就将他一脚踩到最底下,那样他才会服贴,才会安分!”唐鸣放道。
&吧,那我会试试看的!”林一帆笑笑道,“对了,唐总,咱们有多久没聚聚了,要不,回头咱俩什么时候到杨逍那儿喝酒去,正好也给你们引见引见?”
&哟,那敢情好,我还正愁和他搭不上关